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呀得了个这么俊秀的书童陪伴在旁真令人羡慕!”
“哼!羡慕也是没用有本事自己找一个去!”司墨瞪了他一眼冷嘲热讽道。
“好厉害的书童!”矮商贩哈哈一笑倒不在意司墨的顶撞不管怎么说商人在明朝是没有什么地位的甚至连农民都不如更不要说是读书人了因此倒也不敢招惹司墨只是到嘴的话也咽了回去。
张允于是笑道:“这也不算是我的书童乃是我的一个远房妹妹我来河间她死气白赖非要跟来把我原来的书童都打跑了别说是你就连我都要怕她三分若是刚才冲撞了你且莫见怪!”
“不敢不敢!”矮商贩看了司墨一眼笑道:“原来是位小姐怪不得这么有本事有胆色了!”
这次司墨却没有说话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允追问道:“大叔你方才说店主不愿意报官却又是为何呢?”
“这个说起来倒也不算什么你想呀官家若是过来不免要查店拿人他这店固然是没办法开下去了说不准还要被当成凶犯拿走若是遇到个糊涂官急于破案随便给他安个杀人越货的罪名把他这说成是孙二娘的十字坡到时候不但是家破人亡只怕是性命也难保了。”说到这矮商贩摇了摇头探了口气。
“是呀是呀求公子慈悲就帮小的遮拦一下吧!”说着店主竟跪了下来。
张允何曾想到过这些在崇尚民主和法制的大氛围下尚且有害群之马出现更何况是这个遥远的年代这个被史学家成为大黑暗时代的明朝哪里会有自由和法制的空气存在可是这案子生在自己的地头上若是放任不管自己这个父母官未免也太不称职了些。
想到这张允淡淡一笑道:“店家莫怕我保管官府不会为难与你!只管差小二去报官就是若真有事我自会帮你作证!”
见他如此店主也知道厄运难免于是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吩咐小二去报官而后愣在那里连声道:“晦气!”
张允却没给他多少郁闷的时间继续道:“店家把门关上在官差来之前不要放走一个客人说不定元凶就在其中!”
“好好!”店主也豁出去了横下心来关店门捎带着安抚客人去了。
而张允则又推开了门命司墨点起了屋里的油灯借着昏黄的光线仔细察看现非但是门上有个血手印就连墙壁上也有不少的血点青砖铺就的地面上有一层柴草灰踩上去软软的他用手捏取起来一些手指轻轻一搓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一股血腥味直冲鼻子。
这让张允有八成的理由确定这就是命案的第一现场只可惜这里毕竟是落后的古代而且他手头里没有人家美国罪证实验室那么先进的技术设备和手段想要找个毛或者血迹验个dna或者套取个指摸来比对一下指纹库更是想都别想。
因此只得全凭推断一个大土炕占了这屋子一大半的空间之所以这样也是为了多住一些客人而且冬天人多的话挤在一起也暖和一些他看了看炕上的被褥全都是油花花的灯光一照都有些亮炕脚下也堆了不少的香灰血腥味十足枕头上和墙上有不少的血点成喷射状散布。
看到这张允多少有了个印象凶手多半是趁被杀之人熟睡时下的毒手不料被害者非但没死反倒醒了过来挣扎着想往外跑不料却被拽了回来之所以没有呼救也许是当时惊恐之下忘记了更大的可能是颈部受伤想喊却喊不出来。
将现场看了一圈后张允出了房间将门关上见司墨守在外面探头探脑的既想往里看似乎又怕看不禁好笑于是道:“里面空荡荡的没有死人!”说完走回柜台前见客人们已经闹翻了见他出来店主忙过来道:“公子你帮着说两句话吧要不不等官差来我就被他们吃了!”
张允拍了拍手朗声道:“各位老少爷们此间出了命案凶手也许就藏在你们中间着急要走的人嫌疑最大为了大家自身的安危着想还是少安毋躁官差来了自然就会放大家走!”他这话是连懵带吓一干平头百姓哪里不怕倒是都安静了下来。
张允问道:“店家我且问你住在那屋的旅客你可认识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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