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些不合情理之处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凶手的犯案动机是什么?
谋财?高宣两夫妻居与草庐之内但凡贼人有些眼光都不会觉得他家里藏着横财三千。谋色?这似乎说的过去可那女凶手跟着搀和个什么劲呀莫非这俩真的是心理变态就喜好这调调?想到这张允不禁打了个寒战。
而里长说高宣之妻为人和善自必不会与人结冤而高宣乃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书呆子自然也不会跑出去和人结仇那么报仇杀人也就没有了可能。
除此之外张允真就想不出还有什么动机足以让凶手如此丧心病狂了。思来想去张允的脑瓜仁子都有些生疼了还是没有结论叹了口气干脆就不再想了吩咐里长找几个人将尸送去衙门的敛房里留待仔细查验自己却骑着马独自赶了回来。
刚到城门口就瞅见刘油儿正笑嘻嘻得和城门官闲聊见他过来忙恭恭敬敬得行礼问好。
张允稳坐马上摆了摆手道:“罢了你怎得又在此厮混?”
“呵呵大人这么说可真是冤枉小人的耿耿忠心了!”刘油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地痞头子久了说话也比以往油滑了许多为张允牵着马的缰绳一脸忠诚地道:“我在此已经等候大人多时了有些话想向大人禀报小人在前面地太白楼摆了个席面还望大人赏脸!”说着抱拳晃了几晃。
听了这话张允眉头一皱他老早就吩咐过刘油儿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不必来寻自己今日他既有胆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拦住自己地马多半是真有要事当下沉着脸道:“头前带路。”
太白楼就是距西城门不足百丈之处虽及不上鸿宾楼那样豪华气派不过倒还算是雅致有些口袋里没钱却又好摆谱的人请客吃饭都喜欢来此私下里有个浑名叫做“小鸿宾”。
张允将缰绳给了门外候客的店小二随刘油儿走进了楼上的雅间刚刚坐定刘油儿捧着一块热乎乎白净净的毛巾都走了过来谄笑道:“大人去聂村办案一路之上风尘仆仆肯定是辛苦了先擦把脸解解乏吧!”
瞥了他一眼张允也没客气接过被热水打湿拧了个七分干的毛巾在脸上蘸了蘸倒是真觉得舒畅了许多把毛巾递给他道:“刘油儿算你小子有心!说吧有何事找我?倘若只是想请我吃这顿饭唠些不着边际的闲话衙门里的竹笋炒肉比这里可是好吃多了!”
“大人哎呀我的老爷呀瞧你这话说的小的虽然混帐可终归是你手下听过差的人哪里还能分不清楚轻重。”刘油儿叫起了撞天屈偷眼看了张允一眼见他面色如水喜怒不形与色心里还真有些没底想起张允平日里的手段顿时有些胆怯于是收了嬉笑的模样正色道:“小人手底下的人昨日抓到一人想必大人用得上。”
“哦?”张允乜斜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亲手给他倒了杯酒道:“说来听听!若真有用少不了你的好处!”
见张允给自己倒酒刘油儿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得道了谢而后道:“那小子是个流窜作案的贼他进河间那天就被我手底下的人给盯上了不过这小子懂规矩拜过地头交了买路钱咱们也没把他怎样?”
“可那小子昨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半夜里摸进了一户人家本想偷些银钱不想却瞅见了两口子已经被人杀了当即吓了个半死脚底抹油就溜了出来。”
“哦?”
“这小子就是个小蟊贼哪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吓傻了找了家小酒馆喝了不少酒壮胆不想却喝高了把他那点破事都抖搂了出来正巧被底下的人听到小人也没客气当即就叫人把他拿住了本想交到衙门里去可没成想只有小夫人在小人就没去烦扰小夫人又听说聂村出了命案一想就觉得跟这小子必定有些干系于是就在西城门等着老爷大驾归到。”
“你小子不在公门了反倒比往日里更机灵了!”张允举了举酒杯抿了一口不动声色地道:“聂村的案子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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