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虽有不合然犍为与益州是为一体、俱荣俱损此时断不可作意气之争。主公那里还需敬达公加以劝导。”法正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犍为必救我也知道主公出我自会前去说明。然如何救援才是关键朱提骑兵勇不可挡去岁江阳惨败至今历历在目。若是此战再不能胜益州前景堪忧各处郡县也将各怀异心不复听我调用矣。”江阳之战来敏险些死在黄忠的连珠箭下一想起这事来敏就冷汗连连。
“我军力不能敌者仅朱提三千铁骑耳彼此之长短殷丞也是心知肚明故至今不曾前来攻城。此次救援犍为不必战而胜之只需将其入境骑兵逐出犍为我军尚有一线胜机。”
“该当如何用兵?”来敏追问道。
“朱提兵少不敢与我大军缠战同时骑兵难以攻城拔寨这便是他们的弱点所在。我大军入犍为不必寻找朱提骑兵之踪影只需于各地险要之处多设营寨留重兵以守之一步步减少骑兵之活动空间无需多少时日彼只能退守僰道矣。”法正指着当前的地图向来敏解释道。
来敏很仔细的看着地图然后在心里默默计算所需兵马过了一会儿点头道:“此计可行。不过我军进则敌兵退我军一回成都骑兵又至矣如之奈何?”
“然我大军不宜常留犍为守御朱提汉中张鲁亦有犯境之意不可不防。若要除去朱提之患只有反客为主关键就在这里。”法正一点地图道“僰道。”
“僰道?”
“是只有重夺僰道县留兵防卫方能除却此患。”
“这……此举颇有些行险万一不胜益州无力回天耶!孝直有几分把握?”来敏很犹豫不敢轻易下这个决心。
“平心而论正也殊无把握?”法正苦笑不已。
“若如此益州之败岂非必然?”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来敏并不指望法正回答。
“敌强我弱胜负早已定下。还请敬达公上禀主公不可再做迟疑!”说着法正就跪拜在了来敏面前。
“孝直你先起来。坚壁清野之策我也屡在主公面前提起主公不行奈何、奈何啊!”来敏叹道。
“敬达公益州已难完存得保半壁江山已属万幸主公不可再图侥幸。如今之极唯有尽迁成都以南之民入蜀郡再加固城池死守、偏安。如此尚有一线生机不然必亡于殷丞之手。”法正真的急了自己献计可刘璋就是不肯听从。
“我又岂能不知唉!”来敏也只有长叹。
“敬达公主公不纳忠言早晚将亡。公何不振臂一呼……”法正眼珠转了几圈说道。
“胡说孝直不可再此等不忠不孝之言。刘璋虽非明主可他父子待我不薄刘璋更是授我以大权我岂可行忘恩负义之举。”来敏眉头大皱急忙打断法正的提议。
“如果这样那就只有兵僰道做那生死一搏。胜则全存败则……”
“若是败了……我会力荐主公行坚壁清野想必那时主公也别去他法了吧。”说完这话来敏和法正同时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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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来敏、法正尽起成都五万大军来救犍为?”殷丞惊道。
“正是刚接到的探报来敏大军已过牛鞞前锋屯于资中城外。”陈宫肯定地答道。
“来敏兵分几路?”殷丞想了想问道。
“只分前后两军。”陈宫道。
“如此则奇了来敏欲救犍为为何大军不如武阳却由牛鞞、资中一线过来?”殷丞看了一眼地图不解道。
“此必法正之谋看来我军意图已被其识破法正所谋必是僰道。”徐庶略加思索后很肯定地回答。
“若是法正想取僰道也该先去武阳与任歧合兵一处才是为何绕道资中?”殷丞还是不明白。
“法正所患乃是汉安。汉安县虽属江阳管辖然江阳与我亲厚法正又岂能不知。若他大军来攻僰道则恐我军借道汉安以绝其后。如今他从资中进兵途经汉安必留一军护卫侧后如此一来他便能安心与我争夺僰道一决雌雄矣。”徐庶微微一笑道。
“原来如此若来敏于汉安屯兵一万确实可除后顾之忧。而他尚有大军四万武阳任歧亦可再兵万五以助之五万五千大军猛攻僰道胜负亦未可知也。”殷丞点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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