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到山下再打。”
那女子接过钥匙感激地说:“先生请问你尊姓大名我们要好好谢谢你!”
萧重微笑摇头“不用谢!天黑路滑下山小心。报警的时候别忘了叫救护车!”
那女子冒雨扶着老者上了吉普车。女子动了车子打开车大灯向站在屋檐下的萧重摆摆手将车开走了。
萧重等了一会儿雨势小下来。看看绑匪们还都昏迷不醒心道他们就是醒了被交叉绑住手脚也够他们逃的。便拾起一顶绑匪的帽子戴上帽子冒雨离开了。再不走遇到警察就麻烦了。
摸黑回到云来山小学雨已经停了很远就看到摇曳的油灯下韦老伯那弯曲的背影。他知道韦老伯在等着他回来吃饭。
“刚才的雷雨很吓人我很担心你!”韦老伯望着萧重关切地说。
韦老伯没有妻子孩子孤身一人住在小学校里既当老师又当炊事员还当护送员几十年如一日。萧重来了帮了他不少忙。他一月前摔伤了腿把上课的任务都交给萧重。但他即便有伤仍拖着伤腿给孩子和萧重做饭。
几个月的接触萧重和韦老伯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拿他当老哥哥看把自己的钱都掏出来做了两人和孩子们的生活补贴。由于萧重的资助韦老伯做的饭里有了米面和肉而在过去绝大多数日子只能吃玉米蔬菜。
萧重也想多拿出些钱来帮帮韦老伯和他的孩子们可是他从李东珠家逃走的匆忙没带很多钱而且这一路上钱已花得差不多了。萧重经常听到殷玲的呼唤有时候很想打电话让她寄些钱来可是他不敢。
萧重吃完简单的饭到教室里把课桌排在一起铺上草垫子躺下。
小学校里只有两间房子一间是萧重睡的教室一间是韦老伯做饭的地方那里是厨房、餐厅兼卧室只能睡一个人。所以萧重只能到教室里凑合。
他盖着一条旧棉毯沉沉睡去。不久雷声又起将他惊醒。他再也睡不着了起来坐着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想着逃亡的事不禁为自己的亲友深深担忧。
那天他从监狱逃出后不知怎的竟晕倒在围墙外等他被抢险的车鸣声惊醒大概已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勉强飞到一个小镇找电话联系到殷玲要她送点钱来谁知殷玲竟然开车把李东珠和红界也都带了过去。
她们在邮局边找到了靠在墙角迷糊的他。他和她们说了从监狱里逃出来的事担心要被通缉要带着钱立刻离开以免给她们带来麻烦。谁知李东珠却瞪着眼睛说:“你个一身本事怕什么?到我那里住几天再说!”她们不由分说将他拉进车里带到李东珠的住处。
其实他不是害怕是不想和国家对抗而已。在没有被人们谅解之前他宁愿自己受委屈。而要让世人了解真相只能在奴儿离开地球之后。
三女做了许多菜肴招待他。他想起这一出逃不知要多长时间也许多年都见不到她们不禁有些伤感说了很多话不觉时间长了还没吃完就现被特警包围。他慌忙嘱咐三女不得和政府对抗就悄悄从楼顶飞出。
出逃后他一直记着谭勇的话避免累及亲友不同他们联系以免特警把他们作为追捕他的诱饵。
在出逃的路上他看到了在全国通缉他的文告。他知道他的相貌已被许多人所熟知。如果奴儿在他可以变容无惧于世而奴儿不在时他只能躲藏起来。而他除了国外也许只有信息闭塞的山村可以躲藏。这也是他最后在云来山小学住下来的原因。
现在他几乎每天都能感应到殷玲、连雨、肖梅的思念。他知道不仅她们在想他姑姑、姨妈、麻竿、高明、龙仔等小刀会弟兄和古昌女们也会想他。他为自己犯了“危害国家安全”的大罪令他(她)们担忧而深感不安。
在云来山小学的生活是艰苦而枯燥的。他每天早晨天一亮就要起来赶到娄家山去接那三个孩子——他们小的只有七岁大的不过十岁。回来后吃饭上课下课后批改作业。然后再吃饭、再上课、再去送孩子。天天如此。
山路走得多他的运动鞋磨都破两双了。好在孩子们已经认同了他把他看成亲人一般使他在苦闷之中还有欣慰。然而他今后的人生将会如何呢?
救出那对夫妇几天后奴儿回来了。
每当奴儿回来萧重总是特别高兴总是早早下课或者让韦老伯代他上课他则跑到大山里无人处或者那个数十丈高的石柱一般的峰顶去和奴儿欢爱而回去时总要到山下的水库去捉几条鱼带给韦老伯。
山里人很难见到鱼能吃到鱼是很奢侈的事。所以每当有鱼韦老伯都要把村里人叫来大家一起品尝。
这一次也是一样萧重早早下课将三个孩子送走。在回来的路上他飞上一个高峻的山顶刨平一块大石和奴儿抒泻漏*点。
完事后搂在一起休息时奴儿歉意地说:“相公以后奴儿要去欧美国家路途更遥远去的时间会更长奴儿和相公见面更不容易。相公不要怪奴儿呀!”
萧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心情沉重地说:“奴儿相公能理解你。只是你离得越来越远相公实在是挂念你。要是相公也能到那边去是不是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
“是啊!要是相公也能去奴儿见相公就方便多了!”
“既然这样相公我是要想想办法!要是我在美国奴儿你就可以少跑很多路。”
萧重说是这样说可心里清楚要出去将很难。他现在是通缉犯身份证和银行卡都不能用护照办不成通过正常渠道是出不去的。而要通过偷渡越境等方法他又没有钱也不好走。眼下只能让奴儿辛苦些多跑些路。
奴儿这一次回来住了五天。这五天里萧重的情绪格外高昂天天嚷着下山去摸鱼令韦老伯惊讶。韦老伯觉得萧重有些反常问萧重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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