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热情过头的说道:“天朝将军,要不要我给你挑选几个?”
刘展看了朴泰多一眼,皱眉说道:“不用了!这些人,都是被你骗来的?”
朴泰多急忙说道:“冤枉!绝对冤枉!将军请明鉴,她们都是在国内生存不下去了,才跑到我这里来的。只是,你也知道,我们只是领一份粮饷而已,只能够养活自己。哪里养活的了别人?她们又不敢离开雁门关到其他的地方去,只能在这里芶延残喘,除了服侍男人,她们还能做什么?”
刘展在人群里面走了一圈,现中间有个小姑娘,大约在十二三岁左右,长得还算标致,标准的瓜子脸。弯弯的柳梢眉,雪白的肌肤显得非常的娇嫩,樱桃小口,胸脯虽然还没有完全育,不过已经能够清晰的看到青涩的凸起,臀部也微微的上翘。显然是个小美人坯子。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姑娘明显有些怕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显然是被刘展的目光给吓到了。刘展这种长期在战场上生活的人,见惯了太多的死亡和鲜血,眼神从来都是冷酷的,哪怕是最温柔的目光,也都会让人觉得有股深深的寒意,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她后面似乎有个脸色憔悴的女子要说话,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始终没有说出来,只是用非常复杂的目光盯着刘展。刘展回视对方,那个。女子却已经悄悄的低下头去了。
朴泰多上来说道:“她叫金杏子,是”雪羽公主的妹妹。”
刘展说道:“雪羽公主是哪个?”
朴泰多说道:“就是景德王的王后。”
原来,眼下的新罗国,乃是景德王在位,他的王后,就是雪羽公主。原名叫做金永敏。至于为什么她又是公主,又是王后,朴泰多也搞不清楚,因为,他已经离开新罗国有十多年的时间了,对国内的政局并不是很了解。在说,就算是公主变成王后,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在新罗国,亲兄妹都是可以结婚的。
刘展看了金杏子一眼,有些疑惑的说道:“她既然是雪羽公主的妹妹。怎么会轮到这样的地步?”
朴泰多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说。金杏子是跟着这一群女人到来的,里面应该有几个女人是金杏子的随从。偶尔听她们说起,她们曾经遭受过追杀,半路上死了不少人。金杏子的饭菜,都是那几个女子接客得来,然后分给她吃的。驻守雁门关的所有新罗人都知道,这个金杏子是有身份的人。但是。他们并没有办法挽救金杏子,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那个能力。
刘展再次看看金杏子,现她和李幸子倒是有几分的相似,年纪比李幸子要稍微大一点。萨菲雅就要从草原到来中原,届时,李幸子肯定是会跟看来的。这个金杏子,暂时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不过既然和新罗国有关,那收养在自己身边。让她和李幸子有个伴,也是不错的选择。
无论怎么说,都要比她沦落在这里好多了。想了想,他对身边制傅廷浦说道:“将她带走,交给李姑娘。”
傅廷浦将金杏子带走了。
金杏子并不是很愿意,不断的回头看着那几个憔悴的女人。不过在
一…武装而且怀带着浓郁血腥味的十兵面前,她也不敢讨分牺忧帆。而那些憔悴的女子,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有说,眼睁睁的看着金杏子被带走了。很快,她们就继续低着头,默默无语。
朴泰多见到刘展将金杏子带走,顿时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好像刘展做了这样的事情,他就放心多了。在他的角度看来,金杏子再养几年,就是个小美人,到时候用心采摘,必然美味无比,就算不想再养。现在就采了,味道应该也相当的不错。
刘展斜眼看到他的目光,也懒得多说,随口说道:“二宝,将他也带走,严加看管!”
朴泰多急忙叫道:“天朝将军。天朝将军,我愿意为你效力啊!我愿意为你效力啊!”
刘展冷冷的说道:“你会有机会的!”
田二宝将朴泰多的衣领一提。将他带走了。
天亮以后,刘展来到北面的城楼上,眺望雁门关的北面。
外面的原野,广袤无边,有些杂草已经枯萎了,看起来有一股荒凉的枯黄。裸露的泥土,在北风的吹刮下,不断的扬起阵阵的灰尘,向雁门关林来。正在城墙上一会儿的功夫,身上就是一层的泥土。矗立在主城楼上的军旗,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伸展得笔直。
整个雁门关的四周,都非常的宁静,宁静的好像是石头被风吹得滚动起来的声音,都能够清晰的听到。但是在这寂静的背后,刘展总是能够感觉到一股杀气,好像是有敌人在悄悄的逼近。这纯粹是一种直觉。没有任何的根据。
“薛虬,你带鹰眼值班,严密注意北面的动静!”
