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言语来形容该死的权利、自己为什么要对它那么痴迷?
但是没有后悔药可吃他现在已经想好了等到今天晚上老四要是还没来的话他钱也不要了马上就走。比起生命来现在那些东西显得是那么地不值一文。
平房的门正半开着他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老四可能已经来了他早就猜到和他交情过硬的老四不可能一个人带着他的钱跑掉所以躲在郊区的他才会许诺老四将他所有的收藏全部取来而后他们两个到另外一个地方去过安逸的日子——保险柜里的珠宝和现金足够他们两在任何一个地方逍遥一辈子。
他兴奋的推开门走进正中间的房内侧屋的房门开着。一个人背对着他坐着歪着脑袋似乎是睡着了他定眼一看正是老四。他快步地走过去拍在老四的肩膀上摇晃了两下之后他突然感觉到手上的重量。老四正在缓缓地往地上倒去毫无准备的他来不半用力老四的身体就已经轰然倒下。
“啊!”
他猛地大叫了一声老四那张倒下之后面对着他的脸上沾满了黑色的血液从额头到下巴上是一个长长的伤口皮肉翻卷着露出白森森的骨头。胸腹之间几个巨大的孔洞因为尸体的移动而开始喷出黑色的血块。
门“吱呀”一声被关拢了。他回过头一个拿着刀的身影正定定的立门边然后一步步地朝他走过来。
他清楚地看到那把刀上还有未全干的血迹正凝结在上面混合青色的刀身散着诡异的光芒。他后退几步快地从身上将枪拔出来强压着恐惧对那人说:“小凡、你、你干什么我是你叔……”
那人正是许凡此时的他与以前相比多了一分邪异之气而且手上的那把刀也极其的古怪刀身并不长但是却通体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花纹似乎有青红之气在上面交错流淌。他一步步地朝他曾经的二叔走去声音低沉地问:“二叔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告诉我叔叔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们为了瓜分他的权利设局将他杀死然后再嫁祸?”
二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他能感觉得到眼前的许凡已经和之前大不一样了眼前的这个就如食人的野兽一般危险。他没有心思回答许凡的问题手上的枪如铅般沉重一只手已经握不起来需要双手高高的举着他大喊着:“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开枪了!”
但这威胁却没有半点作用许凡依旧一步又一步地朝他走过来似乎一点也不把他的枪放在眼里又将前面的话重复了一遍。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到三米了二叔只感觉到汗水湿透了自己的衣服要是再不开枪的话倒在地上老四如今那恐怖的死样就会落到他身上。他不希望自己死所以死的只能是许凡。
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量抠动了扳机子弹在一声沉闷的响声之后飞旋而出周围的气流形成了一个小小但迅猛的龙卷。许凡的眼睛追逐着那颗子弹然后刀起、如闪电般划过青气在一瞬间爆将子弹绞成了齑粉。
刀架在了二叔的脖子上邪气在许凡脸上流窜着他淡漠地开口:“说。”
手枪无力的从手上滑落从那刀上传来的气息让他如置冰窖还有一种强烈地呕吐**。一股热流从他裤裆里喷涌而出臊味顿时弥漫到了整个房间。二叔颤抖着苍白的嘴唇:“你叔、不、不是我们杀的……我们骗了你但、但是真的是在那两、两个小子还有张远伤到他那里之后就、就再也没看到过大、大哥了……小凡求你看在我和你叔叔那么多年兄弟的面上放过我吧我给你跪下了。”
后面求饶的话却是说得极为顺溜他想跪但是把刀上的气息似乎已经将他的全身冰冻住了任他怎么努力也无法将腿弯下去一点。许凡等他说完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三个人说的完全一样那么死吧。”
刀沿着一个完美的弧线轨道滑了出去一篷鲜血飞溅而出青气从那刀上喷而出瞬间穿梭过那道鲜血然后带着微微的红光折回到了刀身那一抹鲜血落到地上的时候已经漆黑如墨。
二叔软软的倒了下去鲜血从伤口上潺潺而出。许凡对着他的尸体又是一刀挥过没有砍中但是却有百千道劲风从上面喷涌而出尸体的正面瞬间已经找不到一丝完整的地方。寸断的血管将血液喷到了空气中数道青气再次从刀中喷出来朝那些鲜血奔去一滴也不放过的过滤着。待尸体上的血液全部变成黑色才转悠着重新回到了刀内。
青色的刀身似乎比之前又红了一分许凡的手微微一陡那上面原本属于二叔和四叔的血块被弹了出去瞬间又有几块鲜红的斑迹浮现了出来如鲜血一般——但是却是从刀内浮现出来的。那上面的花纹闪过一道青红交错的光芒照亮了许凡那带着邪异的脸相互晖映着诡异无比他盯着刀上的花纹喃喃地说着:“谢杨、张远秋、张远伤……还差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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