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谱毁于大火我也不知道是否属实。”魏延如实回答。
“魏王豹?是那个曾经接替过韩信出任诸侯联军大元帅的魏王豹吗?”殷丞追问道。
“是的应该就是他了。”
呵呵是他啊那用豪门大户来形容一点不夸张了。刘邦让韩信自省己过的时候看遍左右也只有这个魏王豹可以服众这才让他代掌了韩信帅印。虽然据史书描写这个魏王豹只是庸才但他毕竟和项羽正面单挑过结果确实是惨败可是能和项羽单挑而不被秒杀的又有几个。魏延居然是他的后代也算得上将门之子了。
“啊你继续说呀。”殷丞胡思乱想间现魏延正十分专注地看着自己知道他现自己走神了。
“我父亲乃一书生虽然饱读诗书可由于家道已衰无人推举孝廉只能清贫度日。我自三岁起就由家父教导读书识字直到六岁……六岁那年。一场飓风把我家的木屋吹垮了屋子倒下为了救我那大梁……梁把我父母压在了下面只有我活了下来。”想起以前的惨剧魏延说话时有些哽咽。
等自己心情平复之后魏延继续说道:“父母去后我在世上再无亲人以前的家也不能住了只能外出流浪。刚去处就遇上一群去洛阳的难民我就跟在他们后面一起去了洛阳当时想洛阳是都城很是繁华去了那里活命的机会该大很多了吧所以就跟着去了。”
“那后来呢你怎么又到这里了?”殷丞很奇怪地问道。殷丞很清楚魏延的推测没错现在的洛阳确实繁华比这里好太多了要等到董卓一把大火之后洛阳才会变得萧条。魏延既然去了洛阳为什么又到这里了还有一点他的父亲不是书生嘛魏延的本事又是哪来的。
“好不容易到了洛阳可我当时尚且年幼并无糊口手段。有一次偶尔听说东街有个武馆需烧火小童自然就跑去自荐也很幸运地被挑中了。在那里一呆就是三年。”
“哦这么说你这一身本领也是武馆师傅所授咯。”虽然魏延的话替殷丞解释了一个疑问但却更让他好奇了什么人能教出魏延这样的徒弟牛啊。
“不是武馆只收大户子弟我这样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教呢。”魏延摇着头说道。
“那你这是本领是哪里来的?难道是魏王豹有家传秘籍传了下来?”殷丞很主观地猜测着。
“也不是是……”说到这里魏延古怪地偷笑了几声道“嘻嘻是我躲在一旁偷学的。”
偷师啊!这可是个大忌讳被人现就麻烦了殷丞心中暗想。
果然魏延接着说道:“后来被人现了我在厨房放了把火后乘乱逃了出来东躲西藏了一阵子最后就到了这里。”
“那个武馆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啊。”魏延答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待了三年嘛难道没听人提起过。而且你识字啊牌匾上应该有名字你没看到吗?”
“我只是伙童平时除了几个管事的根本没人说话所以没听什么人说起过武馆的名字。牌匾是有可上面是用古大篆书写的我不认识而且当时年纪还小也没想过要去弄明白。”魏延是这么解释的。
“那师傅呢武馆的大师傅叫什么名字你总应该知道吧。”
“这个……我在偷学武艺的时候听那些弟子叫过他好像称他什么‘王师’这个师傅应该叫王师。”魏延想了一下后回答道。
王师?王师是谁啊?没听说过喔难道魏延的师傅居然也是个龙套这有点夸张了吧。想想不应该啊所以殷丞又对魏延说道“你仔细想想这个师傅还有什么特点或者说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我想想。”说完魏延就真的低头努力回忆着突然魏延开心地大叫一声道“我想起来了这个师傅不是当地人或者说不是中原人氏他是从越地来的也许根本不是汉人。”
“说说怎么回事。”不是汉人三国时就有老外来中原开设武馆了?殷丞对此深表怀疑。
“有一次我听到师傅独酌时感慨道――自越来此匆匆十年矣一事无成岂不可叹、可怜乎!这不就是说他是从越地到洛阳来的吗?”
越地?那应该就是现在的会稽那带虽然那里常常被认为是蛮荒之所可也不算是外国有越人去洛阳开设武馆也不奇怪。那个师傅工夫不错不会是越女小青的传人吧。
啊!等等我呸!差点被魏延这个小屁孩给误导了什么越人啊全弄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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