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硕大的鸟头从屋檐露了出来左右的看了看又缩了回去。
来了。刘静学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刚才是那个雄鸟的头。
一片阴影闪过刘静学的阳台上(就是那个他曾经迷迷糊糊爬过去的树枝)降落了一个巨大的——鸟。
勾着头那带着巨大钩嘴的脑袋从阳台探近刘静学的小屋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转动着头颅那个鸟头轮流用两侧的眼睛仔细的研究着这个它们窝下面的有点不一样的“窝”。还有这个“窝”里面的那个没毛的长的有点奇奇怪怪动物。
“看什么看再看再看我剁了你。”极度的恐惧后反倒是无所畏惧。刘静学拿着那把菜刀冲着那个鸟头就是一阵的笔划。
“呃——”一声巨鸣犹如轮船的汽笛直接在耳边响起直接震的刘静学大白天看到满天的星星。
那个鸟头迅的缩了回去由于抬头过猛扫落了一片屋檐。
“呃——”一声更加巨大的声响在刘静学头顶响起然后就是一阵愤怒的啸叫。
“呃-呃-呃—”屋外的雄鸟点头作揖一副典型的好男人受气包的模样。看的刘静学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着刘静学在那里嚣张的哈哈大笑那个雄鸟气愤不已。冲着刘静学就是一阵叽叽喳喳。
“哈哈有种你就再来啊看你把这个房子拆了你住哪。”谢天谢地刘静学的个子不算太高比那个大鸟整整的矮了一头还多而且那个鸟对于在狭窄的地方打架还是缺乏锻炼所以刘静学就嚣张的站在那只鸟够不着的地方冲着那只鸟做着鬼脸。
那只雄鸟气愤的在外面的树枝上跳来跳去却不敢在此进入刘静学的房屋。如果把刘静学的房屋给拆了它们才找到没多久的窝就难以保证它的完整性那么自己就要面对床头气了。那是在他的小脑瓜里不可触动的禁地——“气管炎”都这样。
而且新婚燕尔的更加严重。
所以它只能愤怒的在外面不停的跳来跳去蹂躏着刘静学的阳台。枝叶纷飞刘静学作为安全措施做的一些护栏什么的都被无情的摧毁粉碎。看的刘静学一脸的苍白。
可惜这个泄途径也被无情的禁止了。
由于它的力道过大整个树屋摇摇晃晃的犹如窗口上的风铃楼上呆着的那位太后不满意了轻轻地一声鸣叫那只雄鸟顿时偃旗息鼓一动不动。
只是它心中的怒火一点也没有平息。偏着头看着猥猥嗦嗦的呆在屋角的刘静学脖子上的羽毛如同斗鸡一般愤怒的直立着眼神中放射的怒火简直要把刘静学给烧死。
确认那只雄鸟已经安静了刘静学本着和气生财的想法冲着那只明显还怒火中烧的雄鸟伸出了橄榄枝轻轻地向它打了个招呼:“嗨你好。”
然后的事情的展完全的脱离了刘静学的预料。
那只雄鸟在刘静学充满善意的招呼下浑身的羽毛都哆嗦起来可以看到那两只眼睛都变得红通通的犹如兔子的眼睛一样。脚下的树枝也咯吱吱的出了响声可以看见它的两只尖锐的脚趾都深深地陷入了树木之中。
“太骄傲了你的自尊心太强烈了那样对身体可不好。”刘静学也不管那只鸟听不听的懂就按照医生的职业习惯数落起来:“自尊心太强就容易生气从生理上来讲就容易引起血压升高然后血管硬化容易生脑出血中风等毛病而从心理上讲容易形成性格缺陷到时候对社会的适应性就”
“呃——”一声愤怒的长鸣那只雄鸟一头栽下树枝吓了刘静学一跳以为它被自己给气出毛病了。那可就太。
“呃——”转而那个雄鸟就扶摇直上风驰电掣的带起满天的枝叶横冲直撞的消失不见了。
“呃你去泄泄也好那样对自己的身体有好处。把怒火给泄出来也免得郁怒伤肝留下什么病根。”喃喃自语的看着那只大鸟飞走刘静学一直提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下了终于不用再面对死亡的威胁了。
恐惧感既然消失了那么好奇心有被逗起来了:“楼上的那位在干什么呢?为什么不让那只凶鸟找我的麻烦而且好像它有好久都没有动弹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抱着知恩图报的心思刘静学偷偷的从平时的那个上楼的通道爬了上去想看看那只雌鸟到底在干什么。
抱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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