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审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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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伏击,别怪我手黑(2/2)
  大约行到距离绿荷有个七八步远地时候这才猛得把左手里的雪球甩了出去。张允的幼年时还没有后来的那么多玩具小孩子一样就喜欢玩个弹弓或者用土坷垃互相投来投去那时候张允就是最佳的投手这准头自然是没得说。

    现下一甩出去那个早被他捏的硬邦邦的雪球真如流星般夹着风声朝绿荷地面门而去。绿荷哪里会想到张允还藏着暗器呢。下意识得用手里的短剑劈挡就听嚓得一声雪球被切成了两半。

    可是张允从甩出雪球的同时已经大踏步朝绿荷冲去这种被前后夹击的情况下。他唯有痛下杀手先灭掉一人才行。虽然脚下的雪积得极厚不过双腿如风踢起雪花无数杀气腾腾得奔绿荷冲去。

    绿荷一摆手里地短剑也冲了过来可是却张允喝道:“小心雪球又来了!”遂本能得往旁边一躲只可惜却是什么都没刚要上前又听张允喊道:“留神雪球来了!”

    这回绿荷却却不信了大喝道:“奸诈的狗官受死吧!”挺起短剑就冲了过来。

    张允大喊道:“雪球来了!”说着右臂一挥握在右手里的那个雪球已经脱手而出。这回依然砸得就是绿荷的面门。

    现下天上还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又是夜间视线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张允之前诈了绿荷两次她只当这回张允又是在使诈不想却是真地耳朵里就听到呼得一声响意识到上了当时想要躲闪或者挡格已经晚了。

    张允捏的雪球原本就极厚实又在你手里握了一回表面一层融化成水灌到了雪球里那硬度就和平时的雪球大不相同。绿荷就觉得眼前一黑跟着啪嚓一声雪球洒落开来脑袋也跟着一阵阵地眩晕。

    而张允等得就是这样的良机不过此时却不呐喊了唰唰唰一连踢起三脚积雪随后双腿力蹬俩斗大的拳头顺势冲出一上一下分别击打在绿荷的小腹和面门上这种要命的时候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怜香惜玉。

    这两拳猛烈无比结结实实击打在绿荷的身上只听咔嚓一声绿荷的面门顿时被砸的血肉模糊鲜血狂喷而出同时身子也因为肚子上受地那一拳而本能的弓了起来形如大虾张开嘴吐出了一口酸水眼睛更是被鲜血和泪水混杂难以视物!

    张允一招得手身子却一点都没有停息以右脚为轴骤然间一转宛如原地打了个陀螺堪堪闪过绿荷本能地挥过来的两柄短剑饶是如此袖子还是被短剑给割破就连胳膊也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值得庆幸的是短剑似乎没有淬毒否则张允这条小命肯定就要交代了。

    暗叫了一声疼张允借着刚才的一转身已经挡到了绿荷地身后抵着她的身子消减了自己重击她而产生地冲击力不等她反手将短剑朝自己刺来就已经高抬手托住了绿荷的脖子轻声道:“向被你们杀的那些人道歉吧!”说着骤然力咔嚓一声已经把她白皙的脖子给拧断了。

    绿荷的双手举到中途就无力的垂落了下来张允刚要推开绿荷的尸去拣地上的短剑就听到一声锐利的响声传来张允的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我靠是弩箭!”紧跟着就听夺的一声跟着自己的胸口一热跟着就是剧烈的疼痛。

    我日这个叫绿荷的婊子没有花柳病吧要不我就惨了。张允暗道。却原来是粉藕竟然无视绿荷的尸体射过来一箭相距如此近弩箭本是机括动力道极大不但射穿了绿荷的身体更刺到了张允。

    幸好有有个肉盾牌抵消力量这一箭并不足以让了张允的小心可他真怕因此而得了性病。谁晓得长期陪伴在许淑那个红牌婊子身边的女人是个什么货色呀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就听到嗖嗖嗖一阵响跟着绿荷的尸体上不段中箭。若非张允老早就把绿荷的尸体从自己身上推开了一些只怕此时此刻已经被刺满了血洞子。

    粉藕借着弩箭压制着张允已经奔跑了过来。连击弩里的弩箭一被射光也顺手拔出了短剑娇喝一声朝张允扑了过来。

    奶奶地这不是要命吗?张允咬牙暗骂。反手一推把绿荷的尸体朝粉藕砸去同时把掉落在地上的两柄短剑拿了起来正看到粉藕一脚把绿荷的尸体踢开于是大骂道:“小婊子。来吧看看大爷怎么操死你!”

