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毫无声息。
盛凌人的眼神黏在了她的身上,搜刮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盛凌人眼神一垂,将那块素雅的手帕又递了过来,再度温柔地替她擦拭红痕跟血珠。如果他眯眼一看,就能发现她在紧张的颤动。
“嗯。”宁依然略一瘪嘴,努力扮演一个不满足的傻女人,“可是……可是谁也不知道我。我始终活在那个什么‘白绮安’的名字下。”
她赌气一样,狠狠饮了一口酒:“我可真是讨厌那个女人!”
盛凌人看着她,却瞧见这女人的眼神忽的一亮:“basil先生,上次在飞机上,你问我是不是白绮安,请问……请问你是不是也认识那个女人?”
“上次我都跟您提过的。”宁依然傻乎乎地抓抓头发,“我当时就是为了钱接近他,现在我还没有正式入籍。根本就分不到钱。”
她用尽全力,努力演出了一个傻女人该有的样子。
宁依然颓丧地说道:“虽说我出现在婚礼上,可是谁也不知道是我。只要那个白绮安还在那里,我充其量也就是个小三。”
她的眼神迷茫,蓦地抓住了盛凌人的手:“basil先生,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位白小姐失踪很久了。”盛凌人的手帕上已经沾染了几滴血,“是肖允法律上的妻子。”
他猫眼里的狡黠跟兴趣,果然因为这一番无聊的话,消了一大半:肖允什么口味,我还当这女人有多机灵,最后也是个头脑空空的傻女人。
无趣。真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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