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坑,花儿不明白唐宝江要做什么,呆呆地看着。唐宝江又找来四根木杆用锯锯齐,分别将木杆的一头埋在坑里。接着,他又站在凳子上,在四根木杆上钉了横梁。花儿明白了,唐宝江怕秋老虎似的火辣辣太阳晒着齐晓月,做凉棚呢。
花儿感激地看着累得满头大汗的唐宝江,说:“谢谢大叔。”
唐宝江边往凉棚的顶端铺株白毛硬的干爽紫草边笑着说:“恩人的恩情我还没报呢,这点小事算什么呀。”
凉棚很快就搭建完了,齐晓月在荫凉下静静地睡着。
吃过晚饭,齐晓月还没有醒。唐宝江把晾干的棉被又盖在齐晓月身上,问花儿:“恩人怎么睡这么长时间呢?是不是中毒太深了?用不用找个郎中看看呢?”
花儿想了想,说:“晓月哥有交待有鼻息就没事,明天早上看看情况再说吧。”
唐宝江看着面色憔悴的花儿,说:“姑娘昨夜已经熬了一宿夜了。今晚上咱俩轮着睡,你先回屋睡去。我困了的时候再召唤你。”
花儿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忙用手捂着嘴,想掩饰正张着嘴打着的哈欠,流着眼泪,强打精神说:“大叔,我不困。”
唐宝江心疼又关心地说:“睡一会去吧。姑娘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看护恩人。”
花儿仍坐在屋门口的一条木凳上,默默地看着齐晓月,唐宝江见花儿执着的样子,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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