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基还在吃葡萄。好好干轮休的时候去吃婆娘的**吧哈哈?”
“我敢誓伍德你那玩艺儿能和你的手臂一样粗壮!”
法利亚边和士兵们开着拙劣下流的玩笑边用手拍打着他们身上凸起的肌肉。他的记忆力确实一流竟然能逐个叫出在场士兵的名字这份能耐阿尔丰斯自问绝对办不到。
士兵们显然很喜欢法利亚用这种语气说话这些靠卖命混饭吃的人大多数都没受过多少教育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和他们说一些文绉绉的话简直就是在放屁。他们可能都已经习惯了长官隔三岔五的来视察气氛稍微僵了下马上又恢复正常。
那个法师看不出有什么门路但另外两个人问题就大了。他们走路的方式几近木头每一步迈出根本看不出来有肌肉上的弹力仅仅是靠腰部扭动的力量前进这个细节被阿尔丰斯看在眼里他心里只有一个词汇形容这两人——干尸!因为他们的行进方式和陵墓里的仆从一模一样。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推翻干尸绝不可能拥有和人一样灵动的眼神。
“新来的?好生的面孔。叫什么名字?”阿尔丰斯还在打量那两人时法利亚已经走到他面前。
“糟糕和他对过面万一刺杀失败那就惨了。”阿尔丰斯内心暗叫不妙口中却响亮的应付着:“是的大人我叫杰特今天刚报到在伙房做事。”
“唔人不错可惜就是瘦了点练上几年就能上马了。哈哈哈……”法利亚的肥手在阿尔丰斯肩膀上拍了拍继续向前走去。
看着他那水缸般的背影阿尔丰斯差点就忍不住想马上动手。但他知道这可不是个好主意现在甚至连逃走的路线都还没准备好四周全是士兵光对付他们就已经够麻烦况且目标身后那三个人也不会允许自己从容离开。眼前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在限定的时间内至少还有两次机会能把握住一次就足够了。
阿尔丰斯放松了绷紧的神经露出个笑脸。他的笑容在士兵群里并不特别每个人都因为能和长官侃上两句而欣喜不已。这可是件大事以后在别的士兵面前都能够挺起胸膛说话。
法利亚一路走过去从另外一道门出了房间。阿尔丰斯端起几个空食盘走出前门。后面都是重重的兵营根本就没有可以看到他们行进路线的制高点。
前面的训练场旁边有几棵高大的胡杨四十尺高的树身是理想的了望台郁郁葱葱的枝叶刚好可以掩盖住人影。阿尔丰斯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树可以在沙漠里长得如此高大、生的出这么多的绿叶别的植物可都是光秃秃的没有丝毫生机。
攀爬也是一种悠闲娱乐特别是对这样的年轻人而言即使阿尔丰斯在表格上填写的年龄为二十一岁也没人会指责他违反军规只会让人感觉到这个年轻人童心未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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