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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福便起来先于院中拉开架子自行练了一遍活动开手脚。待到太史慈遣人来请已是满身出汗畅快不已。
来至前院便见廊下正负手站立一人。白衣鹤氅举止间一股出尘之气。此时正双目温和的看着自己。太史慈正立于那人身后向自己使个眼色。
徐福心中激动快步上前躬身长施一礼道“后生晚辈颖川徐福见过柳先生”
柳飞见他激动微微一笑袍袖微拂一股柔和之力便已将他托起。道“呵呵小哥毋需多礼”
徐福但觉随着柳飞的袍袖一拂一股莫可沛之的力道涌至。至自己身形一直那股柔和的力道也随即消失。不禁骇然不知这是什么功夫。神奇以至于斯。愣愣的不知所以了。
太史慈自柳飞身后转出轻拍了拍他道“徐兄家师业已恩准咱们的切磋了这便开始吧”
徐福方始“啊”了一声清醒过来。满脸敬佩的望了柳飞一眼道“请先生恕小子失礼之罪了”
柳飞微微一笑道“无妨你等自管开始不必管我”言罢自寻了个胡凳坐下。
徐福稳了稳心神转身下场却见太史慈已是准备好了正面含微笑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刚才失态面上不禁一红抱拳道“太史兄见笑了还请太史兄手下留情”说罢活动开手脚去架上提了铁剑凝神以待。
太史慈却未取自己噬血枪而是让下人随便拿了杆长枪道“徐兄莫怪非是慈托大实因慈所用之枪乃家师亲手炼制实是绝世神兵恐于兄之剑有所损伤今便以此枪领教兄之绝艺吧”说罢持枪而立。
徐福方自恼怒听得太史慈所言方恍然而悟。待要答话却见太史慈一枪在手气势立变。只觉如岳峙渊停一股厚重的气息扑面而来几欲将自己压倒。不禁一凛忙摆动手中铁剑抵消来势。只起手势便已是大落下风。
周围空气竟似慢慢的变得粘稠感觉自己每挥动一下铁剑都如拖动千斤巨石一般。那平常用惯的铁剑此时竟是连举起都吃力之极。心下骇然不敢让太史慈先行招口中清叱一声道“得罪了看剑”。唰的一声长剑已是递出。
太史慈不慌不忙此际于他眼中徐福的剑已是慢的如同蜗牛怎么也不会对他形成威胁。堪堪待到剑到方轻轻一台手中长枪竖直的一晃啪的一声已是磕在剑的平脊之处将剑荡出顺势随手一枪便在徐福肩上轻轻一点。随即收势后退。伫枪而立含笑望着徐福。
徐福呆呆的站着面上时青时白心中犹如死灰。翻来覆去的只是一个念头:一招竟然一招也接不下。可笑自己竟还要凭手中剑管尽天下不平事呢。以前一直未出事真是自己幸运否则怕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唉罢了罢了自己还是早早回家侍奉老母种地过活一生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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