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灵丹却是开智健脑提升精神力之用。九转还阳丹则是真真的救命之用只要没咽气无论中毒还是重伤一粒便可豁然而愈。对于一些重症也能暂时保的性命七日。四种丹各得百余粒柳飞取玉制瓶分别装了。让吴忠取了一瓶九转还阳丹给王洪送了去。给他们三人也每人用玉瓶装了三粒以便不时之需。其他丹药则自己收了起来。
翌日将三人打一边各忙各事。柳飞将自己关在屋中将那块陨石内核剥离色作纯白荧光流转看似像是一股水流般甚是柔软用手拭去却是坚于金刚。柳飞沉下心神以神念探查。怎料神念到了石面却怎么也进不去。柳飞不信邪提聚所有功力狠劲扑去。方感到神念一丝丝的缓缓向里而去只是那度比之蜗牛还不如。堪堪过了顿饭功夫柳飞已是汗如雨下快要撑不住了。就在想要放弃之时神念却终于突破柳飞只觉轰然一声只觉如同使劲推一扇门门后却突然抽了支撑大力推去却突然无着力之处那感觉甚是难受。
柳飞强自抑制心中难过心神放开。却见石内竟是一片空寂只觉无边无际如置身浩瀚宇宙中似的。没有任何光源但是却很亮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明知不可能但偏偏却真实存在。整个内部处处矛盾却又和谐无比。
柳飞收回神念疲惫无比。只能先入定恢复。自入定中醒来却突然感到些不同仔细体会下。却现自己坐于屋中但意念却能替代眼睛将外面一花一木山川河流尽收脑中。有种天地尽皆掌握的感觉。柳飞大惊细思原因。
原来刚才他费神探查陨石内核几乎将心神耗尽。如果时间再稍长一点纵使不当场变成植物人也会变成一个白痴。可赖天之幸终于在最后关头挺了过去。正符合破而后立的真意。无意中使得精神力得到大幅提升六识尽通。想通后柳飞不禁暗呼侥幸。
既已过了此关神念运用已臻至极境。再回头看那陨石内核便容易了很多。只是这内核不过拳头大小怎么里面给自己的感觉竟是如此之大呢?这内核又能做什么呢?柳飞不禁沉思着。忽然心念一动想起以前看的中说的那种储物戒指其中描绘的景象似乎和这个形似。那么是不是自己可以尝试炼制一下?单是炼出个形状来简单但怎么才能与自己心念相通呢?柳飞苦苦思索……
“意念……意念……”柳飞喃喃自语着“啊呀我明白了”柳飞脑中灵光一闪心中豁然开朗。既然是要与心念相通就必须用心念之力进行炼制。正所谓一把钥匙开一扇门刚才差点让自己变成白痴的那种精神力就是炼制这个储物戒指的关键。
精神力是人体大脑中“松果体”主导的。道家将松果体称为上丹田。修炼之人创出了诸多修炼上丹田的功法可惜俱都没什么进展。而后世所谓很多怀有特异功能的人其实就是松果体生异变所致。柳飞自己原本对精神力也没进行针对的修炼过只是在入道后做为得到的一项辅助功能抱着好用就用的心态对待。他以入道之体而修上丹田本就事半功倍再加上刚刚的突破才得功成。
现在要做的就是用精神力提聚精火用神念进行炼制也就是常人一直传说神仙们才有的功法――神炼。
柳飞平静了一下心神深吸一口气。微瞌双目慢慢沉入心神身体放松。意念于似有若无间积累着引导着一丝精火上升慢慢与意念相合。但觉自己慢慢变成了一团火那火便是自己。没有任何不适只有一种生命的韵律在跳动不已。
柳飞无悲无喜意念中那块陨石内核缓缓升起慢慢被纳入火中。燃烧着、变换着。慢慢变成一枚古拙的方戒形状而戒指内部混混沌沌的直到意念中闪过一句“纳须弥于芥子”的轻喝但见那空间陡地一顿。刹那间如日出东方光耀九州。再无半分浑沌之意整个空间柔光蔼蔼一片清凉。柳飞心知事成慢慢收功意念归位。
慢慢睁开眼睛面前静静的躺着一枚古拙的方戒。色做乌黑非金非玉。也无半点光华毫无其前身那荧光流转的异像。拳头大小的一块微缩至一枚小小的戒指竟毫无多余心中不禁咄咄称奇。
抬手将戒指戴上霎时一种骨肉相连的感觉兴起。仿佛那本就是身体的一部分再也无法分开。
目光扫过屋中那堆小山般的黑石心念微动那堆黑石便凭空消失。心神进入戒指果然角落中一堆黑石静静的堆在那。心神一动手中便多了一个黑石再一转念黑石又回到了戒内。柳飞大喜将剩下那堆晶石还有神农鼎和自己所炼的各种丹药统统纳入戒指内。起身在屋中来回度了两步毫无什么负重的感觉。心中大喜此物竟真的神奇若斯竟是自成一界遂取名【乾坤戒】。
第二日太史慈三人入内请安。见昨日搬回的任多石头不见了问起柳飞。柳飞但笑不语。太史慈心下腹诽不已却也无奈。
柳飞每日讲武练功心神无羁。消遣之余起了兴头自己动手按照后世手法酿了几种酒更是加了一些【百草】寻回的珍稀之物。直让太史慈三人饮罢后直接呈现了半天的痴呆状。要知此时的酒多是将谷物蒸煮后酵一下略略沉淀便以成酒。所谓好酒也不过是加了贮藏的工序。再好的帝王所用之贡酒也不过是在过滤后再加以贮藏使酒质清亮些而已。这和柳飞用后世酿酒工艺且用自身精火培制更是加了诸多奇草后所得根本没任何可比性。简直就是一个成年的健壮的巨人欺负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柳飞兴之所致用晶石炼制了一个白玉葫芦。将所制酒水注入后不仅酒香馥郁因多了一份灵气更是如蜜如稠饮之心神俱醉。让太史慈等人每每垂涎不已。
这两年中柳飞等逍遥世外。大汉吏治却愈加败坏各地民不聊生盗贼如牛毛。整个大汉治下已是疮痍满目了。
公元一八三年秋十月柳飞负手立于门前看秋雨连天心中忽有所思。便安排吴氏兄弟准备行囊。让吴氏兄弟搬取太史慈老母回东莱回春堂安置仔细侍候。又嘱太史慈曰“异日若北海有难可往救之。”却不准太史慈出仕只在家中侍奉母亲勤修武艺以听传唤。太史慈自是唯唯应诺。
第二日风雨如晦。柳飞腰挂白玉葫芦轻袍裹身。随身只带一笛一貂望北而去。自此足迹踏遍华夏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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