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过你们别妄想绑架我们威胁笑面人,因为我们只负责传话,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黑脸笑面人补充说:“我们会在这里等你们,一点出发,如果迟到可见不到九尾狐了。”
这两人说完和那几个鬼面人离开,不过黑脸笑面人在转身时,很明显侧了一下头,似乎在看子桑。被提示的子桑领着月玄绕过人群悄悄跟了上去。
这群面具人离开空地往后面的别墅走,黑脸笑面人却没进别墅,而是越过别墅往村外的树林走。跟在后面的月玄子桑很自然跟了上去,跟了一段距离对方停下了。
“我第一次发觉,子桑哥你有跟踪人的习惯。”黑脸笑面人转身看着他们并摘下面具。面具下是一张年轻英气的脸,与他们想象的颓废惆怅的表情不同,似乎完全不知道他现在是失踪人口,正在被人疯狂寻找。
子桑可没子承这种嬉皮笑脸的心情,“你知不知道你失踪几天了?”“失踪?”子承似乎一愣,“我怎么失踪了?我不是告诉他们,我有件事要做,几天后就回去。”
“你告诉谁了?大伯说你从下了飞机再没和他们联系过,子胥都已经去d国找领事了。”子桑觉得子承唯一的缺点就是大条,再严重的事经过他这脑子思考也变得不严重,所以他才会喜欢冒险,享受冒险带来的刺激和新鲜感。
子承挠挠头十分困惑,“我和张叔说了啊。那天父亲的手机没电,母亲的手机没带,子胥在开会关机,所以我给张叔打的,他没说吗?”
“你说的张叔是那老管家?”子桑知道他大伯家有个老管家,今年大概五十多岁,他们管他叫张叔。
张叔在幕东齐家工作了近二十年,虽然幕东齐觉得张叔年纪越来越大该去养老了,但张叔很喜欢幕东齐家,所以一直不想退休。不过听说今年是最后一年,因为他有孙子抱了。他的儿子儿媳要上班,家里只有他老伴一个人忙不开,刚出生的小孙子根本没人照顾,他不得不辞了工作。
子承正要点头回答子桑的话,子桑又说:“你不知道他儿媳妇正在坐月子,他忙着照顾小孙子和儿媳妇?”张叔才抱个孙子,可能一高兴什么都忘记了,即使想起来也是在听到子承失踪的前提下。
“我”子承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确实忘记张叔刚抱了个大胖孙子。那天他想和家里联系,因为电话打不通就给张叔打电话。那时候张叔一边和身边的人说话,一边逗弄刚睡醒的孙子,可能当时他电话里讲了什么,张叔都没听到。
“好吧,我的失误,弄了这么大一个乌龙。”子承现在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怪不得子桑会用这种责备的语气和他说话。恐怕在他离开的这几天,家里一定闹翻天了。
一直在旁边听他们说话的月玄突然开口了,“你是不是乌龙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了,但是你为什么会带着那面具?”
“你是谁?夙月玄?”子承上下打量月玄,刚才他就注意到子桑身旁站着一个男人。这个人与子桑谈话时靠得十分近,行为动作可以说非常暧昧,至少没有哪两个男人说话时会贴那么近。
月玄被子承认出来并没有意外。子桑每年新年都会给他爷爷大伯拜年,去年他因为受伤曾去温玉池养伤两个月,所以并没有去,自然见不到幕家其他人。
子承见月玄没否认,眼中依旧是打量的神色,“和我料想的不太一样。”
起初,子承在听到子桑爱上一个男人时,就像被五雷轰顶一样震惊。至少他没梦到过子桑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他一直以为哪天子桑心软会娶了北宫瑾。
新年时没有看到子桑的男朋友,子承开始幻想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幕家家大业大,所以他把月玄想成一个好吃懒做被人包养的小白脸,为了钱和利,哪怕对方是男人也可以委身。
现在在这里碰到月玄,子承忽然觉得月玄可能不是神棍,因为被二次邀请的人通常有些本事。他听红脸笑面人说过,他们所邀请的人都是在当地有些真本事的人。
“料想和现实本来就有出入,”月玄可不想和子承讨论自己的事,于是岔开话题问,“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带面具,你真的没见过笑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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