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人的肖允坐在这里,一片无声的死寂。[]
“是……是……”沈总唯唯诺诺地接过碎酒瓶,战战兢兢又看一眼肖允,他用下颌轻抚女人的脖子,他还在笑,可是这笑容无比渗人。
沈总只得照办,玻璃割破了他的舌头,血液从口腔里渗了出来,他一把年纪却疼得涕泪横流,还在含含糊糊地求道:“太子爷……太子爷别杀我。”
这场景太惨烈,宁依然想从肖允的脖子里挣脱出来,却又被强力地摁了回去。
肖允的手覆在她的眼睛上:“别看。”
剧情转换得太快,宁依然心中错综复杂,这男人的呼吸凑在她的脖子上,很痒。
她的心中思绪万千:肖允为什么会在这?他认出我了么?
“太……太子爷。( )”满口鲜血的沈总低声下气地求道,“现在……现在可以放我走了么?”
“我呢,也不是什么刻薄的人。”肖允一笑,沈总心中又是一颤。
宁依然:您真自谦。
“就这么走了,您伤口若是发炎了怎么办?都说啊,这酒精可以消毒。”肖允的笑容越牵越高,整人的恶趣味又涌上了心头,“我们凯荣什么不多,就是酒最多。”
沈总瞪大了眼睛,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雨鲜血融为一体。
“来,给这位客人拿上一箱酒来。”肖允嘴唇一啄,又咬在了宁依然的脖子上,冷漠凛然的眼神一斜,落在了沈总的脸上,“喝完,再走罢。”
口腔里满是被玻璃割破的伤口,再加上酒……
沈总愣愣地看着肖允,心跳如鼓。
一箱一箱的酒被搬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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