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还不知道这位贵公子姓氏名谁从何介绍起?
而一直静坐一旁的季槐则在暗地里偷笑着心想看你如何收场?旬生完全没有注意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到美妇人身上去了。
狐熙也不简单哈哈一笑道:「呵呵!不过我们这位公子有个习惯他不喜欢由旁人来介绍自己特别是对着美人时。」
香姬的美眸中闪过迷惑的神情在对上旬生那灼灼的目光时不禁垂下螓觉自己有些失态她连忙轻声道:「香姬很高兴认识公子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旬生好象没听到香姬的话似的还是那般直愣愣的望着眼前的丽人不出一声。
季槐暗自哼了一声显然对他那种口水都有流出来的模样大为不茬。不由得偷偷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咦!谁……」旬生刚想开口时突然想起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这般踢他也就乖乖闭上了嘴巴。只是他还是不明白季槐为什么要踢他而场中的每个人又都紧盯着他。
就在所有人都大为不解时狐熙哈哈干笑两声道:「想必是香姬的魅力无比才让公子一时都忘记了自己是谁?足见香姬魅力无比」
旬生总算明白过来站起身来摆出自己认为最潇洒的姿态道:「本人姓旬名生旬族人很高兴能认识妳。」
「欢迎旬公子大驾光临香姬奉上薄酒一杯以示敬意!」
香姬用一种略带些许的沙哑不应该说是磁性的低沉显得非常有穿透力极富性感的嗓音说道。
随后从香姬身后步出两位彩衣美女来到旬生席前卷衣跪拜然后伸直娇躯伸出两双欺霜赛雪的玉手为旬生把盏斟酒。
旬生接过酒杯时忍不住在奉酒少女的小手上摸了一把却见她顷刻小脸泛红连耳根都变得通红。
狐熙看到旬生这般模样不由得眉头紧皱。主人的眼光一直没错过啊?怎么会看上这个流氓般的男子?难道……
「好了!今天我是特地为旬公子接风洗尘妳们上好了酒菜就下去吧。」狐熙大声对香姬身后的女子们说道。
旬生突然冒出一句话:「香姬就不用走吧难道她不陪我们吃酒吗?在说我们才刚认识话都没说上几句!」
就算是老练如狐狸般的狐熙闻言也呆住了不知如何应答。按道理应该满足他的要求可那个白痴根本就不明白香姬是何等人也人家是风采楼的老板就算是王公贵族之流也轻易得不到她的陪酒且不说象你这种人。再说要是有外人在旁边主人吩咐的谈话如何进行呢?
季槐看了一眼神情复杂的香姬轻声道:「肚子饿了请上酒菜吧!」
狐熙连忙道:「是!上酒菜吧!」
正在这时一个美婢匆匆进来在香姬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香姬的眉头一皱马上对着狐熙微微一笑道:「请原谅香姬有事得去一下如果有时间我自会前来陪旬公子。」
旬生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直到看不见人影才长叹一口气神情立显委靡。
季槐一言不怔怔地望著杯内色如玛瑙的醇酒出神。
狐熙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旬公子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请二位来此吗?」
对啊!为什么?旬生心想。
旬生也注意到季槐此时的神情突然间懊悔不止。哎呀!我怎么能在她面前失态呢?但是在短时间里他又找不到补救的办法。一时间旬生也望着满桌的菜肴呆起来了甚至连喂肚子这样的大事也忘记得一干二净。
这怪异的场景一向自认足智多谋见多识广的狐熙也深感茫然。
「你说吧到底有何事找我们?」季槐很想知道狐熙究竟有何图谋开口问。
「……这个……这样吧!我就直说了旬公子长得很象我家的少爷今天你们在街上时被我家的主人看到所以才派我前来。」
「咦!奇怪了我就算是长得象你们家的少爷可这个和请我们喝酒有什么关系?」旬生大惑不解道。
「哦!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来自一个大家族每年都要在秋季祭奠祖宗这个很重要关系到少爷的一生他不能不去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少爷由于练功的原因得了一种怪病见不得风而且身体日见衰弱很显然是不可能前往宗庙祭祖主公也因此而焦急万分正好遇上公子……你们也许不知道旬公子长得几乎和我家的少爷一模一样主公说也许是老天在帮忙不然你们怎么会这么巧在这个要命的时刻出现呢?」
季槐面容一变道:「你还是没说实话据我所知旬公子和你们家的两位少爷完全不可能相像就是年龄也有很大的区别你如果还想骗我们那我们就马上离开。」
狐熙闻言脸色大变惊呼道:「妳……妳知道我主公是谁?妳还认识我家的两位少爷?妳是谁?」说完站了起来脸色也渐转苍白。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槐你告诉我看妳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对头啊不管那么多先吃饱肚子再说不行吗?」这时旬生仿佛才记起肚子来。
