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兴奋的自然还是崔三醉。自听卢鸿讲解《老子》之后这三醉老人手中的酒坛就不断举起。听得卢鸿讲至精妙处也不由击坛喝彩。今日他手中酒坛加倍巨大想来也是对与卢鸿之辩期待颇高。
待卢鸿将自己新说讲述完毕崔三醉早已按捺不住手持酒坛大笑登坛。
坛下众从听了卢鸿新说《老子》本就颇受冲击感觉立论宏大讲说精微。再见崔三醉上坛辩战心中都是极为期待此二人之间的辩论。
崔三醉虽然也觉得卢鸿新说精妙非常但他是好战之人欲是精彩欲要做一强攻。上来便先难直指卢鸿所说变化的绝对与相对关系。
后世学说多以“运动”为绝对之基。但此时以“运动”为论自然不易为人接受。卢鸿以“变化”为绝对自然就容易被大家理解了。
中国人自古对世间万物是变化的还是静止的一般认可其互相之间的相对关系但多持静止本源之论。如后时宋人苏轼《赤壁赋》中说“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就是明证。事实上就算是《老子》一书中也是推崇静止言道“静为燥君”。虽然此静未可全然解作静止不变但卢鸿在《老子》的基础上导出绝对变化的理论确实容易为人攻讦。
卢鸿对此也早有准备面对崔三醉的全力攻击不做退守却以攻对攻就崔三醉对抗自己之言攻击其说法中的不足之处。
此时世间人解《老子》多从其“无为”中来。尤其世人以“老庄”并称更增深了人们对《老子》中清静无为思想的认识而对其理论的经世之言及对变化的精微论述理解得相对较少。因此对《老子》的研究解释多从个人修身的角度出逐章的研究其句中深意。而不似卢鸿般建立起了一个更高层次、更全范畴的完整理论结构。
因此卢鸿直接提出崔三醉所言均出于微观层次上的寻词摘句肢解前人之言目无全牛割裂了《老子》中的思想体系从根本上就没有对《老子》思想的整体把握。
卢鸿以此为据步步紧逼使崔三醉再不能如前几日般自由出击一沾即走。二人在《老子》的思想体系上激烈论辩你来我往互有攻守另坛下众人不住喝彩。
此时二人交锋已经远远出了单纯《老子》一书的范围在卢鸿所说的“世界观”、“方法论”等体系上全位接火。这一结果却是出于卢鸿事先安排。他知道自己如果对崔三醉这样的名宿对争经义以自己的底子虽然说也不薄但无论如何是没办法与这些高手对抗的。但这等对世界观的争辩论述自己心中却有成型的理念崔三醉等人则是略略吃亏相争起来还有得一战之力。
二人辩论在坛下众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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