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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主动过一直处在被动的我不明白这种决定是对的还是错的但是就像最早到学院的决心一样我不想要再让我旁边的人受伤。
伊多也是莉莉亚也是。我不能确定如果我继续待下去的话是不是喵喵、千冬岁、莱恩他们都会被卷进来。
纵使我害怕但是我仍然需要来这里。
「安因是不是还活著着。」握紧拳头我用力忍住其实很想拔腿逃走回到学院里面的冲动只要回去我知道那边还有很多人可以保护我。
环起手安地尔勾起了微笑;「我说过了我暂时不想跟景罗天为敌一个比申已经够过麻烦了我懒得理第二个。」顿了顿他转头示意我跟上去过去迳自就走入了旅馆里面。
整个旅馆里面是安静的空无一人。
我记得这里应该是已经被公会接手了可是看现在这个状况很明显公会方面并没有察觉我们入侵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进到旅馆大厅太厅里面之后我看见旁边尘封的壁炉已经起了火上面有一壶水正在沸腾。
「你喝咖啡咔啡吗?或者是其他的饮料?」
桌上放著着点心安地尔站在旁边拿著着装饰柜上面原本要贩卖给客人的高价饮料罐子我看著着点心旁边已经摆了茶具。
「我讨厌喝咖啡咔啡。」室内整个被壁炉的炉火烤得暖热烘烘的可是我还是感觉到很阴冷全身还在抖颤抖。
如果这时候学长学张现我自己来找安地尔大概不是抓狂那么简单了不晓得这次会不会连脑袋都被他敲破。
安地尔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拿水壶;「那我们就喝咖啡咔啡吧。」
静静地在热水的冲泡之下一种很沉重的香气溢满了整个大厅。
我看著着点心、看著着咖啡咔啡完全没有去碰的**。
在我对面的沙坐下舒适的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的安地尔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下:「放轻松点吧我说说你想知道的事情。」他微笑著着拿起咖啡咔啡杯动作很优雅幽雅「我并没有杀死那个黑袍的天使原本想拿去送给景罗天的不过因为我个人对他挺反感的所以就作罢了;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我要进去匿名你们学院缺了点什么所以就暂时从他身上借了点小小的东西。」
喝了口咖啡咔啡安地尔像是要观察我反应一样看了几秒然后才再度开口:「我从他身上借了一半灵魂。」
「」抬头狠狠的瞪著着对面那个人我不晓得该不该扑上去随便开他一枪也好、还是做点什么也好。
「放心至少我以前也曾经是医疗班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不怎么困难只要让灵魂沉睡不要反抗要借用多少都行别不小心真的吃下去就好了。」把玩著着咖啡杯
安地尔微微倾身从桌面上拿起了一块方糖:「甚至也能做到像这样的事情。」
他的话才说完那个方糖立即散出微弱的亮光。
那瞬间我脑袋突然轰了声有种非常不对劲的感觉。
亮的东西是什么?
张开嘴将整块方糖给吞下去安地尔笑了下:「就像把借来的灵魂放进去方糖里面。」
我马上站起身因为太大力了擦撞上桌子桌面狠狠一阵摆在上面的杯子立即被翻倒还冒著着热气的液体不断的往外扩散。
出现在我面前的人已经变成了安因的样貌。
「不过要变样子的话还是只有我本身能做得到如果能够把灵魂放进方糖让方糖成为形体为我效劳就好了。」有著着安因为皮的人完全无视于我的动作一个弹指整个桌面上的咖啡液体瞬间全部给蒸殆尽。
「米纳斯。」完全不用思索我几乎是本能性的将幻武兵器取出来直指著着眼前的冒牌天使:「把安因还来!」
面前的「安因」勾起了浅浅的微笑像是平常那样子但是不是我熟悉的温暖感觉「现在还给你吗?你认为你有多少本事能护送获送一块糖回会到你们学院?」他的脸开始转变不到数秒的时间又变回了那个黑沉的真面目:「而且只有一半而已你确定现在要拿走吗?」
从桌面上拿起了第二块方糖安地尔摇了摇那个白色的方形物里面散出了微弱的光像是随时都会熄灭一样。
「考虑清楚如果拿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以外这一半是永远都无法复原复员了。」
我慢慢缓缓的垂下手让米纳斯的枪口往地板的方向。
安地尔又笑了:「乖孩子坐下来吧现在不好好休息的话之后你可能会害怕得不敢休息。」他将消失光芒的糖放回去原本的小罐里面然后帮我倒上第二杯咖啡:「哪把你的幻武兵器跟老头公放在这边我不喜欢休息时候还要受到干扰。」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画了一个圆瞬间就出现了个红色的小型法阵。
