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小队竟猜拳抽签,有一个年轻的女子惊吓过度,叫了一声,一个军人极不高兴,抽出一把刀,竟把他拦腰砍成两段!
村庄里一阵惊叫声,那让人杀了女儿的父母站在女儿的面前,一言不发。杀了那女子的军人狂叫道:“你就是她的父母是不是,他妈的,她竟敢不高兴,老子肯操她已是给足了你们的面子,你们该死!”说完,挥一刀劈把那妇人的头砍了下来!
那老头浑身发抖,终于,他叫了一声:“我跟你们这班魔鬼拼了!”我扑向那军人,那军人往后一缩,一刀把那老汉的头劈做两半!
我一看到此情景,忍不住要冲出去,老道士一把把我按住,说:“别出去,这班低估是孙可望的部下,他们就是要这样,千万别去惹他们,否则,必死无疑!”
“我操你这个臭道士!想李元阳是何等的英雄,却有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徒孙,放开我,来到这种地方,我也不想做人了!”我还没说完,鸡公白早就冲了出去,一阵砍杀,已经有好几个士兵让他砍倒!
“反啦!反啦!这里的村民竟敢反我们啦!”几个逃走的大西国士兵在到处呼叫着。
那个正在行乐的将军一听,怒道:“谁敢在这里影响本将军的兴致?等一下把这条村的人全给老子给杀了!”
啪!一声石头已经飞中了他的头,打得他的头流出了血,周围的几个士兵纷纷穿好裤子,竟已经有好几个让鸡公白劈倒!那将军怒得哇哇大叫,吼道:“给我杀,给我杀!杀光这班贱民!”他穿好了裤子,拿出一把大砍刀,向鸡公白砍了过来!
当!一声,鸡公白的阔背金刀发出一一团火花,但是暴怒的鸡公白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拼命地一刀接一刀地向那将军砍过去!他们在打得难解难分,我则冲进那些尚在强奸妇女的士兵丛中砍杀,很迅速地,十几个手持朴刀的士兵把我给包围了
这时,村庄里的老百姓让那班士兵象宰鸡杀鸭一样砍得遍地都是。一个悲吼声响了起来:“乡亲们,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与这班狗娘养的拼了!”拼了!一班手持锄头扁担的村民冲了过来,竟一下把那班士兵给冲散,几个衣不掩体的妇女也手持剪刀锥子,一见到那班士兵就剌!
我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只有把那个将军拿下,否则,时间一长,我们必定不是对手,而且,这些从来没有杀过人的村民即使手持锄头,也很快就让那班士兵砍倒了一遍!
我暴喝一声,把挡在我前面的一个士兵砍倒,向那将军冲了过去,这时,一个让我吃惊的情况出现了,那个刚才让那将军奸污的女子向那将军飞身扑出,那将军一闪,被她抱住了脚,他正想一刀砍向那个女子,鸡公白的阔背金刀呜的一声,砍断了那将军的手臂!
啊!将军一声惨叫,他一脚把那女子踢开,转身就跑!鸡公白哪能容得他跑?正想追,几个士兵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将军竟向差我的方向跑,我身形一闪,把刀按在了他的脖子上!
“杀了我!老子从来就不怕死!来呀!有种的杀了我!”那将军还未等我开口,他就已经放声大吼起来!而且,他真的不怕死似的用力向我的那柄刀抹过来。
此时不能让他死,我飞起一脚,把他踢得跪在地上,然后用刀头向他的那个断臂外一戳!啊!他又是一声惨叫!这时,已经有部分士兵的目光被我吸引了过来,于是我高叫:“快停下!快停下,否则我杀了他!不,是我把他一刀刀地割掉!”
本来那将军带来的人就不太多,也就五六十人左右,经我这么一叫,有些还真的停了下来。
又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一个村民手持一把锄头,高那个仍跪在地下的将军狠狠地砸了下来,我来不及阻挡,那将军的头颅已经裂开,死了!
糟糕,这个愚蠢的村民坏我大事了,而且,还有更多的村民一拥而上,菜刀,锄头,扁担,拐面杖雨点般落在那将军的尸身上,不一会儿,那将军成了肉酱!
“为百夫长报仇!”不知是哪个士兵吼叫了一声,顿时,那班士兵也好象疯了一样向我们扑了过来!无奈,我只好举刀应战。
鸡公白俞愈战愈勇,他已经拽倒了十几个士兵,我也砍掉了十几个人的头,而我发现,那班村民人数却是越来越少了,而这班士兵仍有三十几人在围着我们拼命地砍!
“啊!”鸡公白一声惨叫,他被人用剌在背部剌了一个洞,鲜血喷涌而出,一下子,他的动作慢了起来,处境棵常危险,我则迅速向他的方向移动,想去救他,但是,我面前的那个家伙功夫真个了得,一阵劈砍后,他仍能面不改色,手里的一把朴刀舞得十分严密。
我终于忍不住宅区,吼叫道:“古荣!难道你要见死不救?”
枯荣道长听得我的声音,他迅速从里面赶了出来,手里拿着几道已经烧着了的符,口中念念有词,另一手则执着一把刀,就在这时,突然一股风向我们吹袭过来,我差点睁不开眼睛,呼呼呼,又是一团人影从村外滚了进来,一阵惨叫声随之传到,已经有十几个兵丁倒地打滚!
李秋水!正是李秋水,又是她,那班兵丁知道厉害,哗的一声,四散而逃!
“快点把他们杀光!”李秋水娇咤一声,她的身法并没有停下,转眼间又有几个人让她剌中,而我一回过神,也迅速速砍倒了几个,还有几个往村外拼命般飞逃而去!
李秋水飞身赶上,一阵劈杀,把逃走的那几人也剌死,然后才赶回村子里,一个个地检查那些农民军,看看还有没有未死的,一旦发现,即补上一剑!杀得她的全身是血,我看得心惊胆战。心想,这个侠女怎么了?怎么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杀死?
李秋水满脸是血,再检查一遍后,才松了一口气,向我走了过来,对我说:“很奇怪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了?”
我说:“不,不,没有。”
李秋水一双眼睛看了一下,说:“我一看就知道你认为我残忍,我是真的残忍吗?还不是为了你们?看看你的样子,这样子也敢出来混,现在是什么时候?早就告诉过你,刀,懂不懂?用刀来说话!他们如果有一个不死,你们就得死?因为他们会回去报信!而且一来就会把他们当成他们的敌人,现在,你们还是快一点走吧,这里的村民也得走!”
她四周看了一下,几剩下几个受了伤的村民,便说:“你们快点逃走吧!这里已经不可以再呆下去了。”
那几个村民悲愤地说:“走?我们还能走到什么地方?到处都是杀人的人,清兵,大西兵,土匪,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
我无语,鸡公白身上的伤口已经让老道士包扎好了,他把那袋金银拿出一大把扔到地下,说:“这种人你们也能忍,边家里的女人让人家糟糕你们也忍!真他妈的不是人,现在好啦,你们让他们抢也抢光了,我也不在乎这种玩意,你们拿了走吧!”那些人看着鸡公白倒出的一地黄金,竟也无心去捡,只是坐在那里叹气。
鸡公白叹了一口气,说:“象你们这样受辱的生存,还真不如死了,我才不会象你们那样,我要么就死,要么决不屈服。”
我知道,鸡公白这是一种价值观的问题,因为他处于我们的时候,宣扬人性解放与平等,他哪里会知道封建森严的等级?于是我说:“好了,现在的确要离开这里,我们现在去哪里?”
秋水姑娘说:“你们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快一点回神仙镇,或者那里才是你们唯一可以安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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