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供有天地君亲师牌位的那间堂屋的大门。
我们家一共是六间房,以堂屋为重心屋,面对着堂屋,最左边的一间是猪圈,用来养猪的,同时也是厕所,猪圈再过来,是灶房(四川话,也就是厨房的意思),用来做饭烧菜,灶房再往右,便是我父母的卧室,也就是我们四川人说的主卧,在主卧再往右,便是堂屋,然后堂屋再往右,既是次卧。
次卧,在我小的时候,是我和爷爷奶奶一起住的,后来我渐渐长大了,爷爷奶奶便就搬去了次卧再往右的耳房去了,从此,便是我一个人独住次卧。
同时,在晚上大半夜的,有人来我们家敲门,找我们家人的时候,也通常都是我起来开门。
这次,当然也没有例外,我父亲在问了两遍外面敲门的人是谁,都没有得到回应后,便隔着堂屋叫醒了住在次卧的我,让我起来去开门。
我由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所以虽然也有起床气,但还是胡乱的穿了一下衣服,便起床来了到堂屋,然后吱呀一声打开了堂屋的大门。
但是……
吗的,当我打开堂屋门的时候,却一下子傻眼了!
借着早晨微弱的晨光,我看到了站在我家堂屋门口的人,居然是我死去的已经入土了有七天的爷爷!
我爷爷此时满脸青白青白的,毫无血色可言,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此时此刻他看起来就像是电影电视里放的那些僵尸片里的僵尸似的,特别特别的吓人!
我愣愣的看着爷爷。
一秒,两秒,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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