死盯著着那个红色的法阵看我不晓得这玩意会把米纳斯他们传到哪里边。
「放心这是我专用的物品移送阵法我会好心一点替你把东西送回你的房间里面也就是说接下来这些时间里面你不会再需要这些物品。」安地尔的指尖敲了敲桌面那个法阵显得更加明亮:「对了还有你身上那些护符什么的一并放著着吧。」
沉默著着我依言收回了小枪把米纳斯连同老头公的手环放上了那个小阵型里面然后一个一个取出了在我到这边这段时间里面其他人给我的护符跟一些纸符。
手放进去口袋时候其实我有摸到两样东西不过那既不是护符也不是武器我就没有拿出来了。
也认为我把全身东西都缴完的安地尔满意的敲了下桌面我的东西瞬间就跟那个法阵一起消失。
「我都做好了安因呢?」
站起身我一直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事情。
将杯子里面最后一口咖啡给喝完安地尔悠闲地悠悠哉哉的将瓷杯放上桌面虽然也跟著着站起身:「不用急只要你乖乖的跟我来那个天使就还你。」
我点点头跟上他往外的脚步。
安地尔的步伐并不会很大让我很轻易的就可以跟著着后面走。
我不晓得他到底想搞什么鬼但是既然已经来这边再怎样害怕我也回不去因为我身上现在连可以回去的东西都没有了。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这本书里面的事情吗?」不晓得从哪里哪边拿出了那本沉重的黑史安地尔像是散步一样随手翻开里面的古代文字再度曝光于空气之中。
「现在已经很少人能解读古代精灵文字。」我冷冷哼了声。
「喔真不巧对于这方面我懂得算多了。」盯著着上面的文字安地尔耸耸肩:「虽然没有正牌的精灵那样精通不过要辨别这本书算是绰绰有余。毕竟写些这本书的人希望后来的人能看懂用了很大量的浅白文字喔。」
我马上停下脚步错愕的看他:「你为什么懂古代精灵文字?」就算他曾经在精灵大战时期活过好了可是他是鬼族耶一个鬼族怎么可能会知道精灵文字?
安地尔也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对我微笑那个笑感觉很复杂不太像之前表面的那种让人毛的笑容:「我曾经认识过一个精灵那个精灵呢实在是脑筋脑袋单纯得可以只是知识随便告诉他一个身份然后说想知道精灵文字他就很乐意的什么都教了。」
「精灵?」
随便的找了个石台坐下来爱安地尔翻著着那本书上面的插图一张一张被略过:「嗯是个精灵我跟他是在某个我自己也想不起来的地方认识的那时候我还在医疗班到处都是那些连打时间都不够的无聊事情。大概不晓得是哪一天吧我实在觉得很厌烦了随便吃了个人冒充身份潜入了工会部不过当时太年轻了立即被现幸好他们以为是被我吃掉的那个人叛变。逃走时候不小心逃进了精灵族的领地接著着就碰到一个正在巡逻巡守的精灵。」
我看著着安地尔他的表情有点不太一样像是想起了什么很难忘的回忆整个是深思的不再给人那种压迫感。
「被工会追击追袭时候有受到创伤我窜入精灵领地同时抛弃了那个假冒的身分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我就是入侵者。我随便说了个遇到妖兽的理由那个精灵就相信了还把我带去他跟他朋友的秘密基地疗伤。之后呢哼哼玩起了友情游戏。」顿了顿他继续往下说:「那两个人每天都过来看我直到我伤好而我也陪他们玩了有一阵子还到处去旅行旅游了。不过这些时间不算浪费我从里面找到了很有价值的东西。」
那瞬间我突然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整个人开始冷从脚底到头顶冰冷到麻可是那个正在告诉我往事的声音没有停下来继续向起:「如果公开之后会引起大骚动的谁会猜到一个精灵王子的秘密朋友居然会是一个全种族都要追杀的妖师一族领呢?」
啪的一声传承近乎千年的黑史突然松线送线了写满古代精灵文字的字页片页一页一页的散开来那些插图、肖像全部落了一地混在一起连时间点都分不清楚了。
安地尔看著着地面上的纸那些纸的边缘开始燃起了火焰黑色的烧痕逐渐的吞噬了黄的纸页将过去的时间一点一点的烧毁。
「诸冥漾褚冥漾你知道吗?一个精灵族王子、一个妖师领还有一个鬼王贵族这三个人都是所有一切的开始。」
我看见一张未烧尽的了纸页往我飞过来遮盖住我的视线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那些残灰被风一吹全部消散消失。
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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