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下隐含着对周围亲人的关心,让楚越根本就生不起一丝拒绝的心思,只好问道:“你那位姐姐几岁了?”
“不知道耶。”那玉娃儿眼晴一眨,摇了摇头,后面的两根梢乱晃,然后转回头问道:“管家爷爷,表姐几岁了?”
“小姐十四岁了。”薛福对玉娃儿没有半点抵抗力,先是慈详的弯腰回道,然后对楚越说道:“少爷,对不起了,给你添麻烦了,小玉娃儿今一早来寻我,问我人死后要怎么办,我一时顺嘴就说来找你,没想到小玉娃儿说的是花,给少爷添麻烦了。”
十四岁的小姐,看来是就是传说中的薛家小姐薛莘了,没事干葬花,估计也是个黛玉的角色,伤春悲秋,葬的多半也是情了。
“好吧,小玉娃儿,那大哥哥就帮你写一封,让你姐姐好好的葬这些花,然后告诉他,这天下的花多得很呐,她愁也愁不过来,就看开点不要再让小玉娃儿伤心啰。”楚越沉呤了一下,看到小玉娃儿那天真可爱的笑脸,自觉没有勇气拒绝玉娃儿的天真与可爱,搜索整理了脑中的记忆,黛玉葬花词并不恰合他这样性格刚硬的人,所以他记忆也不多,勉强的写了下来。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累得满头大汗的楚越把写好的词塞到被薛管家报在怀里的小玉娃儿怀里,那小玉娃儿啷啷童音就念了起来,听得薛福满眼放光,惹得楚越奇怪的瞄了他一眼,一葬花词,又不是写给你的,你眼晴放什么光?
“好了,玉娃儿,大哥哥要去做事了,你就先回去吧。”楚越伸手在玉娃儿滑滑的脸蛋上轻轻一捏,惹得玉娃儿咯咯的笑了起来,“玉娃儿,记得大哥哥跟你说的话不,大哥哥叫你跟你表姐说什么?”
“这天下花花草草多得很,愁也愁不过来,看开点,不要再让玉娃儿伤心了。”小玉娃儿记忆不错,眼晴一眯就想起来了。
“好,玉娃儿真聪明。”楚越再捏了一下小玉娃儿小鼻子,“大哥哥走了。”
待楚越才踏出房门,薛福马上低声的对小玉娃儿说道:“玉娃儿,你听不听管家爷爷的话?”
“听,小玉娃儿最听管家爷爷的话了。”
“那管家爷爷叫你忘了刚刚那句话。”薛福看着小玉娃儿,似乎明白小玉娃儿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很认真的再说了一次:“这句花,不能跟表姐说。”
“为什么呀?”小玉娃儿昂起头,盯着薛福:“可是大哥哥叫我说的。”
“不要管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能说,知道吗?”薛福认真的说道:“要不然,管家爷爷就告诉你爷爷,把上次你把管家爷爷胡子剪掉的事告诉你爷爷。”
“好!”小玉娃儿很显然不知道怎么抵挡薛福的软硬兼施,立刻屈从了薛福的淫威。
楚越自然不知道这些,他忽忽赶到县衙大堂,里正等人早等在那边了,见楚越过来,急忙起身行礼,“大人。”
“让老里正几位久等了。”
老里正几人哪敢受楚越的礼,急急行礼:“不敢,大人。”
“大人,今天是不是就要做法,抓凶手了。”李四急忙问道:“大人,那是不是也有蛋来捡了。”
楚越轻轻的皱了皱眉头,笑了笑说道:“越上次说过,司法刑狱重证重据,不可用神鬼之道来破案,神鬼之道同样也不能做为断案的手段。”
“哦。”李四和里正一干人等眼里兴趣迅衰落,脸红耳赤,不再多说。
“升堂吧,带李钰上来吧。”楚越也不想再在这个事情上多说,冲王云点头说道。
一翻子威武的堂威后,李钰被带了上来,跪倒在堂下,楚越瞄了瞄李钰苍白的脸色,按着古代的审讯流程问道:“堂下所跪可是李家村李钰?”
“正是。”
“李钰,昨日早上辰时到巳时你在哪里。”
“回大人的话,贱妾一直在家。”
“你夫君什么时辰离家的,你可知道。”
“回大人的话,贱妾不知。”
“你夫君去做什么,你可知道?”
“回大人的话,贱妾不知。”
“你夫君以前常这样吗?”
“回大人的话,是。”
“那你夫君以前这样是去做什么。”
“回大人的话,夫君以前下山,无非就是贩卖药材,山中野货,然后添置些家中需用之物。”
“那你为何说此次就不知道了。”
“大人,以前是以前,这次是这次,夫君以前做什么贱妾知道是因为夫君有回来,贱妾自然知道,可是这次夫君却是没回来,贱妾如何知道。”
“你的意思是,那扬卫每次下山前都不会跟你说他去做什么呢?”
“回大人的话,正是。”
ps:古代人很早熟,十三四岁就对结婚了。官宦人家的子弟很早就开始读书习字这很正常,何况小玉娃儿的是章家的子女,章惇很注重子女教育的。苏东坡对他的评价上可以看出。
从最近的清朝来说,康熙好似是三岁就开始去上书房读书习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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