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香烟走回弄堂准备回家抽几支再睡觉却听得底楼一房子里传来大声的喧哗。
一个男人的嗓门很粗“二胖你这家伙明明有钱刚才怎么还借老子都被你借得走霉运了这个损失怎么算?”
听他说话的内容周易估计刚才二胖输光之后向他借的那三百块。而刚才二胖刚从周易这里拿了五百过去顺便就将这钱还了。但那粗嗓子的家伙自从借钱出去后手气一直不好输得很惨。现在二胖还钱给他他却认为刚才二胖是在故意搞鬼为的是将霉运转到自己身上。
赌钱的人一直都有一个击毁在打牌时不能借钱出去。否则会走霉运的。先前大概是拧不过二胖的痴缠迫不得已借了三百出去。现在二胖还钱。误会也就这么生了。
二胖也不好意思说刚才出去是为借钱只得小心地赔笑。偏偏那大嗓门的人就是不依大声咒骂。
众人也纷纷劝解乱成一团。
二胖在厂里估计也没什么地位平时没少受欺负。现在被人指着鼻子大骂也不敢多说什么只不停地道歉声音很是谦恭。
周易在外面听了半天心中升起了一团怒火。且不说二胖以前和自己的关系怎么样就拿自己刚来这个世界开始二胖应该是自己的第一个朋友。在工作上也对自己颇多关照。别的不说单单每天去给自己打饭这一点就让周易大为感动。
他觉得是该自己出面的时候了。
决不能让人这么作践二胖。
正要敲门里面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桑伟别太过分怎么说都是一个厂里的哥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就是街钱吗人家也还了你还怎么样?”说话的声音很耳熟原来是张长安。
张长安调到调度室之后也算是高升比屋里的人职位要高些。再加上他年纪也最大所以等他一话桑伟也不好再说什么声音低了下去。只在嘴里嘟囔:“什么呀二胖简直不是东西给我来这一手。老子整死他。”
估计这个桑伟平时也是个蛮横的主他这么一说二胖立即怕了。忙道:“桑哥别生气是我错了。抽烟抽烟。”
“不抽。”
“抽一根别生气。”
二人一阵推让。不知道桑伟哪一根蛮筋又了“老子说不抽就不抽。妈的抽《红双喜》就了不起是不是?滚!”
周易终于听不下去猛地一推门。因为都是一个厂的工友在打牌来去的人也多门没有关。所以当周易猛一推门时差点摔了进去。
稳住身形抬头看过去。屋子面积有点大二十来平方的客厅。里面挤了六七个人人人嘴里叼着一支香烟。在昏黄的白炙灯下满屋子都是烟雾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见周易进来众人都扭头和他打招呼看来周易和众人相处得不错。实际上周易在厂里是一个有名的老实人。和人相处时也非常随和也不和人有争执大家对他都有好感。
但大家都不知道今天的周易已经不是以往的那个周易了。
只二胖和他面前那个壮汉没有说话。
二胖弯着腰站在壮汉面前手中拿着香烟神情尴尬。
而那壮汉则一脸不屑。
那壮汉只穿着一件短袖胳膊上硕大的三角肌夸张地坟起。估计就是那个叫桑伟的人。
他站在门口抬起眼睛扫视屋子一圈“打牌呀好闹!还有空位置没有?”
“周哥你来了有有有这里。”二胖这才回过神来忙拖过一张椅子将周易迎到自己身边。
“老张。”周易向张长安笑笑。张长安也笑笑。
屋子里另外几个人周易不认识不过看他们的模样平时和自己也很熟悉。周易也不一一打招呼微笑点头敷衍过去。
屋子有点旧家具也破加上里面烟雾腾腾光线暗淡一色的暗色调倒有一番上海滩老电影的味道。
屋子里最大的亮点来自一个身穿鹅黄色上套的风骚女子看模样大约二十六七已经是少*妇了。她五官倒也长得标致不过就是那眉宇之间隐约有桃花之气波动。看样子不是一个普通角色。
女子吊在桑伟身上好像恨不得要和这个壮汉合二为一。
女人正好坐在周易身边。却将眼睛高高抬起似乎看不起周易这个衣着平凡的普通工人。
周易嘴角一翘心头明白“我说这个叫桑伟的怎么这么亢奋原来身边有女人呀难怪了!果然女人就是祸水即便她什么也不所什么也不做。主要有女人在男人的肾上腺激素就会快分泌。”
周易今天存心要帮二胖找回场子便高调起来“炸金花我喜欢算我一个。”
张长安估计也是一个狂热的赌徒闻言笑道:“那好金花这东西人越多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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