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用摩托车接送她上学,她先是婉转的拒绝(她就是这样不和男生接近,在学校一起走路时,我们中间都是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后来我们的关系愈来愈近,她就同意了。
不过惠美坐在摩托车后面时从不抱着我,就算我玩“极速”玩“虎跳”玩“漂移”她也就是刺破耳膜地尖叫,手只是紧紧地抓住我的衣服。平时我和惠美之间说话很少开玩笑,她似乎不喜欢这样。我试探过几次,想占她一点点便宜,看着她冷漠的表情,我就打住了。惠美对棋琴书画奇门八卦很感兴趣,书包里总有一二本如三毛、张爱玲的小说。从另一个角度看,惠美喜欢文学更像一个才女。而我很少看书,要看也就是金庸、梁羽生的武侠。好像我和惠美只有在棋、琴、最多再加上画(我学过水墨丹青)上有共同话题。
好像就是因为这样,我们说话的时候才显得处处小心。我们都想办法让对方开心,说我们喜欢的话题。也许我们自己都没有发觉,其实我们明明都想在靠近,我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我们明明都喜欢对方却又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平常的时候(平均每周都有二次)我和我的兄弟们会在白马公园或者中山陵陵园路飙车。我试探地邀你一起去,因为飙车很危险,几乎是命悬一线,而你欣然的答应,并且你还说“雨晨,以后都带我去吧!”看着你对我的信任,我只能让眼睛不为人知的湿润。也许我们都没有预料到命运的车轮,在不知不觉中,载着我们当初的勇敢,碾碎了我们的期望与未来,碾碎了那段雪花和落叶交织的青春。
十六岁的天空明媚灿烂!夜晚,月亮,星星;碧草,翠柳,鲜花;青春,浪漫,热情,也许这些只在一瞬间都会戛然而止……摩托车带着一股强劲的旋风迅猛咆哮,而我的惠美还在车后座上抱着我静静地咀嚼、品尝那份属于我们的快乐。在中山门外卫岗,我从陡峭的山岗直冲而下,在红绿灯就要转换时,从园陵小路上急驶而来一辆闯红灯的轿车,我的脑袋当时就轰的一下,但是我连考虑的时间都没有,摩托车直接向轿车冲去,在车即将碰撞之时,我以不可思议的“压弯”以毫米的距离从轿车身边掠过。我以为我带着惠美已经从地狱逃出,我以为我还能幸运地抓住幸福当“飞行”的轨迹被强行改变时,摩托车再次失控,当车在寂静的路面擦出烟雾和火花时,我只有一个想法,希望我的惠美把我抱紧,紧紧地抱住,这样就算在世界的另一头我们也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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