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臭德性!小雨咱们走甭理他就当他是路人甲好了。”她一巴掌拍掉我的手恨恨地说。
看着两支铿铿玫瑰嘻笑着走远哥们儿是一脸滴无奈。你说你从小就开始和我作对看在两家世交的份上我也就忍了。可现在我都成大龄青年了你还这个样子实在是叫哥们儿欲哭无泪啊常常生起想要撞墙的念头。说起这个我几乎怀疑她有虐待症来着总以折磨哥们儿为乐。读书的时候几乎有一个加强排的兄弟前赴后继地想追她当时我还以为自己的苦日子要到头了黎明的曙光即将冲破黑暗的笼罩呢结果证明了哥们儿很傻很天真!
原因是其中一个比较大胆比较冲动滴兄弟头脑一热叫人往女生宿舍楼送了玫瑰花自己站在楼下喊着她的名字唱情歌甫料一歌没唱完就被一个脸盆给砸晕送医院了。事后吓得那兄弟见了她就躲着远远滴经常忿忿地跟我们念叨:“我送她玫瑰花她送我脸盆儿并且还是装满了水的……换作是你你敢追么?”
今天是周一照旧要开例会。哥们儿找了一个最偏僻地角落美美地想我的青草依依也不知道这丫头现实是哪儿地今年多大了有没有男朋友三围多少……突然被身边的廖志给狠狠地捅了一下“你干吗呢那位都叫了你三遍啦!”他小声跟我说。
我迷迷糊糊地一瞧黄筱琪大主管正冲着我怒目而视。“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她冷冷地问。
“开会。”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干吗呢?”
“……我?开会。”
她一下子就火了小手一挥:“你们先出去。”
廖志同情地看我一眼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我一把扯住他:“哥们儿不抛弃不放弃!”
“我会为你收尸的你保重我先去找个火柴盒!”他说。
我靠!
一分钟后会议室里只剩下那条母老虎在对我虎视眈眈。
三分钟后会议室里只有一个母老虎的咆哮声:“嘭!我叫你上课不注意听讲!啪我叫你搞小动作。嘭!我叫你上课不注意听讲……”
五分钟后哥们儿凄凄惨惨地叫:“抗议非法虐待劳工!抗议雇主对劳工实施暴力行为……”
十分钟后黄筱琪笑眯眯地坐在我面前右手托着下巴壳儿问道:“你是谁老公?”
“啊?我是说劳工劳动的劳工……”
“嘭!我叫你胡思乱想啪!我叫你满脑子邪恶念头……”
拜托胡思乱想的是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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