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审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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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首见袁蛮子(2/2)
右卫都指挥使王杲最为强悍屡次沿边劫掠。裴承祖到他地辖区寻找逃犯王杲竟把裴承祖剖开肚子惨杀。”

    “当时咱们的军队把王杲击斩但他的儿子阿台继续跟朝廷对抗。到了万历十一年(13)辽东总兵李成梁再动一次攻击由建州卫所属的两位酋长尼堪外兰(苏克素护河部落)、觉昌安(觉罗部落)分别担任向导包围建州右卫所在的古勒城(辽宁抚顺古楼村)。觉昌安奉命到城中劝说投降一被阿台拘留囚禁。城陷落时觉昌安的儿子塔克世先冲进去抢救父亲觉昌安却在大火中烧死塔克世也在混乱中被误杀。”子之死使建州三卫的政治组织瓦解部落星散各自为政对于朝廷来说。这绝对是个好事毕竟外族的强大就意味着咱们身边多了一条恶狼随时随地就可能会扑过来相信谁都不愿意看到恶奴欺主。”

    “然而塔克世的二十八岁的儿子努尔哈赤是一个野心勃勃地人物他跟铁木真的遭遇。几乎完全相同。努尔哈赤自幼丧母不堪继母的虐待离家流浪到抚顺。因祖父和父亲跟朝廷交往密切他有机会出入辽东李成梁的私宅又因广泛地跟汉人来往。使他的胸襟和智慧日益开阔他时常看的两本书就是《三国演义》和《水浒传》。”

    “而就是这个人从他去世的父亲那里只继承了十三副盔甲和叛变逃亡后剩下地数十名部众。他收拾残局忍辱负重。捕杀背叛中国的同族女真人以表示对朝廷忠心耿耿。再加上他祖父、父亲同时为朝廷牺牲努尔哈赤遂被朝廷正式任命为建州卫都督企事。努尔哈赤即利用这个官衔所赋予的影响力壮大自己。”

    “三年后也就是万历十四年他击斩尼堪外兰。现在他多半正在蓄谋着要自称可汗脱离咱们大明朝而独立我之所以说起此人乃是因为认定了他必定会成为咱们大明朝的心腹大患不论何时。唯有将其尽除方能以绝后患。”

    朱常洛和朱由校颇以为然。

    时光就在张允的高谈阔论中慢慢流走尽管张允现下不过是一个手无实权地东宫讲官不过却依然心忧天下特别是辽东的局势。那些被他派去辽东的河间商会头子们也不断的把各种各样的消息传递过来由司墨和宋漠然整理之后。交由张允翻阅。

    闲暇时他就带着范同在街头上闲逛在万历地大力推动下朝廷要开恩科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大明朝张允记得大名鼎鼎的袁崇焕是万历四十七年中地进士想必这次的恩科他也会参加也会提前闯进人们的视线之中。张允就是想提前认识这个在旧的历史中支撑着明朝最后一段时间的辽东督师。

    只可惜命运似乎是在捉弄张允无论他怎么寻访袁崇焕似乎是在空气中蒸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不过却很巧得遇到了也出来游玩的朱常洛父子兴许是一同上学的经历让这爷俩的感情亲近了很多这在明朝地父子皇帝里却是不多见的。

    张允原本不想走过去打招呼不过魏忠贤那厮却抢先看到了他而后想回避也是不可能了。

    “老师!”父子俩很恭敬得行了个礼。

    张允可不敢受忙又还了一个而后道:“两位爷没上课吗?”他这纯粹就是明知故问皇子们读书固然辛苦可一个月终归还是有两天空闲的以这爷俩的秉性若是没放假的话他俩又怎么敢跑出来逛街呢。

    “恩!”朱常洛脸上闪过一丝笑容轻松地道:“方才送三弟出京就藩回来时父皇准了我和校儿一天地假故而出来散散心闷在宫里久了也想出来看一看这大千世界了解一下国计民生!”

    “说的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唯有下来多看看方才知道这百姓地疾苦!”张允翘起大拇指拍了这个未来的皇帝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而后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茶馆道:“若是不嫌弃此处鄙陋随微臣去喝一碗茶如何?想听新鲜事那里可是个好地方!”

    “好呀!”爷俩出了宫也有点犯晕来了个认识路的焉能不答应。

    找了个雅座点了点果点又要了壶上等的龙井张允和朱家父子一起坐下看着外面的芸芸众生聊些闲散事倒也舒畅而就在此时上面醒木一响居然说起了话本。

    张允只听了个开头脸就有点烧。

    朱由校侧耳听了片刻后道:“老师好像说的是你在河间作官时的事呀!怎么以前从不曾听你说起过?”

