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想得到,兄弟的头脑不白给。拿出精致的列兵铜烟盒,卷了一支烟。
瞿颖拿起桌上的火机给荣哥点燃,荣哥脸上依旧绽着笑意,说,谢了。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儿打现在跟我没关系了,以后谁愿来谁来,我办不了,这就是我的交代。
荣哥最后吸一口烟,在烟缸里摁息,说,走了,兄弟。
我和瞿颖送出来,看荣哥一直走到广东路二段儿尽头,上了一台黑色奥迪。
我问瞿颖,酒醒了了吗?
瞿颖说头疼。
我说酒能助兴酒不解愁。
要不我直接找瞿影,没完没了有意思吗?要真能放下从前,还用等到今天接受她的帮助?
没事儿,我说,她能走到今天这地步,肯定是一明白人,否则在这儿也站不住脚,再来不就是无理取闹了吗?况且她真的想你和兄弟流落街头?还不是希望您俩活的好一点儿吗?
瞿颖说,都烦死我了。
我吸烟想究竟什么解不开的矛盾令亲人不依不饶难以释怀?这个瞿影难道真是一个令家人都难以容忍的品质恶劣的女人?
我说别想了,想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既然无法预料,那就走着瞧。我还有事儿,你看店吧,晚上我来接你,这几天住我那吧。
瞿颖笑。
我说你还有心思笑。
我不想把她放心上。
我可不是趁火打劫。
我愿意你乘火打劫。
我说这个世界可真疯狂。
瞿颖呸了一声,笑着下楼了。
应该去那个名闻小城的卡萨布兰卡酒吧看看,它凭什么吸引了小城众多的高端消费者?挂在嘴边的卡萨甚至代表了小城的时尚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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