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声清脆的喊声把周世祥从思索中给拉了回来“忆莲!玉儿!你们怎么来了?”周世祥道“方才好像听到这江堤之上有种鬼哭狼嚎地声音,我与小姐便过来瞧瞧了!”小玉嬉笑着应道恶汗!刚才地歌声能叫“鬼哭狼嚎”吗?那叫“粗犷”叫“豪迈”好不好,不会欣赏我都不稀得说你!周世祥愤愤地想着。
“玉儿,大哥地歌声有一种特别的磁性呢,虽然我们听不懂唱的是什么,但我感觉的到大哥今日非常高兴呢!”林忆莲微笑道“呵呵!还是忆莲了解我,玉儿,以后要多多跟小姐学学,要懂得欣赏才行啊!”周世祥煞有其事道那边小玉早笑坐在地,连淑女形象也顾不上了。
“哎呦!不行了,再笑……再笑肚子就破了!”小玉还止不住笑道:“哈哈!你的歌也能欣赏,那对岸每晚吹箫地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便该有玉皇大帝请去天上演奏了!”
说到这对岸的箫声,周世祥就开始好奇了,问林忆莲道:“忆莲,这对岸地箫声吹的很好吗?你们怎么知道她是男是女啊,隔了这么老远还黑乎乎的。”
“这便是那句老话,叫做‘乐由心生’了。”林忆莲解释道:“对岸之人虽然看不到容貌,但其所奏的乐曲低沉哀伤,仿佛有百转千回的忧愁之感,听了不觉让人心头颤栗;男子所奏的哀伤箫声虽低沉但雄厚,仿佛与人诉说着一段痛苦的经历。而女子则音色浅酌好似在哭泣在吟唱一悲伤地歌。用‘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来形容现在吹箫人的心境只怕是最为贴切了。”
乖乖弄地东!这就是“知音”吧。
一曲子里能演绎出这么多道道来,估计也就古人比较厉害了。在现代象对周世祥这样从小到大听惯了合成乐的人来说,如果能见到一个光听听演奏就知道是男是女的人,他肯定以为那个是“神”而不是人。
“你们都够厉害了,一个会奏,一个会听”周世祥吐了吐舌头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走吧,我们该回去了。也祝你早日露出月亮般的笑脸快乐起来,月亮妹妹!”
周世祥最后一句话是转头冲着对岸说的。言罢也不管自己的马匹了,左右手一边一个,拉着往就往自己的村落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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