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祁黄一拳打倒在地的人,也根本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叶冲此时的脸上也同样露出了凛冽的笑意,他一字一顿道:“好,那我就把你的手砍下來!”
话一落音,日月双玄两柄剑顿时发出一声颤鸣,裹挟着凌厉的剑气,同时向周衍刺去。
“口气倒是不小!”周衍怒喝一声,手中长剑划出两道光弧,迅速向日月双玄击去。
锵,锵,两声,如金石交鸣,清脆刺耳。
叶冲脚下运转惊龙步法,仅是一息之间,便已经來到周衍七步之内。
而后日月双玄顿时消失无影,沒了踪迹。
正要再次挥剑的周衍仅仅只是一愣,随即道了句“装神弄鬼!”便直接扬起长剑,向叶冲劈去。
剑势狠绝霸道,汹涌肆虐的剑气,从剑身上释放,排山倒海一般,像叶冲滚滚压來。
叶冲的双眼一眯,只见他袖口一抖,随即在铺天盖地的剑气还未触及他的发丝之时,一道血光乍现。
“啊!”
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周衍握剑的右臂从他的肢体脱离,在喷涌的血光中,连带着倏然收敛了光彩的长剑,一同掉落在地。
霎时间,他脚下的那片土地,都变得血淋淋的。
一旁的周流见状双膝一软,瘫倒在地,挣扎着叫了一声“哥!”
而叶冲依旧气定神闲,他本想着隐藏日月双玄的秘密,用來对付祁黄,不过现在祁黄的报复暂时不会來临,那么他也不介意让其他人知道,他们七玄宗,不谁都可以欺负一下,踹上一脚的。
嗖,嗖。
两道气息波动,月玄剑被叶冲收拢进入丹田,而沾染了鲜血的日玄剑则回到了他的手中。
叶冲握着那柄日玄剑,看向此时满脸痛苦,汗珠滚滚落下,眼神却恶毒无比的周衍,语气冷硬道:“如果不服,你随时可以來找我,将我这只手臂也砍了去!”
这是周衍之前对他说的话,而他现在,原原本本地返还了回去。
既然对方信奉强者就可目空一切的道理,那么自己也不妨让他看清楚,谁才是强者。
水珠儿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叶冲,她也沒想到叶冲哥哥会为了自己将周衍的手臂砍掉,一时间被他那凌厉的气息以及周围血腥的气味怔得说不出话來。
“小水珠儿,我们走!”
叶冲伸手,牵着小水珠重新跃上了烈焰雀的脊背,驾着那一片红霞,朝紫竹林方向飞去。
在空中,水珠儿看着叶冲,嗫嚅着说道:“叶冲哥哥,那个周衍,他好像是慕风长老的弟子!”
“慕风长老,是何许人物!”
“就是段慕风,在长老堂中位列第七,他一共有三个徒弟,周衍是他最小的徒弟,你这次砍了周衍的胳膊,他会不会……”说到这里,水珠儿的眼眶再次红了起來:“都是珠儿不好,连累了叶冲哥哥!”
“哼,管他是谁的徒弟,是他要抢你的剑,要剁你的手,我所作所为,并无逾矩之处,要怪只能怪他的弟子技不如人,沒什么好怕的!”叶冲当即安慰了几句水珠儿,将她送到紫竹林,也沒來得及跟水溪儿他们细说,便重新驾着烈焰雀飞回药峰。
他还有大片的药铺沒有灌溉。
不过慕风长老这个名字,还是被他记在了心中。
对方会不会迁怒于自己,叶冲并不确定,但是他丝毫不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无论是谁,什么身份背景,只要想欺负他身边的人,他都将毫无顾忌地报复回去。
唯一能够让他沉下來思考的就是,他们在这剑冢还有两年的时间,七玄宗本就弱小,难保以后还不会会遇到什么麻烦。
之前遇到祁黄,害得他们房屋被烧了几次,而且还都受了伤,挨了殴打,好不容易才扭转了局面。
现在遇到周衍,又得担心对方长老会不会迁怒于自己。
剑冢之内本就纷乱,倘若以后再与人结下恩怨,对方和祁黄一样有个当宗主的爹,或者与周衍一样,有个长老师父,他们难道就要一直投鼠忌器,不得安稳了吗?
叶冲觉得是时候想个长久之策了。
就在他将所有的药圃全部灌溉完毕之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只有让七玄宗在这剑冢之内强大起來,让别人不敢招惹,这才是长久之道,这样才能避免其他人随随便便就想欺负七玄宗弟子的现象。
但是凭他们几个少年,怎么样才能让七玄宗在短时间之内,强大到别人都不敢招惹呢?
叶冲來到丹堂前,看着正在一间房门敞开的丹房里面打瞌睡的鲁山,以及那玄黑色的巨大炉鼎,他心中有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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