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还要你这个傻子教吗?”
邱越民想叫住牛二娃要他不要帮忙否则也会和自己一样挨打但喉咙莫明的一阵巨疼让他顿时说不出话来只好急得用手推着牛二娃。
看着邱越民难受的样子牛二娃怒气腾腾向螳螂耸去。
螳螂顿时挺直腰杆喝道:“怎么着?你是嫌上次挨打没挨够想陪陪他?”
牛二娃没有理会螳螂的警告依然向他走去看架势像是要把螳螂吃了一般。
“二娃回来!”
就在此时人群外一道清幽的声音传来偏偏这声呼喊让牛二娃马上止步。
牛二娃转过头向声处望去眼神中充满了尊敬。
“他是个懂规矩的人你别害了他。”
直到这样牛二娃才作罢退了回来。
螳螂也改变了主意向旁人挥了挥手接着一支香烟便夹在嘴里裂着嘴说道:“老花既然你开口了那就露露嗓子吧!”
螳螂这一说众人逐渐分开在一条床铺的深处隐隐显出一纤瘦的身影身影摇摇欲坠左晃右摆。
下一刻一道清脆的二胡声悄然响起。
由小到大由慢到快……
旋律逐渐紧凑高低起伏不定伸缩收豪迈。
这一刻整个牢房的人突然都微微一触不约而同的向那被螳螂称呼为老花的人望去。
伴随着二胡声比之更为悦耳的声音响起。
老花缓缓的站起来手里拉着二胡嘴里唱着歌一步一步的向众人走来。
……
狱中望月渐渐高
春风啊吹动着杨柳树梢
白天我思念小啊妹妹,
夜晚我思念爹和娘,
十八年的恩情永不忘,
是爹娘从小把儿儿抚养,
盼望我长大能啊成*人,
谁知我犯罪进那牢房
记得那是三那年前,
秋风吹来树叶黄
天气寒冷浑身冰凉
我孤单悲伤送教养
啊秋梨够啊沙松刚
高墙里面我眼望著明月
我的心儿又飞回来家乡
……
邱越民忍着身上的疼痛渐渐的舒展着身子他也被这动人的歌声所打动了。
忧哀的旋律动人的歌词无疑让邱越民觉得这歌仿佛在唱着自己。虽然他入狱不久但此刻他也体会到自己是多么的无助。
这歌虽然以前听过但那时只是觉得调子好听并体会不到这其中的深意。
邱越民也注意到那狂妄无人的螳螂居然也陶醉其中跟着老花的节奏小声的唱着。
螳螂带头唱那些小弟们也都唱了起来瞬间大家都受到感染整个牢房里响起了忧伤的歌声。
歌声中带着希望带着期盼夹杂着梦想……
老花的声音悠扬流长但却又有种说不出的低沉那极富颤抖的嗓音与低沉混合在一起越显忧伤。
邱越民鼻子开始酸心中的热泪莫明的在体内翻滚。此刻的他除了被老花的歌声感动外还被他专业级的唱功所震撼。
想不到这牢狱之中竟卧有这样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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