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就撒娇好奇地说:“晓月哥难道你的前胸除了伤口,还有什么秘密不成?今天我非看看不可。”说完,花儿就上前抓住齐晓月的双手往两边拿,要解开齐晓月的衣襟。齐晓月下意识地一反抗,花儿脚下站不稳,一下扑在齐晓月的怀里,脸贴在齐晓月的脸上。齐晓月觉得一股从来没有闻到的幽香沁入心脾,脸腾地一下红到耳边。花儿也觉得不好意思,慌忙站起来羞答答地说:“晓月哥,压着你的伤口了吗?伤口疼吗?”齐晓月忙掩饰着说:“没……没有。”齐晓月被花儿天真无邪的性情和纯洁的热心感动了,他情不自禁地解开衣襟裸露出伤口。他虽然眼睛看不到,但他能从花儿轻轻地解开包扎伤口药布的动作和花儿急促的呼吸声中猜测出花儿此时的面部表情。花儿解开药部后,用药棉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齐晓月虽然有些针扎的疼痛,但他还是秉着呼吸,仰着头,静静地坐在那里,任凭花儿在他的胸上忙碌着。他的心砰砰地加跳着,头脑一片空白。花儿很快就换完了药。齐晓月慌忙把衣襟扎系起来。
“晓月哥真了不起,伤这么重一声也不吭。”花儿敬佩地说。
齐晓月只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花儿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齐晓月,说:“晓月哥,我爹昨晚开始让我背诵什么移花接木*。可我背诵了几句就背不下去了,乱糟糟的我一点也不明白。我爹说以后我慢慢会懂。晓月哥我背诵这些东西有用吗?”
齐晓月听完便联想到昨天花儿说她爹当初想通了移花接木*的事。于是,他鼓励花儿说:“你一定要背诵下来,你爹可能要传授你武功了。”
花儿说:“我妈教我认识不少字。一会儿,我让我爹把移花接木*写给我。我拿来给你看,我们一起背诵。”
齐晓月忙挥了挥手,说:“不可以。那是你爹多年的心血,我怎么敢看呢!”
“我不管,我就给你看。呵呵呵。”花儿说完就走出了山洞。
齐晓月等花儿走远了,好像想起了什么,轻声地说:“我还没给你讲故事呢。”
也许花儿走得太远,也许齐晓月在自言自语,花儿没有听见。齐晓月想:花儿如果听见了,一定会回来坐在自己身旁,双手托着下颚专心听自己讲故事并问上几个为什么。齐晓月也不知道为什么希望花儿能听见自己喊她,更弄不明白为何喜欢给花儿讲故事。一想到花儿扑到自己怀里的情景,齐晓月躺在床上慢慢地回味着,时而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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