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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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结婚(2/2)
,这鞋也是曾一骞要求的,怕她怀孕累着,特意挑了一双跟很低的鞋。何处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得嫣然一笑,葛荀不由称赞:“何处,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新娘。”

    可是何处下一句话却让在场的人大跌眼镜,她红着脸懦懦地说:“我——我想上厕所——”没办法,孕妇就是尿频。

    何处好不容易端端正正坐好,手规规矩矩搁在腿上,等待心中白马王子的驾临。听的外面一阵吵闹声,大家欢呼起来,“新郎来了,新郎来了!”门被推开,她看见站在门前的曾一骞,身穿白色礼服,头发一丝不乱,胸前别着一朵花,迎着满室的光向她走来,伸出手说:“我的新娘,我来娶你了。”在她手上落下一个轻吻。

    这一刻,何处才觉得曾一骞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

    她的心砰砰砰地乱跳,耳朵嗡嗡嗡地响,眼前的一切似乎一点一点在远离,只剩下他和她,一直到天长地久。

    曾一骞看着她笑,满眼满心的笑,潇洒倭身,下一刻打横把她抱起。周围响起无数尖叫声,掌声如雷。何处眼中只看到她爱的那个男人,现在她正躺在他怀中。

    长长车队一路沿着北京的主干道一路飞奔着,来到桥下,车子停住了,曾一骞探头出去,“好像堵车了。”

    何处有些着急,“大家都等着吧,要不要紧?”她是紧张的,因为她的母亲也会来参加这个婚礼。这个决定她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曾一骞说,有哪个妈妈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儿出嫁。何处才告诉安蓝她结婚的时间。

    何处思绪万千,曾一骞却笑了,挑眉说:“正好有时间做这两天我一直想做的事。”他手压在她后脑勺上,深深吻她。

    何处刹时收回思绪,手忙脚乱,“小心头发。”她为了保持发型,都不敢乱摇头。曾一骞再吻她。她抗拒道:“你压到我手了——”曾一骞继续吻她——

    他们坐的是敞篷跑车,尽收所有人眼底,外面传来长长一声口哨,有人伸出大拇指,探出头说:“哥们,好样的!”

    何处当即羞地抬不起头。曾一骞抱拳施礼,“谢谢,谢谢!”

    何处轻轻捶他,“也不怕别人笑话!”

    曾一骞笑:“结婚这一天,任何行为都可被原谅。”

    何处对着镜子埋怨他:“都怪你,化妆师精心描绘的口红就这样被你毁了!”

    曾一骞邪邪一笑,“那就让它毁的更彻底吧。”他吻着她的唇,几乎是。何处在他怀中彻底瘫软下来,只有喘气的份。曾一骞看着缓缓移动的车队,遗憾地说:“为什么不堵的更长一点!”

    何处倒在他身上,“曾一骞,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接下来怎么办?”曾一骞摸着她脸豪气地说:“放心,接下来有我。”

    只是他没想到,婚礼上来了个特殊的人,即是他的情敌,又是何处娘家的亲人,萧逸。他以何处娘家兄长的身份出席这场婚礼。

    萧逸挽着何处的手走上礼台,他没拄拐仗,每一步走得那么慎重,笔直。

    曾一骞满目深情,急步向他的新娘子走去,待司仪说,请把新娘交给新郎的那一刻,萧逸忽伸手揪住曾一骞的衣角,曾一骞怔了怔,微微的看着他,说道,“萧兄弟!您有什么嘱咐我的吗?”

    萧逸嘴唇动了动,咳了一声,竭力的稳住语调,说,“别在她面前抽烟,她最讨厌别人抽烟!还有喝酒,你要是喝就躲起来喝,别让她看见,她发脾气的时候你别和她对着干,一阵过去了她自己就后悔了……她……还有啊……”

    萧逸抓着曾一骞衣领的手指用力的指节都泛了白,眼眶也泛着红,声音低低的甚至似乎带了心酸意味的对曾一骞说:“我妹妹……脾气不好,你多包容……对她好点!”

    曾一骞眼神闪了闪,没有笑,而是神色郑重的说,“从今天起,我会照顾何处一辈子!”

    萧逸霎时就忍不住了,松了手踉呛的走下礼台。

    何处仍安安静静站着,却已泪流满面。任由曾一骞扶着她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入礼台中央。

    当所有的礼仪正式完成,新郎新娘交换了戒指,进入了喜宴。新娘子换礼服,曾一骞抽空跟了过去。一进化妆间就被葛荀他们起哄,“眼看人都娶到手了还这么紧张啊?晚上洞房的时候慢慢看呗!”

    曾一骞笑着抱拳告饶,“大家今天都辛苦了,一会儿出去伴郎随便你们玩儿!”

    付迪飞叫兽美名在外,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曾一骞脱身,走到最里面的房间,何处正在里面换衣服,他走过去恰好听到她喊,“麻烦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他手一抬,服装师和两个助手立刻明白,捂着嘴偷笑,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曾一骞伸手一撩帘子走进去,何处反手抓着拉链站在镜子前,见他进来惊讶的问:“你干嘛?”