    “些许小事也没什么可值得夸耀的!”张允很是谦虚地道。不过听到后来脸却垮了下来原来这说书人讲的乃是河间保卫战原本也没有什么之所以能取胜不过是借了地雷和手雷的便宜而那些白莲教徒又都是普通百姓否则的话怕是他也未必能抵挡的住。

    可到了说书人口中就夸张地没有了边什么板子县令一扬手。但见夜空之中闪过一道霹雳雷火直砸到了地上顿时是火光冲天雷霆大作白莲妖孽当即被炸成了漫天的飞灰。

    知道的这是说书人艺术加工夸大的没了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听神怪呢。连天雷都招了下来。

    “老师你真能招雷吗?”朱由校傻傻得问道。

    张允刚想回答就听旁边一张桌子上有人冷笑一声道:“胡说八道什么手一招就引来九天神雷我看不过是借了火器之威罢了!”虽然是一口的官话。不过声音却极硬。

    范同听了这话就一阵不乐意刚要冲过去臭揍那人一顿不想张允却站了起来走到旁边桌前见是个又黑又瘦的男子眼睛很亮。遂朝他一拱手道:“敢问阁下可是广东袁崇焕?”

    “在下正是你是何人?!”袁崇焕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了张允一番。

    “不才正是书里说地张允!”张允淡然一笑道:“我可是久违先生之名。海鳄波鲸夜不啾。故人谈剑剡溪头。言深夜半犹疑昼酒冷凉生始觉秋。水国芙蓉低睡月江湄杨柳软维舟。自怜作赋非王粲戛玉鸣金有少游。”他念的这诗乃是袁崇焕到浙江嵊县游览时与好友秦六郎中宵长谈写的《话别秦六郎》诗。

    张允曾在金庸的《袁崇焕评传》里读过觉得有些味道就背了下来不想今日一说。反倒让袁崇焕生出了几分知己的感觉对他又是一番客气最后来了个兄弟相称。

    “袁兄弟此来京师可是为了恩科而来?”张允忽然问道。

    “正是!”袁崇焕点了点头方才说书人所讲地事虽然悬乎不过他倒也听闻过一些张允的事。对面前这个年轻人还是颇有些好感的更有些好奇。遂问道:“请问张兄在河间时你用来击退白莲妖孽的利器究竟是何物呢?”

    不愧是个军事迷呀三两句话就提到了这上面张允一笑后低声道:“我称其为雷火乃是愚兄明出来的火器为地就是日后对辽东的女真用兵时用的。”

    “朝廷要对辽东用兵了吗?”袁崇焕地眼睛变得愈亮了。

    张允摇了摇头道:“此事关乎社稷安危岂是说动就能动的!”不过却拉住了他的手到自己的桌上把朱家父子介绍给了袁崇焕认识不过两边他都打了个马虎眼。说到朱家父子时只说是自己的两个好朋友而袁崇焕则被他介绍成了广东赫赫有名的才子。

    跟着四人围坐在一起就论起了辽东的事不得不说是黄金终究是要闪光的别看此时地袁崇焕年纪还不大不过谈吐和目光已经相当了得将辽东的局势看的是入木三分不但是张允佩服就连朱家父子也都连连点头。

    张允看着三人心说:“袁崇焕呀我把未来的路帮你铺平了能不能一飞冲天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朱常洛我也把个能臣给了你用不用地好也要看你的胸襟了!”此时地张允颇有些自得。

    可就在此时一匹马飞奔而来在茶馆外嘎的一声停住就听马上有人道:“相公宫里来人命你去见驾!”

    一听这话不只是张允就连朱家父子都是一愣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万历刚刚把福王送去洛阳就藩怎么就想起了要召见他的心里猜疑不过脸上却是平静如水朝袁崇焕一拱手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了他叮嘱他闲暇时过去坐坐而后就叫上朱家父子匆匆离去。

    这一回连官服都没穿就杀奔宫里幸好当值的侍卫也不是第一次见张允倒真没有谁敢拦着他连通禀的程序都省了直接就让他去御书房见驾等张允一进去就现里面的气氛很是不好地上跪着几个大臣全都是战战兢兢而万历的脸色更是难看的要命。

    一见张允进来随手拿起了一个折子扔给他道:“你看看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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