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沉思道“却是怕他们与那河西鲜卑联合如此大军东来自可有补给之处又怎会有此顾虑。”
陈宫哈哈一笑道“他们不知难道我们就不能让他们知晓吗。只要将此消息传播出去他们知晓归路已断若在与我们对持之时河西鲜卑若有异动他们岂不是将自己尽数卖了给鲜卑。所以此时他们便是与鲜卑有了勾结也是不敢轻易而动了。况且此次他们所聚之地乃在极西之处倒像是要往西而动非是东来之像。若要东征以他们往日与西凉马氏之交往必往酒泉张掖一带集中焉有舍近求远之说。”
张辽不语高顺却是皱眉道“我亦知此中机巧只是那居延泽西边乃是西域六国难不成他们要与六国为敌?却是令人难以置信。”
陈宫沉吟道“今却不必多想可使人先往沙漠口屯住。便是八部真个来犯我亦勿需多虑。今日之鲜卑已是昨日黄花不复昔日强盛之时且对我巴彦浩特多有归意今湟中义从即降西鲜卑当可传檄而定。届时八部来犯无路自可无虞。”
高顺点头却又道“前日马邑公明将军来使欲要我等与其夹攻匈奴一事却要如何?我本欲答应却接到八部聚集之报此事委实难决”
陈宫闻听高顺说起这事却也是不禁蹙眉颇感为难。要知此时他们虽是外表看起来强大无比其实尚未立足而稳。军中多时羌胡仆从军虽说遵从柳飞所言施以汉化但羌胡素来反复不定实是让人不敢放心。况且今日湟中义从刚降此时若是大军一动一旦其心反复再与西羌八部暗中联合则这几年经营之大好局面便会瞬间瓦解河套地区将不复大汉所有了。厅内四人一时间陷入沉思俱是忧愁。
此时城外的勒研却是不知他们的城主大人实是苦闷非常。他自依然伏在马背之上惬意的享受着午后的日光。
刚刚回来那些人似乎是号称湟中义从的月氏胡。当年据说被匈奴人击败便跑到这片地域立足却是依然念着自己的故所自称湟中义从今日却还不是被城主收服了。勒研如是想着。他们却是属于秦胡所谓秦胡却是祖上大多为汉人乃是几百年前大秦之民后竟与当地羌人杂居所遗下地一支。
各羌胡之间却也是征伐不断均是为了生存抢夺肥美的水草地而生的。但是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仇家便是不为什么也会时不时的进行些小的战役相互攻伐。羌胡地汉子均以争战而死为荣若是生生的在家病死、老死却是被视为极其不祥的。所以羌胡之兵极其精锐向有甲于天下之称。
至于纯粹的羌人却是西羌八部了只是他们在此地只有很小一部分像上次被城主扫平的强骞就是八部中的一个分支。如今既然连湟中义从都被城主收服了看样子后面将不会有什么大的征战了至于剩下地那些个鲜卑人勒研想着不由撇撇嘴那些个鲜卑人早就不是像他们先祖那般强悍了如今被匈奴打的更是快要灭种了。若不是城主大人慈悲收留他们便是他们羌胡早晚也会将他们全部变成自家奴隶的。勒研心中很是瞧他们不起地。
勒研自马上跳下来伸展了下身子找了个小土坡舒服的依靠着扯了跟草叶含在嘴里眯着眼望着湛蓝的天空。天空中几只巨大的苍鹰正在翱翔着他们属于草原特有的品种最大的双翅展开几有近丈。他们在高空俯视着大地一旦现猎物便飞扑直下锋利的喙爪之下极少能有猎物逃脱。
它们极少会攻击有人看顾的牛羊。据说他们是天神地奴仆为天神巡视着自家的领空除非谁对天神不敬才会召至大鹰的攻击。相传草原上的勇士在战死之后便会飞到天神那里成为他忠实的奴仆化身为鹰。所以草原上的人们对大鹰都是极其崇敬的。
勒研眯着眼看着天空中几只大鹰矫健地身姿心中臆想着哪一日自已也能飞到那高空中俯视大地。心中正自想着却隐约看见天边似乎有一点金光闪烁了一下刚才几只大鹰却是突然齐声嘶鸣慌张地四散而去勒研不禁大是惊奇正凝目看去却是蓦然间张大了嘴巴怎么也合不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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