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扫了在场众人一眼停住不说了。
李教谕忙问道:“这银子如何而来?请杨大人明示!”
“这话说出去有些损害死者清誉但为了查明案情却也不得不说我怀疑这包银子来路不正可能是某种交易的结果。”
“交易?什么交易?”
“私下的见不得光的交易那可就多了就算苦读圣贤书里的秀才公只怕也不能幸免。这一点教谕大人和训导大人应该也有耳闻吧?”
李教谕看了徐训导一眼又转过身来扫视三位被柳若冰的绝美迷得傻呆呆的秀才。
这时候三个秀才已经收拢心神竖着耳朵在听了毕竟人命关天美人和生命相比毕竟自己生命重要三人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望着李教谕。
雷知县咳嗽了两声说道:“杨大人分析丝丝入扣本官觉得甚是在理但不知杨大人对凶手究竟何人可有线索了么?”
杨秋池拱手道:“线索有三:其一、凶手对尸僵出现和缓解时间非常了解应该有仵作方面的经历或者与仵作行当有关系;其二、凶手三天前的下午曾经离开过酒宴现场;其三、也是最关键一点凶手肯定与死者赵天珠有某种交易因为赵天珠家境贫寒但学富五车所以这种交易很可能与学业有关。卑职已经分析到这种程度教谕、训导两位大人对这凶手不知心中是否已经有数了?”
徐训导瞠目结舌有些没回过味来。李教谕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秋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好困~!”对雷知县拱手道:“现在已经将近五更天卑职想先告辞回去歇息一会天亮了好开始查案。”
雷知县点点头。杨秋池带着柳若冰乘轿走了。雷知县和徐训导宽慰了李教谕几句然后各自也乘轿离开了。
院子里顿时冷清下来。现在是后半夜李教谕女儿跳楼的事情还没传扬开去所以没什么人赶来吊唁。
李教谕呆呆地望着女婿的棺材和女儿的尸体半晌才阴沉着脸冷冷说道:“安然你随我来!”
说罢背着手慢慢走进了客厅。秀才焦安然犹豫片刻也跟在后面两人穿过客厅来到后园。
后园不大种了一些花草一棵大树下有一个凉亭李教谕慢慢走进凉亭在石凳上坐下。焦安然跟进去垂而立站在一旁。
后花园里没有灯光只是在进后花园的门口挂了一个气死风灯惨淡的光洒了过来将他们两隐隐约约的身影不停摇曳如鬼影一般。
李教谕沉声道:“安然天珠是不是你杀的?”
“不不!学生不敢!”焦安然倒退两步两手乱摆。
李教谕盯着他:“刚才杨典史的话你也听见了还不承认?”
黑暗中焦安然身子轻轻一颤随即提高了音量:“不!学生真的没杀天珠我们俩是同窗好兄弟如何能下此毒手呢!”
李教谕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你爷爷是仵作后来你爹才改行进了朝廷工匠局作了铁匠这还是你爹花钱托我改的户籍你才能参加科举当了秀才这件事只有我知道。杨典史一说凶手懂仵作一行我就猜到是你了~!”
焦安然沉默不语。
李教谕又道:“你以为你和天珠的交易我不知道吗?你这秀才是如何得来的你这贡生又是如何得到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一直在辅导天珠的学业他的文章语法特点遣词造句的习惯我都烂熟于胸以你自己的文笔恐怕连县试都过不了但县试、府试、院试你却全都高中三甲你的那些锦绣文章我都要来看了我敢打赌单靠你自己一百年也写不出来!那些文章分明出自天珠之手。你们搞的什么交易难道还需要我明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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