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世上无亲人而莫医生与夫人却是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心下打算与他夫妻二人相伴终老也未尝不可。
过了几日惊黛挽袖洗衣莫夫人则在帮莫医生抄方子租住的房子只是在显眼处挂了一个木牌子上书:莫氏诊所便也有小病小痛之人寻上门来也就得以糊口这日惊黛正洗衣忽闻楼下有人唤道:“莫太太街角地裁缝话你去摞衫啊!”
莫夫人一边应着一边放下手中的活计探出头去笑道:“多谢啊这就去。”
惊黛洗干净手试了试对莫夫人道:“莫夫人我去吧。”说罢便咚咚地下了楼去原本的长已经剪短只是简单用手绢束了起来虽不施脂粉那蝶斑一褪却也素雅宜人。
由老裁缝手里接过那旗袍谢了付钱裁缝笑道:“姑娘你姆妈都系好锡你喔(你妈都好疼你哦)!”
惊黛一怔真是如此么?
待回得去莫夫人便让惊黛试穿那身旗袍等一穿好莫夫人甚是惊艳神色:“惊黛你原本是一个美人胚子的呢!”
惊黛赫红了脸在莫夫人眼中正是柳眼梅腮地模样又是啧啧地赞叹:“要是我有这么个闺女就太好了!”
惊黛缓缓抬头面容含笑拉住莫夫人的手道:“夫人以后我就是你的女儿了你们救了我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妈妈你就认下我这个女儿吧!”
莫夫人好不惊喜不可置信了道:“真的?惊黛你真地愿意做我们地女儿?”
惊黛笑了点头莫夫人忙是唤来莫医生莫医生也喜出望外惊黛轻了声对二人道:“爹、妈。”
莫医生与莫夫人齐声欢喜应道。
自此又有了一个体己温暧地家颠沛流离半生正疑山穷水尽之时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想必这世上的悲欢离合总是如此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其中无不是隐含了命数与劫数。
此后莫医生便在家中开了诊所打针治病卖药而惊黛则操起旧业偶去山中采草药又采了些可制成胭脂的野花来只碍于地理缘故许多花儿在南方难觅踪影也便只可研出一盒盒简单地脂粉与苏州时小桃红铺子里的胭脂自是差了许多做了出来给莫夫人留了一盒便偶尔卖给街角的小贩也可换回一些零钱。
这般小日子虽是清苦却是难得的平静安稳惊黛偶然间会忽地念起曾经的人事恍若一梦般不可重现王景诚与五爷呢景织呢却不知他们如今又是怎样的情境了一念及此心便哀然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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