「哼!你就知道吃难道你就不想了解事情的真相吗?」季槐气道第一次看到季槐脾气旬生连忙闭上了嘴并缩回刚伸向席上的筷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我不光是知道你的主人是狐突而且你们家的两位公子我也见过狐毛与狐偃。」季槐不悦道。
狐熙再次呆住了然后像是突下决心般站直了身体对着两人一躬身道:「既然妳什么都知道那我也就不再隐瞒其实我从没有欺骗你们只是你们不了解我所指的少爷和你们了解的并不一样而且有天壤之别……这也是天大的秘密我也不在乎什么了如果你们听了不同意那你们绝对活不到明天的我也命运将和你们一样。」
旬生突然双手乱摆惊呼道:「既然这样你千万不要告诉我我可不想因听到你们的秘密而惹上麻烦。」说完抬头看了季槐一眼后又说:「虽然我们不怕事可我们绝对不做这种没好处的事情。」
「谁说没好处而且好处大着呢?」狐熙就象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答道。
「那你先说说都有些什么好处?呵呵!一般的好处你就不用说了哈!我不是那种随便什么吃吃饭之类的就能打动的。」旬生一听到好处就来神了。
「……」
「别好处你就不用先说了先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吧!至于我们做不做那也得等我们弄清楚再说。」季槐神情严肃的对狐熙道。
狐熙仰天长叹一声道:「既然你已决定那我就告诉你不过你也许会后悔的。」
旬生在一旁是犹言欲止神情也陡然紧张起来。
「我指的少爷是重耳公子。」
「啊……什么?」季槐被惊得几乎从坐位上跳了起来。
「是的是重耳王子!」狐熙喃喃道。
这次跳起来的是旬生。
「什么?你让我去假扮王子?」
季槐愣在一旁呆。
狐熙则因为这天大的秘密终于一吐而出而全身放松了下来。
只有旬生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不停。
「王子?我和他真的长得一样吗?」
「……」
「我为什么就不能去尝尝做王子的滋味呢?为什么不……」
季槐被旬生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我决定了。」
季槐和狐熙几乎同时问道:「你决定什么?」
旬生一本正经的说:「当然是同意他的要求……去做做王子嘿嘿!再说还有好处呢?」
「你真决定了?」季槐满腹怀疑的问。
狐熙闻言则神情振奋眼中异彩连连。
旬生没有再做回答只是转头问狐熙道:「现在你可以说说有些什么好处吧!」
「当然!你如能帮助主公完成秋祭那么整个狐氏家族都会对你感激万分……」
旬生不耐烦的打断了狐熙的话道:「我不需要什么感激那有什么用还是来点实际的东西吧!」
「其实以狐氏家族的强大再加上公子重耳对您的报答您得到的好处可就太多了。」狐熙说着说着现旬生的表情有些不对连忙道:「一句话金钱和美女任你挑选。」
「真的?那么说就是刚才那个香姬……我也可以……恩……」旬生兴奋的问道。
狐熙闻言大为尴尬满脸委屈的道:「那个……香姬……我实在是不敢保证以我的身份是不可能让她……嘿嘿!不过如果主公出马也许可以让你一亲芳泽。」
「哦!」
「还有更大的好处等着你如果你聪明那么你可以在一个月内学会晋国王室的镇国绝学从此你就可以进入一流高手之列了天下都可以去了。」狐熙说着用羡慕的眼光望着旬生。
季槐突然插言道:「他也许会因此而丢掉性命的。」
「不如果他有危险那么我们整个狐氏也同样的危险我们全族人的性命都在他手中所以我们会尽一切力量去保护他的请你放心。」
狐熙的语气充满了激动之情。
旬生伸手搽了搽嘴上的油脂边打着饱嗝边道:「好!你带路。」
做为晋国四大上将军之一狐突不仅在外有封地而且在王都有府邸且将军府和晋王宫相隔甚近同在一条大街上这里是晋国权贵们的聚集地准确的说晋国的命运就掌握在这条街道的手中。
在前往狐府的途中旬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晋侯不立长子重耳为太子而立三子申生。以及秋祭对重耳的重要性。
重耳与荑吾俱为晋献公姬妾之子只有申生乃是献公正室夫人齐姜所出。依照立储以嫡的礼法申生当仁不让的被立为太子。而身为献公长子的重耳只得受封远离王都。
当齐姜病逝晋侯新宠骊姬生下奚齐后晋宫风向突变一直有传言说这次秋祭晋侯会有大动作申生被废而立新太子和太子关系亲密的重耳及荑吾两人难勉不被牵连以至于狐突焦急万分而又无计可施原因是重耳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前去祭祖要命的是狐氏一族的命运又和重耳紧紧相连。
依周朝礼法凡周室子孙在祭奠祖先之日不到场者轻则收回封地重则从族谱除名。更何况晋王室正是风云多变之时稍不小心性命都难保。
旬生就是狐氏一族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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