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
所以那个时候学长跟夏碎学长
我突然觉得我好象知道什么又好象全部都不知道。
"「于是我们怀疑那地方其实已经变成比申鬼王的基地了今天晚上看见安地尔用这种方式出现现在连怀疑都不用正确无误。"」
兰德尔停了下说话他把能告诉我的都说完了。
"「可是安地尔说他是开玩笑的他还没打算跟景罗天为敌"」我记得景罗天应该是那个经常派出使者找安因的鬼王。
如果安地尔不想与他为敌那是不是代表我想的没有错?
我可以希望、安因还活着吗?
兰德尔微微挑起了眉:"「你确定他这样告诉你?"」
我点点头然后看见他立刻唤来尼罗不知道嘱咐吩咐了什么接着站起身:"「我现在去联络公会这件事情你在这边休息如果想睡的话让尼罗带你去房间休息。"」他往住在另外一边的门走过去看了我一眼"「我晓得你现在不想回黑馆暂时住着也行。"」
说完他就离开了。
"「还需要一点吃的吗?"」
在伯爵走了之后尼罗靠了过来轻声的询问。
我摇摇头看着他:"「我"」
"「您想知道妖师的事情。"」细声的打断我的话尼罗直起身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注视着窗外某个黑色的地方:"「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先带你去能够休息的客房在那边会比较安静些。"」他直直的盯着那个地方然后从袖子上取下一个扣子猛地一弹那个扣子马上像是子弹一样疾贯穿了玻璃陷入外面那片黑暗。
隐约的我好象听见某种闷哼声。
立刻站起来我跟着尼罗往大房子的回旋回转楼梯走他走路不太快但是也不太过慢就是能让人能很方便跟上的那种步伐。
他领着我很快在一扇有着雕花的门前停下来然后点亮里面的灯。
是个满大的房间收拾的干净整齐感觉有点像是饭店的高级套房。
等我走进去之后尼罗才关上门然后在门板上叩了两下念了像是咒语般的东西才转回过来:"「不好意思因为我们身份特别总是会有一些这样那样子的监视者在外面我想您也不希望第三者听见谈话。这边已经布下了结界暂时不会有外人干扰。"」
"「一直都是这样吗?"」我看他的动作很熟捻好象不是第一次。
尼罗微微点了下头接着替我铺床:"「即使改变了习惯、改变了方式教会方面还是会盯紧注意这地方因为血缘跟过往无法改变有时候这里还会来一些自称的驱魔人当然是‘这里的在守世界的夜行人种是公认的种族不会有这方面问题。"」
我听他说着都没提起自己像是在澄清伯爵的事情。
对了我记得尼罗在那边被叫做兽王族跟五色鸡头是差不多的种族看来另一边世界分线也满简单的兽人就是兽王族之类的。
"「那个、我可以跟你谈一下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认为兰德尔是故意把尼罗留在这边一种直觉、但是就是这样觉得。
尼罗点点头也像是醪糟老早知道我会这样要求于是站在我几步远的距离:"「请说吧。"」
我看了看他请他坐下因为这样被盯着实在是太有魄力了就算有什么话也讲不出来幸好尼罗也没说什么不能够随便乱坐之类的话就拉着椅子在同样位置坐下。
"「我想知道有关于妖师的事情我是指安地尔说我是妖师这件事情。"」顿了顿我看着尼罗一点也不避讳的目光然后继续说下去:"」事实上之前也曾经有人这样对我讲过可是学长他说不是连一句都不肯讲"」
"「如果是这方面的话我能够提供您的意见即是直接去医疗班请求验证医疗班拥有完整的种族鉴别程序但是如果鉴别出来的结果与那些人说的相同那您会面临极大的麻烦。而相同道理在所有袍级当中黑袍是最高等级一个黑袍所说的话将会影响很多事情。"」尼罗看了我半晌似乎在斟酌要怎样说好让我不会害怕怎样的「"真相不会改变而影响的只是人的想法。"」
其实他这句话并没有说的很详细不过我想了想一个黑袍说的话会影响很多事情所以那时候学长否认了我的询问是为了??
"「黑袍必须谨言慎行这些话只能由我口中告诉您而我的主人不行。一个最高袍级代表了某方面的领导地位即使他只是一个自由行动者而非指定工作者您应该能够明白这些意思。"」停了下尼罗接下来告诉了我一句很重要的话:「"恕我失礼了如果那时候您询问了而他给了您确定的答案基于妖师的身份特别您现在应该已经被完全拘禁而非坐在这边那位黑袍的举止是在保护您的身份并非有什么不好的心态。"」
所以那个拒绝回应是为了保护我?
