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业如今是江陵太守?”陈祗抿了一口酒望向甘宁言道。甘宁点了点头:“正是上个月某家还受文仲业之邀往江陵盘恒了数日之久嗯说来文仲业的酒量可是与为兄我相差无已……”
“……我说兄台聊正事呢你怎么又扯酒量了这都哪跟跟啊?”陈祗羞恼地拍了拍案几忿然道。酒量太小陈祗虽然不以为耻但也却饱受这些酒坛子的打击报复。
眼见陈祗彪甘宁哈哈一笑一脸得意之色:“好好好不说不说酒。”
“既然文仲业与兄长交情非浅嘿嘿嘿到时候或许可以……”陈祗凑到了甘宁的耳边低语了一番甘宁先是一愣旋及皱起了眉头:“难文仲业此人赤胆忠耿非语言能动。”
陈祗笑道:“小弟话还没说完呢兄长觉得那文仲业可是忠君任事之辈?”
“那是自然。”甘宁肯定地点了点头。陈祗呵呵一笑:“如此大事成矣……”
半晌那甘宁回过了味来望着陈祗摇着脑袋叹道:“若非某与汝相处经年怕是换做他人定不敢把贤弟当人了。”
“……你这是在夸小弟还是在损小弟?”陈祗干巴巴地道。甘宁厚皮实脸的模样让陈祗一阵郁闷不过甘宁也不敢把这小子逗过份不然使起阴招来自己可不是对手呵呵一笑又凑到了陈祗的耳边:“贤弟汝当真要往北地一行?”
陈祗抿了一口酒砸了砸嘴苦笑道:“兄长相必也知晓曹孟德如今北征长则一年短则数月便是归期到时北地安泰曹孟德若不乘荆州纷乱之时挥军南下他就是傻子。”
“既然如此你还去干吗?莫非汝当自己是那长着三寸不烂之舌的毛遂不成?”甘宁奇道。陈祗摇了摇头:“非也不过小弟会尽量想办法减缓曹操往南行军的时日能多一日玄德公就多一日准备地时间。”
“你啊你你让为兄说你什么好为了这个天下?值得你如此博命不成?”甘宁看着跟前的陈祗这位如今身量已经跟自己一般高大的少年最初自己见到他时不过是一个个头到自己腰间成日只知道玩耍的跋扈少年可后来至其父亡故之后再见之时已然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直至今日却已成为了天下皆识的名士名气可比自己这个一心要建功立业名垂青史的兄长大得多而且其见识与才智更是远远在己之上。
若非当初陈祗前来自己怕是已然负气而走如今还领着手下部曲飘零于江河湖海出头之路寥然不知何处自己又怎么能见陈祗如此而不劝说。
“兄长的关心小弟心领了不过小弟之愿与兄无二谁不希望能名垂青史流芳百世?”陈祗摇了摇头恳切地道。甘宁揉着紧的脑门:“弟妹可痼知晓。”
陈祗只得老实作答:“小弟还未曾向她提及此事小弟准备先到了樊城见得玄德公之后再起行往北而去到时候再告之于她便是。”
“哼你倒是打的好算盘只是不知弟妹是否愿意放你独自前往?”甘宁笑得很是奸诈。“弟妹的脾性为兄可是略有耳闻刚烈果决肖似其兄孙策她会放心让你自己去?到时候不知贤弟带着这么多人如何赶路?”
“这个……”陈祗想到那两百个杀气腾腾地刀婢不由得头皮麻先人的要是这妞真要跟自己前往许昌这两百个女悍匪难道也跟前去?这还真是一个头疼的大事情。
甘宁眼见自己一句话把陈祗给难住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来:“贤弟啊贤弟终有你解决不了的事了吧?”
“谁说地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相信我夫人一定能体谅我的苦心留在荆北。”陈祗虽然嘴硬可实际上心里边也着实没谱孙尚香的性子他清楚得很若是让那两百刀婢留下不去倒并不是难事只是怎么让孙尚香不跟自己去冒险才是一个困挠陈祗的大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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