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京都。”
那人一语不发,接了信立即又闪了。
前前后后不过几息的功夫,快如闪电一般的速度。
常远有些嫉妒了,“这么好的侍卫,被你拿来当信使,真是暴殄天物。”
容聿又瞥了他一眼,不轻不重地回了句,“我乐意。”说着,好像觉得还不够刺激他似的,从案下拿出一个厚实的信封来。
“这是常宁写来的,等冷月醒了,你转交给他吧。”
常远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盯着那包的厚厚的信封,气急败坏道:“就没有给我的?”
容聿随意道:“等你找到妻室,就有人给你写信了。”
常远:“……”
“夜深了,我要睡了,不送。”容聿不再理他,转身上了床,被子一扯,“走时把灯灭了。”
于是,常远十分受伤地揣着那封信,踉踉跄跄地走了。一边走一边摸着那封信,心里极其不平衡。
他那个妹妹,那样冷情的性子,居然写了这么厚一封,可见对冷月的感情十分一般啊。
自己的妹子,以后就要是别人的了。长这么大,好像都还没跟他亲近几回,就要被狼崽子叼走了。
他越想越觉得不平,回去看到帐前还架着药炉,心里更是怄了一团火。想了想,随手从药蒌里抓了一把黄连往药罐子里一洒……
依容聿的聪慧,听了常远的话,就明白冷月差不多要醒了。要对付桀骜不驯的冷月,一招就能让他服服帖帖。
他懒得动口,直接就把信丢出来。而且还是借着常远之手丢出来的。
在常家,也就常远跟常宁的关系要好一点,以常远的性子,多少会酸上一酸。用他来敲打冷月,真是再好不过。
容聿的算计果然丝毫没有偏差。
冷月是在后半夜醒的,为了灌他一肚子黄连常远一直没睡。见他醒了,就冷冰冰地把药碗往他手里一塞。
“喝了!”
冷月手上还有伤,被他这么粗暴的一弄,伤口又裂了。再看到碗里黑漆漆,飘着一股怪怪味的汤药,他哪里肯喝。
常远冷冷一笑,将怀里那封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封信上熟悉的笔迹,让冷月双眼一亮。
常完面无表情地将整个药罐都拧了过来,“都喝完了。”
冷月脸色微变。
常远优雅地坐下来,摆明了不会让他有机会耍滑。
冷月看了看那封勾人心魂的信,又看了看床边的份量足够的药罐子,在心里衡量了一下,不得不一口将手里的药喝进去。
汤药一入口,浓郁的苦味,让他差点没吐出来。
常远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别停啊,还有呢。”
冷月脸上一黑,也不等缓过来,老老实实抱起药罐子,咕噜咕噜罐下去。
这下子,连常远都忍不住生了钦佩之心。要不是这药是他亲手熬的,还以为喝的是酒呢。
冷月大口喝完,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稍有迟滞,就再也喝不进去了。
真他娘的苦的人神共愤!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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