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与所有种族是这样的状况而生活在上面世界的妖师一族更是这样的状况他们不过就是不吃羊的老虎不过日子一久先打破平衡的是羊不是老虎。」眯起眼睛安地尔冷哼了声:「因为羊的数量比较多所以羊才是应该生存下来的。」
「先动手的明明是鬼族。」我记得莉莉亚告诉过我的话鬼族引起了很多战争那些战争让很多人失去性命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根本就不会有人想打仗吧?
「是啊但是鬼族又是怎样来的呢?」微笑着安地尔丢给我这个问题。
鬼族是怎样来的?
我记得很多人都跟我讲过他们是
「每个种族扭曲而形成的?」
安地尔突然大笑起来了:「没错就是每个种族产生的话说到底还不全部都是他们自己的人吗!褚冥漾如果今天是你自己身边的人变成鬼族你也是一样杀死他们以求心安吗?」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如果今天是我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动手。
「这个世界的羊都会变成老虎喔然后多数的羊会再杀死老虎这种轮回状况让我觉得既无聊又无趣所以我才会加入耶吕这边看看到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想到办法来解决。」耸耸肩安地尔收起了刚刚的笑容:「不过到现在为止这么做的也只有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又不愿意跟那些羊合作只是默默的在收容老虎然后让他们不吃羊等于没什么意义。」
一个人?
不晓得为什么有一瞬间我很想问问那个是怎样的人。
除了安地尔之外我想比申甚至是耶吕恶鬼王应该都曾经跟所有人一样只是个普通种族的人吧?
把心和身体扭曲了就不能再回到原始的地方吗?
「你很倒霉。」微笑着安地尔又翻开了第二个页面:「跟着你们的那个人也是你们都一样好不到哪边去不如早早投靠耶吕会好一点力量太过强大的人迟早都不会有能够安稳容身的地方因为会被其他人给扭曲不会永远都有人保持着正面的态度去看着你们。」
跟着我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谁。」揉揉额角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开始我就一直觉得头有点痛感觉好像有些混乱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断地涌现。
可是那不是我应该看过的东西。
记忆中有着不属于我的东西在尖叫。
而这种感觉之前我也碰过好几次湖之镇、宿舍、学院每次每次都是很突兀地闯进来那之后好像还有很重大的事情所以我几乎都没注意到这些记忆。
一开始我以为是学院什么都有、什么都不奇怪就算大脑入侵也都等等在这些奇怪记忆之后生过什么事情?
他们在尖叫他们在诉说着我不晓得的事情。
然后鬼族出现了。
在宿舍的时候、在湖之镇的时候在那些造成记忆混乱的时候
安地尔出现了。
「你现在才注意到会不会慢了一点啊。」
我的脸色大概是一下青一下白让安地尔觉得很有趣所以用很愉快的声音问我:「看你的表情你似乎从来没想过为什么记忆会混乱的事情如果是你那个学长应该很早就现有问题了。」
我现在已经想到了。
为什么那些奇怪记忆之后那么刚巧安地尔就会在附近?
那些不是我的记忆。
但是我也不觉得一般鬼族会有这种记忆。
猛然抬起头我看见眼前的鬼王贵族有着某种了然的表情:「那些奇怪的记忆是你的?」话一说出口我马上感觉不对了我记得在湖之镇时候明明那个人好像是往生了可是安地尔现在活跳跳的在这边一点也没有已经翘掉的样子。
「这个说法不太正确不过也算没错了那个记忆目前是在我手上不过那也不是我的记忆。」顿了顿安地尔呼了口气:「那个是我从我的朋友身上分离过来的因为抢的太慢了只抢到跟我相关的事情听说剩下的那一半已经被血缘继承走了。幸好跟鬼族相关的事情被我拿了过来不然要是被公会善加利用那就一点也不有趣了。」
我看着他突然联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假使我被干扰的那些记忆原本不是安地尔的而是他所说的那个朋友
那个人我知道是谁。
下意识的我用力握住安因冰冷的手即使我知道他根本没有感觉但是我握着他才不至于让自己也昏倒。
没错安地尔有吸取他人一切的力量。
他会对公会跟很多事情熟悉也都是这样来的所以要吸收一个死人的记忆一定更加容易。
他们在尖叫他们在狂全都刻印在那个记忆当中-
但是他只抢走了一半如果我如他们所说的是正确的继承人那另外一半为什么不在我身上?