    原本张允并不怎么精通这种近身兵刃的搏击不过后来在林笑语的逼迫下学了一点。没想此时竟然会用来救命眼瞅见白茫茫的风雪之中闪过一道锐利地寒光知道这是粉藕刺过来的短剑当下也没多想手里的短剑一挥在身前画了个半个圆弧就听铮得一声响两柄短剑撞击爆出一串火花。

    就在张允想要顺势踹粉藕一脚时。却觉得小腹上一闷随后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倒飞了出来。我靠呀这小娘皮的裙里脚还真够劲呀张允强压着一口气没散掉在地上一连翻了几个筋斗。总算是化解了这一脚上所蕴涵的力道。

    可是粉藕却不依不饶状如疯虎。挥舞着两柄短剑再次扑了过来。张允也知道这种生死相搏地紧要关头马虎不得弹身而起左手的短剑探出挡住粉藕割向自己脖颈的一剑同时怒吼一声右手剑倒持狠狠朝粉藕的心脏上刺落。

    说实话性命相搏和平素里比武拆招可是全然不同为了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和杀死敌人真可谓毒招频出好看是否根本没用唯一可仰仗地就是一腔的血性和不死不休的勇武。

    此时地张允恰恰就是如此疯癫一般连连刺出粉藕哪里见过这样的人先就有些气馁了唯有被动的抵挡两柄短剑不断撞击火花迸溅悦耳的金铁之声在寂静的雪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若是论武功造诣兴许粉藕比张允兴许还要强上几分可此时却一点便宜也占不了简直是在张允在压着打张允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刺杀都让粉藕只能疲与应付除非她舍得以命换命否则的话根本就没办法变招或者抽身后退。

    而在两柄的一次次剧烈碰撞里粉藕同样处于劣势想想看张允是将短剑当大刀一样劈砍悍不可挡而粉藕为了保命却只能一回回地咬牙格挡再加上男女的体质原本就差别很大一连十来回撞击之后粉藕的气息已经有些乱了。

    张允又何尝不是这样可他知道这等要命的关头若是意志一软必定是灭顶之灾因此每次挥剑剁下时都从喉咙里爆出一声高亢的吼杀声两只黑白分明地眼睛更是瞪的浑圆杀气迸在漫天地雪片映衬下显得格外威武。

    这翻拼杀说来极艰难可实际上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随着咔嚓一声响两人手里的短剑在最后一次碰撞后全都断成了两截而两人似乎老早就已经约定好了一样同时把手里残存的半截短剑狠狠得刺进对方的胸口里。

    扑哧一声殷红的鲜血喷溅而出把四周的皑皑白雪染得是星星点点宛如猩红的梅花在雪夜悄然绽放。

    可殊死搏斗的俩人却没有闲心来观赏这一幅血腥而惨烈的话不约而同得朝后面退了半步再次挥出左手里的短剑锋利的剑锋割开空气和纷纷扬扬落下的雪片出细微的沙沙声。

    随后两人一齐化成了一动不动得雕塑。

    “为什么?”粉藕轻声问道口气平和得象是在和最好的朋友聊天。

    “你笨呀!”张允慢慢扭过身来胸口上一条血淋淋的伤痕滴滴答答得往下淌着血不大一会儿就把脚下的雪染红了一片。

    粉藕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眸子里的光华骤然消磨而此时扑哧一声响咽喉处喷射出一片红艳艳的血雾不但溅了张允一脸更把飘落而下的雪片染上了一抹猩红。

    就在刚才的一错身时双方同时挥剑试图割断对方的咽喉只可惜粉藕似乎忘记了张允的个子比她高并且胳膊比她也要长许多于是粉藕致命的一剑只是把张允给割伤了而张允却要了粉藕的命锋利的剑锋一下子把她粉嫩的咽喉割成了两截子。

    张允看着粉藕的尸体轰然倒地终于是放下心来拣起她手里的短剑插在自己的腰带上晃晃悠悠得朝前走去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隐约还有人在呐喊:“去那边我听到大人的声音了!”

    妈的为什么每回警察都是最后一个到达现场的人呢连明朝都是这样。张允一阵苦笑瞅见拎着灯笼的休息跑到了近前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俩女人道:“把这俩人给弄回衙门去别惊动了巡查使大人还有若是林捕头问起来就说你没见到我听见了没?”

    “是!”休息不是傻瓜连忙点了点头。

    张允摆了摆手再次走进了风雪之中。

    原本他还想着回衙门里去看自己弄了这一身的伤若是这么贸然回去只怕又是一番鸡飞狗跳何况刚了一通脾气他也真不知道该究竟面对林笑语及那个无辜殃及的顾媛干脆就暂时不回去了而是认准方向朝司墨买回来的那个小院走去。

    好在路也不在远路上张允把插在胸口上的半截子断剑拔下来随手扔了扯下来一截子布料把伤口草草包裹了一下准备到了宅子里再找出林笑语存放的那些金疮药什么的处理一下伤口。

    不料到了门前才现大门上的锁头已经没有了踪影推了推门却是在里面插上的遂一边敲门一边喊道:“丫头快开门要不然你家公子爷可就活不成了!”

    喊了两声之后就听里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跟着门闩被拉开张允在风雪中嗅到司墨身上的幽香没来由得觉得格外温暖伸出手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怪不得到处找不到你原来是藏在这里!”边说边朝院子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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