    曾一骞抓了她手,把人扯进怀里,紧紧的抱了抱,心里舒坦了。才说:“我看你刚才在台上哭得那个惨,进来跟你说说话,免得你越想越后悔就逃回去了。”

    曾一骞抱着何处一脸陶醉,何处看不见着镜中的他们就觉得很幸福,轻笑着说他:“胡说八道!我带着球能跑哪去?”

    “对,关键岗位上有人,就是不一样。”曾一骞嘻皮着。抬眼从镜子中看着他的新娘子:香肩似雪,红颜如梦,真是漂亮啊!

    她终于被他正式娶回家了呢,真开心啊!

    喜宴开始,一对新人携着手出现在大厅中间长长的红地毯上。新郎官英俊挺拔,新娘貌美如花,宾客们饕餮之余,纷纷站起来鼓掌,交口赞好。

    主家桌上曾老太太当然是主位,她两边分别坐着萧观山和安蓝,另一边是曾部长和曾太太夫妇。其他就是曾一翮夫妇还有特意赶回来的曾一翩。而萧逸把何处交给曾一骞后就离开了婚礼现场。

    现场乐队演奏声起,新人缓缓走在红地毯上,给宾客敬酒,他们随到之处,撒花如雨,一派幸福祥和,安蓝神色复杂的看着女儿女婿,仿佛一点都没注意到老太太斜了她一眼,又一眼。一旁曾部长把一切看在眼里,婚宴散了他留了留,和老太太坐一辆车回家。

    曾老太太看着坐进车里来的儿子,挑了挑眉,“你要说什么?”

    曾部长笑了,“妈,那我就直说了:既然已经是亲家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别记在心上了,叫孩子们知道了不太好。”

    老太太瞪他一眼,说道,“我是怕你记在心上,想当年,你被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迷得团团转,要不是我极力阻揽,你早领着人家跑了。可谁能想到,她没进了这个门,她女儿倒进来了。”

    “妈,”曾部长笑得温和,“所以这还要感谢妈,要不是您啊,我这些年,也许就为了这些儿女情长,大概就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心力放在事业上了。”

    “你知道就好!话说回来,这么说,你也老早就知道那丫头是谁的闺女了?那你还同意?”

    曾部长浅浅一抹怅然:“我也是才知道。难得他们情投意合。而且那丫头也确实招人喜欢。”

    难得他们情投意合,不似我,这一生再如何辉煌得意,终究意难平。

    曾老太太沉默良久,前面就快到家了,她拍了拍儿子,“好,这事以后咱们再也不提了。”

    终于回了家,何处窝在沙发里,无力的说:“阿弥陀佛,总算闹腾完了。”这辈子结这一次就够了。

    他们新房设在曾宅,虽然只是暂住,布置的温暖舒适,尤其是一张大床。何处倒上去,再也爬不起来。曾一骞连声催她去洗澡,她咕哝说:“先睡会儿,五分钟就好——”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曾一骞只好给她解扣子,抱起她放在浴缸里。给她卸妆,洗澡。何处的头发被发胶黏得像只鸟窝,洗了三遍才洗干净。又细致的给她上护发素,洗净,吹干。何处倒好,舒舒服服的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继续睡她的。无论曾一骞怎么撩拨,她都没反应,翻个身往一边躲去。

    曾一骞十分无奈,好好的鸳鸯浴就这样眼睁睁没了。抽出浴巾包住她,放在红色的被面上,玉体横陈,交相辉映,美人如花,可惜身下的人呼吸均匀,早已睡过去。

    曾一骞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疲累过后,反而没有睡意,站在窗边看了会夜景,还是被床上的人吸引住目光。见她一个人睡的倒是无辜,心有不忿,用下巴上新生的胡渣在她身上胡乱磨蹭。何处在他的骚乱中醒来,小睡了一个来小时,缓了口气,精神好不少,揉着眼睛问:“有没有吃的?”她饿狠了,肚子咕咕乱叫。不对,是她肚子里宝宝叫了。

    曾一骞马上说,“有。”去楼下端了些糕点上来,还不忘给她热了杯牛奶。何处伸手去拿,他不给,邪笑说:“可不是这样的吃法——”放在自己嘴里,一点点喂食。

    又来这一套?何处咬唇,把心一横,吻上他唇,舌头一卷,一口吞下肚,除了饿,没有其他感觉。推着他说:“太慢了,我饿了,自己吃!”趁他不注意,抢过碟子,埋头大吃。

    曾一骞赶紧给她喂了口牛奶,见她吃的差不多了,一把把她扯进怀里,吻去她嘴角的残渣,以出神入化的吻技吻的何处晕头转向,吻得何处不知身在‘何处’。

    他坏坏地问:“喜不喜欢?”何处不说话,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锲而不舍。

    何处被问的烦了,只得红着脸低声说喜欢。曾一骞越发得意,手指放进她嘴里,挑逗说:“还可以更喜欢。”

    其实因为怀孕,曾一骞也不敢太折腾。可他又忍不住,于是极尽所能的挑战何处的极限,逼着她说了平日从不肯说的话。

    气人的是,曾一骞把那些羞人的话用手机录了音,并老是用这个威胁她,成为何处最引以为耻的一件事。第二天,何处睡到中午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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