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的老鼠吃了血就疯死地乱窜还互相撕咬。我现时,想上前驱赶老鼠,可没想到这些老鼠竟一只只口鼻流血死了。”
“大叔,晓月哥脸上的青肿好像消退了许多。”花儿惊奇地用手指着齐小月的脸说。
唐宝江这时好像也注意到了。他面露笑容仰着头盯着了一会儿往下滴着雨水的凉棚,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说:“都说紫草是还阳草,解毒草。我怎么把这个茬忘了。”说完,唐宝江跑回屋,端出个瓦盆。他拿来一把紫草,用剪刀把紫草剪成一段一段的放在瓦盆里,又打来一桶水倒入瓦盆,被剪断的紫草旋转着在瓦盆里的水面上漂浮着。唐宝江将齐晓月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裤,然后,他开始用紫草水给齐晓月洗身子。花儿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着。唐宝江边给齐晓月洗身子边交待花儿,说:“姑娘,我家这口井是口天然泉,总也不干枯,别人喝了井水后都说是神水。这下我有办法了,你先将紫草洗一洗,然后放到锅里用井水熬。晾凉了给我恩人喝,解毒呀。”
花儿急忙按照唐宝江的交待去做了。不一会,花儿把晾凉的紫草水捧到齐晓月面前,齐晓月仍旧昏睡着,可怎么让晓月哥喝呢?唐宝江接过盛水的水舀子用一根紫草杆沾着水一点一滴地滋润着齐晓月的嘴、鼻孔和眼睛。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唐宝江和花儿已经将一水舀子水滴落在齐晓月的脸上,齐晓月的头部两旁流了一滩水,两个人的手和胳膊都酸痛了,可齐晓月还是没有动静。唐宝江刚才的喜悦不见了,他很失望,无精打采地坐在一旁吧嗒吧嗒抽起烟来。花儿又端来一水舀子紫草水不停地滋润着齐晓月。花儿一边滴着水一边在心里呼唤着:“晓月哥,晓月哥快醒来呀!你不要吓我呀!”功夫不负有心人,当紫草水一滴一滴滴下去的时候,齐晓月的嘴角动了一下。花儿欢喜地喊着:“大叔,晓月哥动了,晓月哥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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