“明白!”
安排好了雁门关的防务以后。刘展将朴泰多提过来,再次询问有关安禄山的一切。
样泰多显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有问必答,甚至刘展不问,只要是他知道的,同样毫无保留的说出来。只可惜,他在安禄山那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卒子而已,安禄山不可能用新罗人来担负战斗的重任。在战斗序列上,朴泰多是属于云中守捉高秀岩的管辖。同样属于高秀岩管辖的,还有西北面马邑地区的守军。因此,朴泰多知道的机密实在是有限。
“我还以为是天朝的皇帝真的被劫持了呢!”
朴泰多说,这次安禄山起兵。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异常。还是高秀岩派人来通知他,说安禄山接到了皇帝的密旨,说皇帝已经被杨国忠劫持,生命危在旦夕,他要率兵入京勤王,消灭大奸臣杨国忠。朴泰多显然对杨国忠的印象很差,对此没有丝毫的怀疑。事实上。在唐帝国境内境外,对杨国忠印象不差的人,还真的找不出几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在刘展的面前,朴泰多显得非常的委屈,不断的喊冤。
只是刘展根本不相信,让他下去自己反省,等想通了再来告诉自己。
中羊的时候,夏侯离回来报告:没有现武忠承的踪影。
刘展顿时皱眉,武忠承没抓到?他马上问朴泰多:“武忠承呢?”
朴泰多说道:“跑了。”
“跑了?”
“他昨天就跑了。”
朴泰多说,在昨天中午的时候。就有人来找武忠承,说是让他到安边郡去一趟。具体什么事情,武忠承也没有说。午后,武忠承就带着几个护卫上路了。朴泰多也不知道武忠承去了以后,居然就不回来了。
若不是武忠承跑了,朴泰多也不会这么爽快的投降,实在是没有主心骨了啊。他说什么也是流浪到唐帝国境内来的,属于无根的人,内心感觉总是不踏实。
“跑了就跑了。”
“不用追了。”
刘展对武忠承并没有过分在;只要他将雁门郡的权力交出来即可。
随后,朴泰多详细的供述了新罗人在雁门关的生活。显然,安禄山对他们实行的隔离的民族政策。不希望新罗人和汉人接触,所以只允许他们在雁门关的附近生活。如果他们试图离开雁门关前往其他地方。被安禄山知道了,一定会活活打死的。安禄山严格控制这些新罗人的物资,就是要让他们死死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其实,我们也要生活啊!还请天朝上国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也曾经是天朝上国的子民啊!我们的祖上,就是从天朝上国的中原迁居过去的啊!你看看,我们要么是姓李,要么是姓朴,要么是姓金,都是你们汉人的姓氏啊!我们的祖上,和你们乃是一家啊!”
新罗士兵的指挥官,可怜兮兮的向刘展求情,眼泪鼻涕都全部下来了。这家伙打仗的本事是个脓包,但是痛哭流涕的本事,绝对是一流。大草原那个麻辣隔壁,嗯。错了,是马勒米蒂,和这个家伙都是同类型的人,只怕这家伙还要出色一点。
刘展很快做出了决定。
这些新罗人的威胁不大,但是狡猾无常,浑然不知道无耻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与其将他们继续放在雁门关这种要害的地方,还如让他们过上平民的生活”恩,平民的生活也是浪费了,他们应该有更适合的岗位。
虎豹骑和狐狼骑都有自己的仆从,就是那些抓到的胡人,但是那些仆从的战斗力,在经历了数次的大战以后,已经渐渐提升,基本上可以独立成军了。让这些新罗人来做虎豹骑和狐狼骑的新仆从,到是不错的选择,他们要比大草原的游牧民族,温顺多了,就算他们起来反抗,刘展也不用丝毫担心。
至于那些新罗女人”刚好可以交给柔蓝祭司学习医术。新罗女子在唐帝国,一直都是最头等的奴婢。顺口溜里面就有“昆仑奴,新罗婢”的说法,皆因她们性情温柔,善解人意,深得主子的喜欢。刘展没有将她们扔到青楼里面去,而是送到呼和淖尔草原去学习医术,已经是非常仁慈了。
“唉,就是心软啊!”
刘展在自己的内心里,悄悄的责怪自己,居然对思密达也有同情心了,真是不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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