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时候的事,而且每当我提起往事就顾左右而言它呢?
这三室楼房楼房曾经是小鸣达子我们仨的根据地,在某一段时间他就像一个俱乐部,几乎半个小城的混的成精的年轻人在这里进进出出。而我在十年前就不曾踏进这里一步,自从做生意那一天开始我就誓忘了所有曾经生过的一切,虽然小鸣每每在梦里出开心的笑声,我也只是到他的坟前看看,祭一瓶他喜欢的酒,点两支他喜欢的烟,念叨念叨,我告诉他我为他做不了什么,能有所作为的人却又不肯做。
达子将这里装修成了天堂,没人会注意这栋楼,更遑论其中的某个房间。奇怪的是三间三个客厅没有卧室,而且布置的几乎一摸一样。东室的地板比令两室略高,如日本人的榻榻米铺了大概十公分厚的海棉垫子,角柜上有一张相片,小鸣达子和我肩挨肩开心的笑着,都穿着那年流行的羔羊皮夹克。我无法再翻看达子的书柜里的书,原因是我的眼前始终漫着湿湿的雾气。每屋的角落里都有一盆郁郁葱葱的观青植物,每屋里都有佛堂里燃香的味道,每屋一色的落地窗帘儿。
卫生间墙壁是紫红进口德国壁砖,有一块彩砖是一个手拿魔杖的小精灵。头顶两千瓦的日产浴霸,嵌在墙上的淡蓝色热水器不知道出产于何处。灯光晕黄,犹如早年的球形灯泡出的光色。我的喉间有些痒,忍不住大声的咳。
我下了楼,站在雨地里,擎起伞,点一支烟。
如果有人在楼上往下看,一定会现一个人在雨中傻子似地站立许久,而烟雾不断从伞下升腾起来,脚下一地的烟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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