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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里陪着慈禧,一晃已经是二十多天过去了。除了看戏打牌逛园子,光绪还让人想方设法的把洋人的稀奇玩意儿都弄进宫来,借着请慈禧品尝法国波尔多红酒、喝咖啡、吃洋人的水果点心的机会,一方面刻意的拉近自己和慈禧的关系,另一方面也顺带着给慈禧讲讲西方各国的历史文化,风俗习惯,地理位置,包括洋人的银行工厂铁路……
反正就是既要讨这位老太太开心,又不能透着一股子俗气,让人一眼就看穿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道理古人还是明白的。
对于光绪的这般举动,慈禧心里其实也并不糊涂,她也明白这是皇上在向自己示好,在刻意的拉近原本已经慢慢疏远的关系,归根到底,也还是为了朝政大权。
可这人有时候也真是奇怪,看着皇上这么终日里陪着自己身边,可意的讨自己的欢心,虽然也知道,这里面多少也有些做作的成分,可这心里面还真是说不出的欣慰,仿佛还真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然而这朝廷上面的事情,虽然现在名义上是自己训政时期,但有些事情终究还要皇上出面的,老这么天天陪着自己也不是回事儿。慈禧心里面清楚的很,这眼下朝廷的局面是表面风光,内里却已是四处走气每况愈下,单单只是朝廷每年收支这一项,就已经让人头痛不已。
前两天军机处已经把李鸿章的折子送了进来,又是为北洋水师伸手要钱的,可是朝廷到哪里去弄银子给李鸿章的北洋啊。
想到此,慈禧心里一动,倒不如把这些事情都交给皇上来处理,一来也想看看皇上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态度,驾驭朝局的能力如何?二来凡事也都要留条退路,先让皇上在前面顶着,真要到了说不过去的时候,自己也才好出来说几句话。
“皇上调养这么些日子,身体已见大好,也不能老这么陪着我这个老太太吧。皇上的心思我是明白的,朝廷上面的事情,你就放开手脚去做吧,我不会碍你事的。”慈禧微笑着,静静的看着光绪,眼神中一片慈爱的神情。
说着又拿过一份折子递给光绪说道。“这是李鸿章地折子。皇上拿回去好好看看吧。不过皇上亲政不久。有句话还须记住。朝局地关键在于一个稳字。切不可过份求全。须知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自己也确实歇息地差不多了。这朝廷上面地事情迟早也是要去面对地。光绪恭谨地答应着告退离去。心里却不知道该对慈禧鄙视还是佩服。
慈禧这一手漂亮啊!光绪在心里苦笑不已。这朝廷也好。公司也好。但凡是一个部门。权力无非就是两项:财权和人事权。可慈禧把官员地任免权牢牢地抓在手里。提拔谁。罢免谁。军机处都是看她地眼色行事。至于朝廷地财权。每年朝廷地收入怎么开支都是有定例地。剩下来多余地银子都投进她那个园子里边了。
况且现在还是那个醇亲王搞地什么训政期。没有她点头。国库里地银子自己一分都动不了。她把这两项都抓完了。自己还有个狗屁地权力。表面上话说地光鲜漂亮。让自己放开手脚去做。可没有银子又使唤不动下面地人。能够做出什么花样出来啊?历史上地光绪皇帝就是在这上面死地静悄悄地。眼下自己也同样面临着这样地局面。地地确确是伤脑筋地很啊!
……
晚上回到东暖阁后。光绪独自坐在灯下愁眉不展。明天就是朝会。看样子躲是躲不过去了。可是自己究竟应该这么做。他心里却是一片茫然。虽然自己现在努力地和慈禧搞好关系。可这只是做事地一种策略和手段。谁都知道慈禧翻脸比翻书还快。东暖阁距离瀛台并不远啊!
眼下的局面,朝廷重臣和各地督抚都是慈禧一手提拔的人,自己身边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前任倒是给自己留下了些班底,可那些人除了会空谈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放在手里也没有什么用处。
这些天来,光绪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可是越想心里越烦闷。这个空架子皇帝当起来真的是要人命啊,他倒是想像一凡兄弟那样,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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