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老姐带高帽子了八怪就是八怪再说又不是我一个……」说到这个她有意向季槐身侧瞟了瞟。
重耳沿着她的目光看去。
到这时他不禁后悔起来怎么现在才看见她?一个年龄比娄无尘稍大但风姿绝不下与任何美女最让人心动的是她浑身散出来的一种纯美的光泽尢其是她一双会说话的明眸可以清楚传达出她的心意和感受极其简单的衣着打扮让人的眼睛一亮虽说和在场的女人们比起来稍显素朴但透过薄薄的罗裳和细小的鸾带可看出的其身材确实诱人玲珑剔透春光无限。
「很高兴能和公子相识傅荃晶奉上薄酒一杯以示敬意。」这女人的嗓音也很独特略带些许的沙哑不应该说是磁性的低沉显得非常有穿透力极富性感让人听之难忘。
重耳不由得坐正了身躯双手端起白玉酒杯道:「在这里我算半个主人当然应该是我敬妳才是。」
「傅姐可是咱们晋国之宝啊!诗舞双绝名顷东周!」娄无尘打趣道。
「妳这娄疯子怎么拿姐姐寻开心小心我揭妳的老底哟!」傅荃晶吹弹得破的俏脸上满布红霞在月照襄明艳不可方物使得她身边的人目不暇给神不守舍每一刻部有新鲜不同的惑受。当然这个身边人除了重耳还是重耳。
弄玉公主也一改往日那高不可攀之态忍住笑一本正经的道:「弄玉可是久别傅姐的舞姿了如若不是怕傅姐为难今天就逼姐姐给我们来上一段。」
「哎!连公主都让妳们给教坏了。」傅荃晶突然望着欧阳倩微微一笑:「倩姑娘可要紧记以后可千万不可和这娄姐姐来往不然……」说着秀目瞟了瞟重耳。
欧阳倩无端的眼睛又红了起来以前那个天真活泼无忧无虑的少女自阜洛回来后便突的转变是长大了或许是别的什么的原因谁都不知道。
她这眼睛一红几欲让重耳理智的堤防崩溃坍塌他几乎想大声喊出来我就是旬生。可一想到说出这话的后果……重耳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这一切举动都没有逃过季槐的眼睛甚至于连公主都觉得有异。
重耳感觉到气氛不大对睁眼看去几双美眸都直直的盯着他。干咳一声道:「今天的天气很好啊!是不是啊!姑姑!」
弄玉不动声色的道:「是的。」
「奇怪了」季槐奇道:「你很少有关心过天气的?」
娄无尘和傅荃晶互使了个眼色齐齐起身道:「公主不若带我们一观翠园夜景如何?」
季槐心知肚明是什么一回事接口道:「我也要去的。」
弄玉当然知道她们的意思只是眼下欧阳倩情绪不高神情极不稳定也不知道那欧阳夫人如何取舍。
「对不起了公主!倩儿现在感到头轻脚重想马上回家休息谢谢公主的宴请改日我再来拜访。」欧阳倩突然站起身道。
欧阳夫人只能无奈的对公主表示歉意随后对娄傅两人笑了笑紧跟着欧阳倩而去。
一场精心安排的宴会就这样不欢而散。
「公子可否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我可以帮你的!」季槐等到园中只剩下他们俩时开口问。
重耳苦恼的甩了甩头道:「一言难尽啊!」
见重耳神情沮丧季槐轻声安慰道:「你看看自己那么多困难和不可能的事情你都应付自如度过难关难道……」
重耳勉强一笑打起精神把他和欧阳倩之间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去掉了那些比较香艳的情节。
季槐的脸上突现一种古怪的神情怔了怔又叹了口气道:「笨蛋!这是好事啊!」
重耳象是不相信自己耳朵般惊呼道:「好事?我可不想有这样的好事稍不留神别说弄玉……就连脑袋都不保更何况这里是王城不是蒲邑一旦出事插翅都难逃的。」
季槐一愕旋又释然。
她明白重耳是钻进牛角尖里去了不然以他的圆滑头脑自是不难看透此事。
「你是为何前来翼城?」季槐转个话题问。
「弄玉要大婚……我来帮她哦还有就是顺便破掉奚齐的阴谋。」重耳想了想道。
季槐听到他说破掉两个字时「噗哧」一下子笑了出来:「你呀!明明是来向欧阳家族求婚的却偏偏说什么破掉……哼!那两个字就那么不好说吗?」
重耳极不自然的道:「她要是知道我是旬生妳想我们会有什么下场呢?」
季槐瞪了他一眼道:「什么我们你们的这个可不关我事不要把我扯进来。」
重耳大为气苦想不到自己还是不能脱离苦海本以为会一路无阻的走下去但总会突然冒出来一些难题出来一时间茫然无助的感觉浮上心头看了看季槐低头道:「妳说我该怎么办?」
「逃吧。」季槐淡淡道。
「什么……?」重耳挺直胸膛道:「我宁可死也不在逃跑。」
「为什么?你不怕被砍头吗?」季槐强忍住笑意问。
「我***一直都在逃跑我够了。」重耳声音逐渐高亢起来。
季槐也不忍再逗笑他柔声道:「好了!咱们不跑永远也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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