我把脚缩起来卷在柔软的椅子里面想着这阵子学长一些举动包括询问时候他的回答。一直以来我都是觉得他应该是认为很麻烦还是怎样不想回答却没有想到还有这点关系难怪有时候问其他人也会问不到。
我想着莉莉亚帮我翻译的那些话。
时间一点一点的在逝去流逝等我们两个都安静下来之后客房里面的老式时钟走动的指针声响大得有点像是在打鼓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时间的声音可以这么明显突兀。
就好像很像是莫名其妙的我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一样。
大概过了好一阵子之后我才听见尼罗慢慢的开口:「"我告诉您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就算书中也没有记载。"」
我抬头看着他不晓得他想告诉我什么事但是大概是跟伯爵相关的吧?
"「那个故事是一个不记录在任何地方属于我们这一族直传的秘密。"」
那天晚上尼罗告诉我一个从没有外人知道的事情。
他说大约在几百年前他们还未被逼到消失在黑暗世界的时候他的直系祖先当中有一名叫做达莉娜的女性。
那时候吸血鬼一族与狼人一族为了黑暗世界的主权如同往常一样进行了战争因为地上的人类世界越来越扩大他们能够生存的空间越来越少最终迎接输的一方是永远的灭绝在未想到解决的方式之前他们能做的就是先消除占取生存空间的对方。
达莉娜是当时雾金狼人一族的领雾金一族的数量原本就很少因为颜色罕见的关系除了教会、驱魔人与吸血鬼族连人类收藏家也会参与猎杀之后再用特殊方式取走皮毛于是为了躲避这些杀戮她领着残余的族人离开原本居住的地方往西方深山迁移。
但是不晓得消息是怎样走漏的一离开群体之后落单的少数族群马上被吸血鬼军追击骁勇善战的达莉娜是对抗吸血鬼的老手所以与几名战士留下来断后让其余的族人先逃走。
好不容易将吸血鬼给击退已经伤痕累累的他们在追上同伴的途中又碰上了驱魔人与收藏家的佣兵于是几个人想着这下子应该是注定要被歼灭了只求跟对方同归于尽。但是就在这战况最罪恶劣的时候深山中有个青年不知道从哪里哪边出现帮助他们。
青年的战斗方式很奇怪他身上甚至什么也没有但是在短短的一瞬间所有的追兵当场全部死尽连几名狼人战士都不晓得青年用的是什么方法让他们逃过一劫。
为了答谢青年达莉娜先让族人跟上前面的其他人自己留下来与青年交谈了一夜之后从青年口中听来他也是逃亡的一族因为血缘的关系所以定居在这座深山当中。
他并未告诉达莉娜他的种族也没有告诉她为什么被沦为逃亡。
于是青年收留了雾金狼人一族带他们前往无人能够找寻的住所。
那个地方充满了结界从外面看的话不论如何都无法现这里居然有能够居住的地方。
在青年的帮助下雾金狼人一族就在那里定居下来完全与外界失去联系。
而因为青年的援手让他们得以安居于是达莉娜为所有生还的雾金狼人都誓成为青年的护卫。
不过这也只是短短的十多年而已。
某一天早晨当所有人都醒来之后那名青年已经消失了什么都没有带走只留下一张纸条告诉他们说他必须再度迁移地方不然会连累到他们这里一切都留给他们让他们好好安心的定居。
如果那时候他们就在那边定居了说不定就会这样安乐的度过所有的时间。
可达莉娜追出去了所有的狼人也跟着追出去。
就这样消失十多年之后的狼人一族又回到争斗当中之后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数量更为稀少的狼人族无法像吸血鬼一族转换生存方式开始灭绝了。
到达莉娜死之前他们都没有再度遇上那个青年。
这个故事只有少数的雾金狼人知道也只流传在的他们直系的后代口耳相传当中。
听到这里边时候我几乎知道尼罗告诉我这个故事当中的「"青年"」扮演什么身份。
但是这个故事跟我以前听到的完全不同我知道的那一族是杀戮跟邪恶的代表所有人都认为是不应该存在的一族。
缓缓的叹了口气始终坐得很笔直的尼罗看着我:「"我认为被定义为不好的并非不好有些事实并非表面那样即使因为这样而遭受灾难您可以记得这边还有曾经受过庇佑的人不认为邪恶就是灾难。"」他顿了下再度开口:「"或许您会是也或许您会不是但是有些东西是无法更改的例如血缘、例如人们的印象。当一切走到最终最终之后请您记得曾经听过我们这一族的故事。"」
我看着尼罗他的眼睛蓝得就像天空一样清澈。
然后我突然掉眼泪整个人放松下来了。
还有这里我可以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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