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七巧想了想道:“钱婶子的女儿说,前天晚上半夜,有个男人上她们住的屋子喊了钱婶子出去,后来她年纪小,没等到钱婶子回来,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外头人就告诉她,钱婶子被马给踢了。我就是想知道,这半夜喊钱婶子出去的人会是谁,会不会是这庄子里的人呢?”
林老爷听刘七巧说的头头是道,自己也琢磨了半天心思,才道:“钱寡妇就住在我们这院子最后的那一排下人房里,马厩在院里的东北角,那里面养着十来匹马。我们东家在我们庄子上开了一个马场,平时有兴致的时候会来跑两圈,我怕马被人偷了,所以特意在院子里搭了马厩,到了晚上院子就落锁了,不是这院里的人,根本进不来啊!”
刘七巧听着了这话,心里多半有些数了,不由继续问道:“那林老爷您这意思,就是那个喊钱婶子出门的人肯定是你家这院子里的人了。”
林老爷回头一想,可不就是这个理吗?急的额头上直冒汗道:“我说不是你也不信了,我家住着几个长工,也都是外村来打工的,都是有家有口的男人,平日里也老实,我怕钱寡妇吃亏,还特意嘱咐过他们,不准看着人家一个人,就起了歹心思。平常钱寡妇就负责给那些长工做饭,一日三餐也都照顾的周到,还有就是给马厩的马喂些草料,也都不是什么太累人的活。”
刘七巧道:“那林老爷能不能把那几个长工都喊过来,我当面问他们一些事儿,您看行不行?”
“行是行,不过他们这会儿正在外头上工呢,姑娘你得等一会儿,我这就差人去把他们都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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