元启帝一行离开京城已有十日京里还是同样热闹唯有朝堂冷清。
据趵斩所说折子分成几类急需批复的、东宫做不了主的便快马送到元启帝与阁臣那儿——虽然是在渡带薪假该忙的还是不能松懈。毕竟皇帝有替补大臣要练一批能负责的出来就难得多了。
目前的替补皇帝陛下——监国大人正处于水深火热中。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真的还在东宫殿的火场里。听说他顺利地逃到了长青宫然后被太后一阵好骂后又被闻讯赶来的皇后一阵好疼最后关于他东宫失火的消息正被赶送往外出赏雪的那群人耳边可想而知将来会传回怎样的龙啸声。
只有被骂和将要被骂的话他脸皮厚一厚也就过去了何况我不信他没有据理力争说别人谋害于他。
毕竟东宫殿也是他母妃生前住过的地方他再对这儿有意见也不会放火烧了它。
可真正让他焦头烂额的是长青宫是后宫界内不能留他居住太后和皇后一商议把东宫安置在了过去的东宫殿暂住。
过去的东宫殿这个短语甚是拗口了换个说法吧:丹华宫、嫡妃居住的宫殿那个假太子妃的宫殿。(你为什么执著于那个假字呢?)
东宫跟假太子妃吵架分居就把以前那座东宫殿让给了嫡妃居住自己搬去现在的东宫殿。他为什么中意现在那座东宫殿呢因为地下有接通秘道。换言之他搬回了丹华宫没了从密道进出皇城的自由。他憋得慌。
憋着了他的结果就是短短三天时间。他给我下了六道口谕让我进宫陪他消遣。
帛阳本来就对他很有意见特别是我还夜不归宿陪着东宫压马路……于是他大皇姑母的威风替我回绝了东宫。
不用进宫跟东宫打混我也没见得清闲到哪里去。
自从几天前跟定国公一脉搭上了线。事务突然就繁杂起来。与帛阳的眼线联络与企图合谋的某些势力周旋与定国公地人手见面商谈等我整天不是为了帛阳就是为了东宫奔走(短期来说定国公也是为了东宫而谋动)竟然忙得连去衙门露面也鲜有时间。
先前说过我记人是心中明白。记事则很容易变做糊涂账。
遇上的事务多了起来我便自己裁纸缝制了本小册子当作笔记本使。为免不慎遗失被人捡去泄露机密我将内文全部用汉语拼音记录人名则是以符号标识。这样就算是被同为穿越人的谁和谁拣去。他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安全是安全了翻开册子看见满页蝌蚪文的时候我真有种郁闷的感觉再看见一条条的关联线。我地本子上简直就是蜘蛛网。
文学点的解释就是人物关系错综复杂。
人际网几何度增长我惊讶地现自己居然也跟那个新调来的京都守卫指挥使武钟攀上了关系。当然这个关系攀得是十分曲折基本上是我这边的熟人的熟人的熟人是他的亲戚地亲戚的邻居这样。如此疏远。谁也不会贸然托请别人帮忙。却可以制造偶然相遇的机会。
两天后我就跟武钟在某个饭局上巧遇了再过三日与我“相谈甚欢”的他被偷偷地带去定国公府上引荐给诸位大人。他一介武夫几句好话便受宠若惊再谈及志向抱负。很快就被习惯文字游戏的文臣绕晕了头。
我这是在做什么呢?挖墙脚。
定国公看在眼里。跟曹寰夸说我年纪轻脑筋活络。手脚麻利。
曹寰听了不大高兴回转来训了我一顿指我自降格调做些有辱身份的事出来。我只好应着。
“眼看着圣上差不多是日子将要回京秦生是不是也将弦放松些许好好做学问了呢?”曹寰不满道“太学又是一批新生入籍目前授课地师长与上舍生不足你不妨一试。”
我答应着腹诽道明明是他引荐我去定国公府上不作出点成绩来不狗腿一点别人怎么会多看我几眼呢?何况那边根本就是我的娘家我有意亲近不行么?
曹寰这作为说得好听点是爱惜羽毛清高少为说难听点就是当了……
唉算了不说了太难听我也该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有些恼羞成怒。
心里烦闷回家又收到东宫的谕令想起他跟我一样这几天又是委屈又不能得句好话索性不跟帛阳报备径直去了皇城。
东宫暂时回丹华宫居住于是跟以前一样前殿给东宫和舍人、皇卫、宫女、内侍活动后殿归嫡妃和宫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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