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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秦嗣他们来到了南凫的一个重镇灵州。
此地自古人杰地灵所以会称为灵州不但是座千年古城同时也是南凫的一个文化中心南凫最有名的诗云楼就设在此处楼中藏有诗书万册常年在此读书讲学的文人学子不计其数。
由于来时为了赶路并未在灵州逗留所以小皇上特意决定在此多待上一天秦嗣当然毫无意见虽然他是急着想回京城领兵打仗去但是耽误一天并不影响大局而且小皇上出来巡游不就是为了了解民情的么这多看看也是好的。
当然他们又分成了两拨。这回秦嗣连娇娇都没允许跟在身边因为娇娇的嘴巴实在太快冷不丁地就要大喊一声:“秦嗣!”这还微服私访个毛啊全灵州城的百姓都知道天下第一猛将来了。
于是秦嗣和小皇上二人当晚在城里的一家客栈住下了第二天一早便出去闲逛去了。这灵州城果然热闹繁华而最显著的一个特点是这里文人特别多街道上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书生走过路边的茶楼酒肆也频频传出吟诗弄句声。
秦嗣当然对这些都没有丝毫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是看路上经过的美女看得多了不免会引起小皇上的注意女孩子家都是爱吃醋的小皇上见秦嗣一脸色样儿不禁撅起了小嘴伸出双手一捂他的眼睛道:“不许再看其他女孩子了……”
秦嗣嘿嘿咧嘴一笑抬手想抓她的小手两人在大街上嬉闹起来引得路人不住地侧目心想这两个大小伙子怎么如此亲昵呢看着不正常哦。
正在这时就听前方传来一阵响亮的锣声同时一阵骚动声也隐隐传来其间似乎还架有阵阵哭喊声。秦嗣和小皇上在路边站定抬头向前一望只见一队手持刀枪的官兵正耀武扬威的开过来队伍的前方居然脚步踉跄地走着一个死刑犯……
“闪开!闪开!”官兵们不是吆喝着因为街道两旁的百姓正越聚越多而那官兵队伍的后面似乎正有一帮人哭着追赶着。此时那死刑犯已经走得近了但见他五六十岁的模样身材消瘦相貌斯文看着象是一个有学问的读书人。
“妈的这家伙长得不象坏人啊怎么要被砍头了呢?”秦嗣不禁嘟囔道。
小皇上看着那死刑犯也皱了皱眉因为她知道凡是各地要被砍头的犯人必然会有刑部上折子经她过目作最后批示才能处斩怎么印象里最近灵州好象没人应该被处斩呀……
这时候官兵队伍过去了后面那帮紧追着的人经过秦嗣面前见他们哭喊得凄惨秦嗣伸手拽过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问道:“那个要被砍头的人是谁呀?”
书生一愣抹了抹眼泪道:“兄台是外地来的吧?”
“是!”秦嗣点点头。
“那兄台就算不认识那位先生是谁也总该听说过灵州钟齐韵钟先生的名讳吧?”
秦嗣一愣因为他根本就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倒是旁边的小皇帝立即接口道:“原来是钟老先生奇怪他所为何事要被处斩呢?”
“唉……”书生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说来话长说来也无用啊都这个时候了说啥都晚了……”说着书生便摆着手向前去了一路走一路放声悲歌当真使听者无不为之动容。
“看来他们都是钟老先生的弟子了……”小皇上轻声道。
“你认识他?”秦嗣问。
“不认识但这位钟老先生在咱们南凫相当的有名尤其在这灵州城内更是一方文人领袖那赫赫有名的诗云楼就是他所办里边的藏书比我那御书房都多呢。”
“噢那也算是个头脸人物了怎么就被砍头了呢?”秦嗣奇道。
“我也不知道正纳闷呢……”小皇上道。
“走!咱们看看去!”秦嗣轻轻一拉小皇上的袖子道。
“恩!”
于是二人紧跟着去了不多一会儿来到城南法场处但见那里已是人山人海了敢情真正去给钟老先生送行的人早就集中在法场等候了。再看那法场正中搭了个巨大的木台上面的一张长桌前已经端坐了一排大小官员而那赤着上身露着胸毛的刽子手也在台前站了手里捧着那明晃晃的虎头大刀浑身上下杀气腾腾……
此时那钟齐韵已被押上了木台在正当间跪了虽说已经沦为死囚脑后还插着牌子形状颇为的狼狈但是他的脖子却是一直坚挺着的头也高高地昂着脸色虽是相当的憔悴但仍不失一片凛然之色。
那些官员们一个个都静静地注视着钟齐韵谁也没开口说话不过这些官员的目光时不时地会瞟向法场四周的百姓眼神里多少带着点紧张……
“爹——!”突然一声清脆的喊声响起那声音凄厉刺耳悲愤异常秦嗣和小皇上放眼看去但见围观的人群中奔出一位身穿白衣的妙龄女子只见她披麻戴孝脚步摇晃才跑到台前便脚底一软摔倒在地。
“大胆!竟敢闯入刑场给我拉下去——!”忽然台上面一直坐着没说话的一个胖脸官员怒喝一声道。
转眼间几名官兵奔了过去左右架了那白衣女子向法场边上拖去。
“爹——!爹你死得冤枉啊!女儿会为您伸冤的!女儿这就告御状去——!”那白衣女子边哭边大声喊道。
“嘿嘿!”秦嗣不禁笑了起来用胳膊肘捅了捅小皇上轻声道:“哎有人要告御状你听见没?”
小皇上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忽然压低了声音道:“十八这案子我想问问你让他们暂缓处决吧。”
“行!”秦嗣点点头他也早有此意。于是双手左右一分就把前面站的人全都划拉到了两边然后大踏步向那木台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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