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吧。
想通了这点殷丞的脸上自然有所表露这个变化没能逃过于吉的眼睛他的脸上微微颤动了几下随后双目紧盯着殷丞的眼睛一眨不眨。二人像久别的情侣般相视良久又同时爆出一阵冲天的大笑两个神棍间的默契在他们身上显露无遗。
“仙长视天公将军所为如何?”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之后殷神棍毫无顾忌地在于神棍面前提起了另一个张神棍。
“这个嘛张公乃一时人杰只是……时也命也不得由人。”于吉仅仅很虚地感慨一下他不知道殷丞的底当然也不会亮出自己的底线。
“天公将军确是人杰然黄巾仅是流寇是成是败早已注定。”这是殷丞对张角的评价。
“小友此言差矣黄巾本非寇仅是树有枯枝耳。”于吉反驳道。
“呵呵若是万木逢春有哪里来的枯枝。”殷丞笑着说道。
“这是何意?请小友为我细细道来。”事关重大又正好挠在自己的痒处于吉再也顾不上隐藏了。
“人有人命天有天命。天公将军出身寒微人命不在彼;天下灾祸连绵朝廷却稳天命亦不在彼;庙堂稳固而妄兴刀兵则出师无名。无人命、无天命且师出无名则人心不稳。黄巾四处征伐是为稳定人心战而败则人心愈散战而胜则展过。展则衣食不济不事耕作则必行寇事。天下百姓又怎甘拥一流寇民心失则天下必失。”殷丞摇头晃脑地在那儿卖弄。
“如小友所言高祖如何成事?”于吉言道。
“高祖附楚又为哪般?西迁蜀中为何焚毁栈道?附楚是为假他人之命毁栈道是为绝外患而安内以待他人之变。想那陈王举旗之后天下自称王号者比比皆是若高祖当时亦自称王仙长以为将会如何?”殷丞的意思很简单条件在那里摆着呢但行事的方法还是可以选择的自己用错了方法那就别怪别人了。
“嗯。”于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顷刻后又问“若小友乃张公又当如何行事?”
殷丞一翻白眼暗想――靠!问得这么直接啊看你挺有城府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猴急。该怎么办?当然是随机应变啦哪可能有什么固定的套路啊。可他现在这么问了自己也不能告诉他该随机应变吧得想个托词应付过去。
想了想后殷丞开口说了两个字:“傀儡!”
“傀儡?小友可是指那个牧羊的楚王?”于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声求证道。
“哈哈。”殷丞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仰天打了个哈哈随后立刻改变话题“现在观江东局势如何?”
“天下虽乱源于黄巾。黄巾起于北顾江东尚安。”于吉略加思索后道。
听他这么一说殷丞明白于吉还不想对自己说太多殷丞问的明明是江东归属的问题可他却这么回答殷丞可不认为于吉是没听懂自己的含义。既然他不想说那殷丞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可殷丞这次来见他是希望能和于吉联络联络感情如果可能的话以后可以相互帮衬一把以殷丞目前的身份和背景来看能找的盟友也就于吉这样的了。
既然想和他结交做盟友那自然不能让他被孙策咔嚓了但这是又不能明说即便说了于吉也不会信啊。该当如何是好呢?
看着于吉一脸真诚的笑容殷丞心里就有气老子今天来是为了救你一命你老小子还给我藏着掖着活腻味了是吧。可气归气人还是要救的所以殷丞又对于吉说道:“如今天下大乱江东又怎得偏安苟存。自招募令下朝廷威仪将不复存在天下群雄纷纷拒地自重江东归属如雾里看花难辩其妙。然江东豪杰虽众能号令江东的不出几家巨豪其中最为显赫者是为江东孙家。孙家自号武子后嗣孙坚有江东猛虎之称其人志向颇大且文武出众又能用兵。其子虽尚年幼却颇有乃父之风若时运当头加以一、二能人相佐将一统江东入卷席。如愈在此处安身立命只可引以为援而不可敌不能为友则远避之。孙坚父子皆有谋略不可等闲视之啊。”
殷丞觉得自己这些话因该说的够清楚了如果再要说的更清楚那就只能直接说‘你以后看到孙策有多远就逃多远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于吉也听出了殷丞这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可他不明白殷丞为什么要说这些。自己现在和他孙家可没什么矛盾自己也从来没打算招惹孙家难道殷丞在哪里听到了风声说孙家要来找自己的麻烦不成。想不明白原因于吉也只好对殷丞点点头把他的话默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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