还有谁也是妖师一族?
想到这边时候我瞬间有种脑袋被炸开一样的感觉跟我有血缘关系的还有谁?
我父母、我家人我唯一的姊姊褚冥玥!
脑袋一阵晕眩我以为这一切都不会跟他们有相关。
「自从你出现之后这个记忆一直蠢蠢欲动让我们锁定了你应该是妖师的继承人而你也不负所望啊不断出现记忆干扰问题我看连妖师的记忆都很想回到你身上如果记忆顺利传承你们那些人就再也不能否认这件事实了。」勾着笑安地尔突然从嘴里吐出一个小小的蓝色珠子那个珠子的颜色诡异的让人有点害怕带着让人光是看就完全不想触碰的嫌恶感。
但是我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一直往那个珠子看过去。
「你也很想知道是吧这个里面记录了大半我到了精灵族之后所有看见的事情那段友情游戏还有之后妖师一族为我们献力。」转动着蓝色的珠子安地尔的声音变得很轻又很慢。让人有种晕昏的迷眩感:「褚冥漾你到底跟妖师一族有多少关系呢?」
有多少关系?
他问了一个连我都不知道的问题。
我在那个珠子里面看见了很远的自己的倒影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到连自己都没有感觉。
曾几何时我离真相只有一小步的距离但是我却突然不想知道了。
现在后悔还有用吗?
手上突然有个细小的力量下意识地我低下头对上了蓝色的眼。
「安因?」愣了一下我猛地把注意力给拉回来马上紧紧握住身边黑袍的手:「你、你」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他的眼睛是半闭的只看到一线细微的蓝但是却让人安心下来。
「醒了吗?天使一族的恢复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把玩着珠子安地尔瞄了安因一眼已经没有多少兴趣在他身上了。
安因听见多少?
有一瞬间我突然很畏惧他我怕他知道所有之后会跟后一样用那种眼神看我。
手中的力道又突然收紧了一些安因咳了咳有黑色的血丝从他唇角落下他比我还了解现在的状况是什么。
「我、我」我很想问他我应该怎么办在这种地方、在这种情况我已经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事情要生成这样。
蓝色的眼睛抹上一层笑意很熟悉、很温柔的那种感觉。
安因开口说了话声音很细小小到我得整个人靠过去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带着一点点血腥的味道。
「我是黑袍见证人在此见证你们该有的过往不管你身为怎样罪恶的种族我都能见证向神誓过往记忆不会带来灾厄」
我抬起头错愕地看着安因。
这段话代表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虚弱地握着我的手安因抬起另外一手拍拍我的手背:「放心不会有事」
抓住安因的手我突然觉得比较踏实了。
对面的安地尔露出种无趣的表情看我们然后将珠子掐碎整个蓝色化成粉末飞散在空气四周转着圈子朝我们这边飘过来:「不用在那边做公会誓言知道过去之后谁是敌人谁是朋友还不晓得你还想保证他会安全无虞吗。」
我看着那片蓝色的粉它们很快的就在我和安因四周绕圈一层一层的几乎快要把视线给遮盖。
那些粉末当中带着一个一个不同的景色。
有的是正在打仗的有的是绿草、光、湖水然后有着一张漂亮的面孔。
「没错一切的事情都是这样开始的。」安地尔的声音变得很遥远我已经不确定我是听见他的述说、还是看到那片蓝色粉末。
是的都是那样开始的。
那天的天空非常晴朗就像学院一样飘着淡淡的云吹着轻柔的风。
一个人穿着画中轻柔的衣服走过。
我知道他的名字。
正如有人开始呼唤他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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