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待一切布置妥当后,他回身从帐内取出一把长枪,走到镇边找了个掩体,往镇外观望。
这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罗山命令点头了几百枝火把照得周围都十分光亮,全体人员都很紧张,而让我感到有点吃惊的是,罗山反倒好象并不怎么紧张,在望了外面几眼后,他坐了下来,关手里抱着那枝枪半倚在墙壁边上打瞌睡!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们已经紧张地等了上个小时,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罗山叫来了一个士兵,说:“你现在骑马出去看一看,打探一下情况。”
那名探子唱了一诺,翻身上马,往镇外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他跑了回来,向罗山报告,说外面什么情况也没有,山上一个人也没有见到!
我大吃一惊,忙问:“你在山那里也没有见到人吗?”那探子说:“什么人也没有见到!平静得很。”
罗山站了起来,用鼻子狠狠地哼了一声,我忙说:“罗将军,我刚才的确发现那里有清兵埋伏!”这时罗山的脸已经变了,说:“你俩谎报军情,把他们拿下!”几条大汉应了一声,把我们按在地下,罗山说:“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什么好人,今天还带了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进来,胡子乱蓬蓬的,想必是清兵探子,妄想来我军外制造混乱,你好乘机消灭我们是不是?”
我的关脑一遍空白,不知说什么是好,倒是鸡公白大吼了起来:“狗咬吕洞宾!我看你才象个清兵探子!”鸡公白一语提醒了我,想起刚才罗山那种表现,确实可疑,而且,我记起李秋水曾告诫我,不要相信别人,只要想相信自己的刀,我的刀仍在我的身边!
于是我说:“罗将军!你说我谎报军情,那么会如何处罚我?”
罗山阴着脸说:“刚才已经跟你们说得明明白白,谎报军情是要杀头的,把他们拉下去斩了!”
几名大汉把我们反手架了起来,我的脚还能动,我把身一扭,右脚顶向了一个大汉的档部,他痛得即放开了左手,我左手一把抽出那柄短刀,往右边一带!即把那个架着我手的大汉的手划出一条血道,几个人放下我,我则一刀削向了架住鸡公白的那几个人,那几人一惊,纷纷后退,并抽了自己的刀,而鸡公白一脱身,即抽出他的那柄阔背金刀,狠狠地
地劈向了那几条汉子,僻里啪啦几声,那几个人即让他砍得断手断脚断头!
“阿白,快走!”我高叫了一声,鸡公白不敢恋战,连忙跑了过来,然而,一条人晾一闪,竟拦住了我们去路!定睛一看,竟是罗山!
罗山也不说话,而是抖起一阵枪花,向我们剌了过来!
“阿白让开!”我咯咯咯几声格开了那枝枪的,直向罗山逼了过去,罗山想必也不知道我的功夫如此厉害,他一个劲地后退,不一会儿,他竟转身就走!
我当然是要追上去的,但是没追几步,他竟使了一个回马枪!正是我惯用的那一招。
其实我早有防备,侧身一闪,向着他的身体靠了过去,他大吃一惊,想要把枪抽回来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一刀向他的手削了过去,他把手中的枪一扔,我的刀则已经按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高声叫道:“快准备两匹马!”
罗山吓得做了一个手势,即有人拉来了两匹马,我让鸡公白骑上一匹,拉着我的那切慢慢地往镇外走,我则架着岁山慢慢地往镇外移,后面手里持刀与枪的士兵则一走走地向我们逼了过来!
看着已经走出了包围圈,我一脚把罗山跌向了那班士兵,飞身上马,连抽几鞭,那匹马顿时飞奔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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