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爱看《基度山伯爵》故事讲的是一个年轻手水被情敌陷害投身到惨如地狱般的黑牢中但却幸运地遇见了一位老学者获得在惊天的大宝藏展开复仇的故事。
现在我才知道的情节原来都是虚构的。当凄冷的月光透过狭窄的铁窗照在我的头时我只感觉到又脏又臭又冷又饿心灰意冷到了极点。
我迷茫地抬起头只能见到一丝幽冷的光线从头顶的小窗口透进来。我必须想办法逃出去不然那马统领回过头来再对我严刑副供那我可就惨了。
我身处的好像是大牢的最深处里面并没有牢役看守因此我爬了起来在墙壁上摸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两块松软的砖石用掌力打个洞然后就可以逃出升天了。
我附在砖墙上一块一块地用手指敲击几经努力还真让我找到几块有缝隙的砖石不由得心中大喜。
面对着石墙站定我静下心来将方老爷子所授的内功心法运行全身慢慢提聚起内力将双掌按在有缝隙的石墙上此时我心里只有两个希望一是自己刚学会不久的绵掌功夫能开砖劈石另一个就是但求这种古代牢房的石墙不要太牢固。
心里祈祷着同时掌上劲轰的一响竟然真被推下了几块砖石墙面上露出一个大洞足够一个人的身体穿行。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我兴奋的差点大叫出来但等我穿过墙洞时才现自己只不过是从一间牢房逃到了另一间罢了。
“有没有搞错!”我拍着满着的石灰怏怏地骂了一句。
“呜!嗯!”
一个痛苦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至于这间牢房的囚犯不知是不是刚才受了惊吓我只见那人身体僵直地倒在地上。他穿一身又脏又臭的囚服身体蜷曲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喂!快来人啊!有人在病!救命!”
我大叫了几声却没有回应只有回音在大牢内震荡看来那些牢役们把犯人给关在这里是不管活死的那肯定也不会给送饭了。当然现在不是时候去想吃饭而且先救人才行毕竟我是跟爷爷学过医术的。
“喂!老兄你是怎么回事?”
我蹲了下去借着微弱的光线我才把这位邻居看清楚年纪约有五十多岁让我吃惊的是他竟是白种肤色天蓝色眼睛又是棕色的头。洋鬼子?我不觉一愕。但见他情况不妙也管不得他是什么人立刻出手施救。
我探了那人的脉膊跳得又急又乱而且两眼翻白看他的症状好像是什么突性的疾病于是立刻给他做心外按摩。
经过我的一番努力那人的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呼吸逐渐平复了。他清醒过来后见到我眼中露出戒备之色后退了几步远离我靠着木栏坐下。
这里怎么会关着一个外国佬真是让我好奇。我望着他试探着说道:“hiveryg1adtomeetyou!hoareyou?”
那个外国囚徒只是瞪了我一眼见他没有回答我心想或者他根本不是英国人要知道这个时代英文在欧洲可不是通用语言可惜我又不会拉丁文只得又硬着头皮说两句蹩脚的法语和德语但他仍是毫不理会我真让我有点糗了。
“……”
我这下子可没辙了努了努嘴本想伸手对着这洋鬼人竖起中指比划一个国际手势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而就在这时他却突然开口说道:“咳!朋友我会讲你们的汉话……”
我晕!这家伙居然会讲中国话虽然带着浓浓的洋腔但一字一句倒是说得很清楚。见到他面露笑意我略感尴尬不由得说道:“嘿!老兄你耍我啊?”
“朋友谢谢你刚才救了我。”仍是洋味极重的汉语但他说得很诚恳似乎已对我放下了那少许的戒心。
按照国际礼仪我同他握了一个手然后谦虚地说道:“哎!我本来是想打通这面墙就可以越狱的谁知道歪打正着见到你有麻烦就顺手帮个小忙。我看老兄你这病……”
他叹了口气说道:“唉!那是我以前航行的时候染上的老毛病了……”
我问道:“朋友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东西方交流你是什么人啊?”
他又叹了口气才回答道:“我只是一个不幸的人。”
这话说得没错想我与他同病相怜不由得也苦笑道:“呵!我与你同样不幸。”
“我这个怪病是当年航行的时候染上的一直无法根除以前都很少病但最近病却越来越频繁。我本以为这一次我会死掉多谢上帝保佑是你救了我。”他说着握起双手放在胸仰着头虔诚地做起了祷告。
我看他倒是个正宗的天主教徒不由得调侃道:“哈!我们这片儿归玉皇大帝管你们的上帝在西方罩不了你那么远。嘿!不然你也不会被关在这种鬼地方了。”
西方人果然都很具备幽默感听到我的玩笑话也接口说道:“朋友你说得很对不过你们的天帝也并没有保佑你所以你才会和我关在了一起。”
说罢我们这两个阶下囚对视着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我越狱的计划是失败了反正逃不出去只得索性坐在这里和这个特别的囚犯聊天。
“朋友你是怎么跑到中国来的?又怎么会被关在这里呢?”关于这一点是我最大的好奇之处。
想他一个人被关着也很闷现在遇到了能说话的自然很乐意于是缓缓开口道:“这个话说起来就很长了。我祖藉葡萄牙是做远洋航行中途生了一些事后来才流落到这里的。我本来想组织船队返回祖国去可是这个国家不准人找船出海我又不幸被人出卖了就被抓住关了起来……”
原来这家伙还是个航行家想我以前就很喜欢玩光荣公司的航海游戏不由笑道:“呵!你以为是玩大航海时代吗?郑和下西洋都是六百多年……嗯不对照现在的时间算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时朝政府可是下的有禁海令的。”
他的神色忽然暗淡微微叹气道:“看来我是无法返回祖国了。”
我见他头、胡子都很长面貌也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不由得问道:“朋友你在这里被关了多久了?”
他摇了摇头“我也不记得日子总之有很久很久了。他们不释放我也不给我定罪就这么每天给我两碗馊饭有时连这个也不给……”
我心中不禁同情心想人家再怎么说也算是个“外宾”来到中国就遭受这样的待遇而我自己也不知道会被关多久照现在的情况那山石帮的灭门命案有一半已被算到了我头上搞不好我会被秋后问斩一时间我们两个的情绪都很低落。
沉闷了许久我才又开口问道:“你怎么会说汉语的你来中国的日子想来也不短了。你是怎么学的?”
“那是我妻子教我的。”他说着又补充了一句“我的妻子是一个美丽又聪明的东方女子。”他在提到自己老婆的时候眼神中闪出一丝难得的光彩。
汗!居然还是跨国婚姻眼前这个洋鬼子还真一手。只听他接着说道:“当年我逃跑的时候与我的妻子失散了。我真应该听她的话不该老想着要返回祖国。其实这个东方国家很美丽我很喜欢这样。我应该和心爱的妻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若是当初我能这么想就好了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子了。或许是我以前做了许多坏事所以上帝才会这样惩罚我。”他的语气越悲凉说到最后叹了口气双手合什又开始对着他信仰的上帝忏悔起来。
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又说道:“朋友我们这样的相聚也算有缘很高兴认识你。对了我叫陈子渊。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可能很久没有问过他的姓名了所以他想了一下才说道“陈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名字叫做费南多•;德•;麦哲伦。”
“麦……麦哲伦?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有些震惊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这又老又脏又臭的囚徒。麦哲伦是谁?我可是知道的那是世界上第一个环球航行证明了地球是圆的的牛人啊!
“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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