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里的钱币倒回袋里。清脆的碰撞声这个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我是个拾荒者沙漠是我的家。这样说你满意吧?”
拾荒者是以挖掘各种埋藏在沙里的武器装备为生的职业做这种事的都是些无业穷人。
“不想换份职业?”克里丝蒂娜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其他职业有这么休闲吗?”阿尔丰斯反问一句“这些钱是你的拿去吧。”虽然有几分不舍但他绝不是那种贪图不义之财的卑鄙小人。
“钱对我来说没什么用既然你喜欢那它就是你的。”克里丝蒂娜语气中透出一丝失望。
阿尔丰斯嘻嘻一笑也没接话。以前被推荐过当盗贼后又被推荐当剑士现在可不想再被人推荐当个法师。
两个人简单的收拾好物品沿着游牧骑兵相反的方向离开灰石堆。
如果有可能阿尔丰斯希望来一场沙暴虽然会浪费不少时间但却能让骑兵无迹可寻。另外还有一个问题颇为费解——反抗军绑架克里丝蒂娜干什么?贪图美色这个理由说不过去要知道他们的组织可不是一盘散沙领导人的目光如此短浅恐怕反抗军早就冰消瓦解了。
皮尔斯变成的骷髅兵一直跟在克里丝蒂娜身后它没有意识只会听从主人的命令行事。通过召魂术召唤出的骷髅攻防能力和度都一样不会因为生前是某个武技高的战士或仅是街头一个流浪汉而有所改变。
“你叫什么名字?”克里丝蒂娜打破沉默。
“阿尔丰斯-泰勒好像你想问的并不止这个。”阿尔丰斯一笑脚下没有丝毫停顿。
克里丝蒂娜咬咬牙:“城内生了什么事?”
阿尔丰斯耸耸肩:“我到这里的时候月亮早就挂上中天了。”
沉默再次蔓延问答都已足够清楚没必要再多说废话。
凌晨三四点气温不过五度这是沙漠中接近最冷的时候温黎明前甚至会有一段时间的霜冻。阿尔丰斯对这个规律已经很熟悉除了保暖的衣服厚毯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御寒此时它正披在克里丝蒂娜身上。
远远的可以望到月之心那个高耸的城堡了。一连五个魔法时的路程他们拐了个大弯兜回来幸运的是后面再也没听见骑兵催命的马蹄声。
月之心城没有一如既往的平静城内***通明。甚至有几个地方冒出了火头。
内乱。这个词汇在阿尔丰斯脑中一闪而过。城外没有半点大军攻城出的声响城内最高处巫王的宫殿也没燃起信号球只有内乱他们才会不管不问。沙漠中长大的人坚信只有经过残酷淘汰存活下来的神官才最有资格成为他们的代言人。
巫王鼓励内乱。这是神官之间排序的替换下级神官永远拥有挑战上级神官的权利。内乱不能涉及平民和军队凡是违反这条原则的神官巫王都毫不留情将他和他的支持者变成齑粉。
现任神官领——索拉德-西格玛——克里丝蒂娜的父亲在上一次内乱中获得这个民众心目中仅次于巫王的地位无疑也成为其它神官的目标。内乱异常血腥失败的一方往往是被胜利的一方灭门。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神官们绝不会干傻事虽然他们可以起集团挑战。
集团挑战涉及的范围很广可能会出现几十个下级神官挑战一两个高级神官的情况。只要高级神官被拉下马挑战者马上可以得到级别不同的提升如果挑战失败获胜的一方中的低级神官也可以取代失败一方中的高级人员。所以神官之战几乎没有中立派系谁都想在内乱中获得属于自己的利益。
“你的家在起火的那个地方?”阿尔丰斯指着火焰燃烧最旺的地方问道。他对高级住宅区不太熟悉。
克里丝蒂娜没有回答但面上的神情证实了他的猜测。
“城门要到明天太阳升起才开启不知道皮尔斯他们是怎样把你弄出来的可惜他不能告诉我们了。”阿尔丰斯遗憾的回头望望。
这句话让呆望着火头的克里丝蒂娜一下清醒过来她指着骷髅:“去。重复你把袋子弄出来的过程。”
这样也可以?它又没大脑怎么能回忆起这些动作?阿尔丰斯非常纳闷。
骷髅的牙齿格格响了几声转身朝城西边的沙漠走去。两人见状紧跟在它身后。
“它怎么可能记得?”阿尔丰斯低声问了句。
“可以它生前的记忆都已经变成尸气存储在体内只要不耗尽还能记得很多生前的事情。”
“你们不怕这些骷髅造反?”你们当然是指死灵法师。
“它们通过招魂术重生骨架已经被魔力控制除了施法者行动不受自主能力影响就算它们本来不想听从命令也不得不去做。”
阿尔丰斯看着皮尔斯的骨架暗自嘀咕:你现在一定很郁闷吧谁让你接了单这么倒霉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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